火上浇油,简直不怕死,她哪里是想作画,分明就是变着法地勾他。
纪瞻也不再与卫连姬客气,走过去将人圈在小榻上,手握笔杆,用笔端那一簇狼毫抵在她细颈间摩挲,笑问:用这个试试?
卫连姬眼皮微抬,清而媚的眸子凝视他,粉舌微吐,舔了舔下唇,媚着声道:舍命陪君子啊。
纪瞻笑笑,抬手,柔软的笔尖滑过精致锁骨,移到下方那道深深的乳沟中,来回摩擦。
狼毫粗糙,肌肤娇嫩,刺得又疼又痒,奶尖被激得充血挺立。
皑皑白雪,两点红梅,他伸手掐住一点红尖,卫连姬眯眼挺胸,柔柔呻吟。
胸乳被侵略,下面的小穴不争气地流出淫液。
狼毫的顶端扫过粉嫩奶尖,打着圈儿磨蹭,动物坚硬的毛发扎进细秘的奶孔,引发酥酥麻麻的颤栗。
她低叫几声,不受控制地喷出几柱奶水。
纪瞻伏在她胸前,埋首其中,张嘴含住正在沁乳的奶尖,大口大口地吸吮吞咽乳汁。
不要,哥哥这是睡前要留给思远喝的是娇滴滴的呜咽阻止声。
在纪瞻听来却是欲拒还迎,他吸得更用力了,仿佛要把她吸干吸净,两乳轮流舔舐,不一会儿,嫩乳里膨胀的奶水就被吮得空空。
腿心湿哒哒的不能看,生育后的身体敏感的不成样,淫水将身下的梨花榻泅湿一小片。
卫连姬拉着他握着狼毫的手,抵在穴间,眼中水波迷离,渴求道:哥哥下面、下面也要。
骚。纪瞻轻笑,引诱道:自己掰开。
卫连姬乖巧地照做,莹润的指尖扯开两片花瓣,露出一点翘起的红嫩阴核,穴口不住翕动收缩,渴望被人侵占、填充。
她脸上是天真妩媚的神情,口中急急催促:哥哥,插我呀痒死了
就是一副想被人插死的姿态。
纪瞻捞起她一条腿搭在肩上,狼毫在穴口拨弄几下,将浸足淫水的笔尖插进连连缩动的小穴。
紧致的内壁被缓缓撑开,粗糙的毫毛扎进瘙痒的花心,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爽,舒爽到极致的快慰。
卫连姬拱腰迎合他的插弄,狼毫在穴心撞击旋转,抚平每一处敏感的褶皱,惹得她叫声妖媚骚浪。
纪瞻嗯啊啊好爽、爽死了呜呜好会插嗯嗯啊啊啊!
纪瞻边插弄,边笑:这么浪,是不是想被干死?
是想被干死,累积的快感如潮水般在体内汹涌澎湃,她立在风口浪尖,快要被惊涛骇浪淹没。
快到了,快要高潮了!
卫连姬瞪大迷蒙的眼,身子剧烈抖动,仰颈尖叫:啊啊快到了哥哥干我呜呜用力、用力啊啊啊!
狼毫深深地送入花心,顶端的毛发扎在宫口那一圈嫩肉上,道道白光不断从眼前闪过,凝聚成烟花一瞬间在头脑中炸开。
水哗啦啦地从穴中喷涌出来,沿着黑色笔杆汇成水柱往下淌。
穴口一抽一抽,咬着笔杆不放,纪瞻握着往深处又捅了几下,竟是将毫毛戳进了宫颈,卫连姬被刺激地再次泄身。
她娇泣求饶:呜呜哥哥不要了
纪瞻拔出狼毫,站起拖着她的双腿,向前一撞,胯下阳物狠狠地挺进软嫩的小穴。
高潮的余韵中穴肉还在挛动,粗大的肉棒实实地填满窄小的甬道,生得浅而嫩的花心,轻而易举就被顶到了底,被迫裹紧圆硕的龟头。
啊哥哥插得太深要坏了
卫连姬上半身倚在小榻上,下半身被他拖着高高悬在半空,失重感让小穴收得更紧,缩得更厉害。
纪瞻用力地顶了几下,在交合处随意掬了一手心的淫水,甩在她脸上,微微一笑:越深你越喜欢,水流得越多。
卫连姬听不得纪瞻说荤话,一听就湿,一听就痒,刚历经两次极乐,花心又贪婪地吞咬龟头。
还想要?纪瞻感受她的夹弄,含笑道:给你!
说完攥紧她的大腿,次次尽根没入,猛进猛出,cao得小穴媚肉外翻,汁水横流。
花芯都要被捅烂了、捣碎了,还在往里深入,宫口被撞得酥酥软软,不过十几下,就被他干进去,抵着宫壁肆意辗磨。
卫连姬紧抓小榻两侧的手指都泛了白,身子被撞得急速晃动,张着嘴摇头哭叫:纪瞻嗯啊瞻哥哥啊啊啊不、不要了!出去呜呜,受不住!
乖,忍一会儿。纪瞻轻声安抚,将一整个龟头送进宫颈,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进进出出。
宫口已经被干得合不上了,任由入侵者来回折腾,时不时还吐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
高潮一浪接着一浪,身体被他彻底操开了、cao透了,小穴只会无助地抽搐痉挛,颤抖喷水。
高亢的尖叫和呻吟都卡在喉咙里,爽到极处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媚眼圆睁,泪水糊了满脸,大脑一片空白,只知紧紧含着肉棒,被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