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吹头发。他拿来吹风机,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把湿透了的头发分开。
耳边响起嗡嗡的声音,暖烘烘的风吹在头上,许莘觉得自己早已冻成冰块的身体又渐渐舒展开来。
因为头上绑着眼罩,贴近发根的部分很难吹干,在加上许莘的发量偏多,所以整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两人都沉默着,各有各的心事。
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无法看见的时候,对不可预知的恐惧会无限放大,有时候窦禹诚的身体突然靠近,或者听到轻微的响动,许莘的心都会下意识地颤一下。
头发吹干了,吹风机被关掉,周围安静了片刻。
许莘心神不宁地猜测着他下一步动作,很快便感到窦禹诚的手搭上了她赤裸的肩膀,将她的身体转了一面,背对他。
接着她感到粗糙的棉布毛巾在她身上擦来擦去,窦禹诚就站在她身后,他的身体环着她的,隔着棉布的手在她的胸上流连,与其说是擦拭,更不如说是揉捏。
许莘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对此毫不在意,可当粗糙的布料在乳头上来回摩挲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动了一下,喉咙里即将脱口而出的哼吟声被她压了下去。
你干嘛?
窦禹诚的声音就在她耳边,一边说话,一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真淫荡。
许莘扭动着身子,弯起胳膊去掐他的手:疯子,放开。
窦禹诚不为所动,湿透了的前胸紧贴着许莘赤裸的后背,双手抓着两边饱满坚挺的乳房,大拇指剐蹭凸出来的乳头。
你不是很喜欢吗?他一边问一边去咬她的耳朵,不然你叫什么?
许莘狠狠地把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她什么时候叫过?
窦禹诚,你这是强奸,真的会报警的。眼看着他的手往双腿间移动的时候,许莘尖声叫了起来。
然而他的手丝毫没有犹豫,沿着柔软的腰移到濡湿的内裤上,拉开裤腰,从小腹处滑了进去。
手指触碰到花核的时候,许莘忍不住哼叫了一下,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窦禹诚,我会恨你的。也许是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她开始做最后的挣扎。
感到胯间的手顿了顿,许莘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一声轻叹,然后两根手指夹住了阴蒂,很有技巧性地揉捏起来。
她并没有多大反应,事实上,除了刚碰到时下意识地哼叫,其余时刻她都是抵触和消极的情绪,面对一个要强奸她的男人,她能有多大反应呢,即使他是她喜欢过的人。
喜欢吗?窦禹诚问道,声音有些干涩。
许莘沉默着,指尖毫无水分的痕迹给了他答案。
窦禹诚手里的动作没停,他一只手揉捏她左边乳房,另一只手在她双腿间活动,他低下头亲吻她脖子上的肌肤,舔舐她的耳垂。
不湿的话,一会儿会受伤的,我那里很大,你是知道的。
许莘听得直想翻白眼,但她只是沉默着,在黑暗中闭上了眼睛。
她太累了,从参加同学聚会到现在,她耗费了太多精力,现在她只想找个地方靠一靠,要是有个睡觉的地方就更好了。
指尖在入口的地方探寻,然后顺着穴口继续深入,内壁是湿的,但是很紧,许莘终于有了点反应,下身绷紧了,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
多久没做了?他问她,语气稍微轻快了些。
许莘依旧没有回答他,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因为疼痛发出声来。
食指模拟抽插的动作活动了一会儿,在许莘以为他还会再加一根手指的时候,他的手突然撤了出去。
许莘的心提了起来,她听到窦禹诚似乎走远了一些,心里便有些打鼓,虽然从直觉来看,自己的人身安全暂时可以保障,但她也不敢赌他的人品,毕竟这是一个绑架自己并想要强奸她的男人。
她抬起胳膊,想要拉下眼罩,但眼罩绑很紧,需要从后面把绑带解开才行,好不容易扭曲着身子摸到绑带,窦禹诚又回来了。
去床上。他说。
别碰我,死强奸犯!在他过来抱她的时候,许莘铐在一起的双手抱成拳头往他身上砸去,做着最后的反抗,她一拳砸到他的脸上,连带着金属手铐,把他砸得后退一步。
窦禹诚被砸得闷哼一声,语气有些发怒了: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我应该给你看看真正的强奸犯是怎么对女人的。
许莘的心提了起来,她正想自己是不是说得太过火了激怒了他,就感觉手腕被一股大力扯着,窦禹诚拉着手铐之间的链子在拽她。
剧烈的疼痛,手腕像是要断了一样。
许莘强忍着这种疼,身子用力往后坠:你恨我就杀了我,强奸我算什么,难不成你以为这对我能造成多大的伤害?
但是窦禹诚的力气比她大多了,她的身子还是被拖着往前移动。
那你怕什么?他问。
你以为我怕?许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