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吃饭的时候周逸炀也没消停,鸡巴还埋在路乔汁液充盈的穴里,硬鼓鼓地偶尔顶一顶。路乔周身都发着软,只能软软地背靠着身后热烫的胸膛,整个人像枕着一张与身体紧密贴合的肉椅子。
微鼓的小腹还被周逸炀轻一下重一下地揉着,手指特意划出阴茎的形状,从深埋体内将肚腹都顶出一个弧度的头部,顺势抚到紧紧卡在花穴口的两颗卵蛋。手指在穴口画着圈儿,拨开水红一片的两瓣肉嘟嘟的小花唇,指尖探到最上方露出个头的小阴核,微微透明的核尖被指甲掐弄着。周逸炀知道他最受不了这个,果不其然不过捏着掐揉几下,路乔便呜咽着收紧小腹高潮,紧致穴道又溢出一汪淫液,沿着茎身的肉质纹路一丝丝流出,将穴口红肉都染上淫靡的水色。
考虑到路乔还发着烧,季河便只熬了粥,看了眼两人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他便将粥碗放到了卧室书桌上。哪知道周逸炀兴致勃勃地让人坐自己腿上,一边喂上面的嘴喝粥,一边拿鸡巴堵下面水润的穴。季河在一旁写着路乔的那份作业,若有似无的独属于路乔的腥甜味儿飘在鼻间,像只勾人的软钩。
周逸炀的性致明显也上来了,两手掐着路乔满是斑驳指痕的腰肢,收腰提胯往上顶弄。路乔刚经历过高潮,身体还敏感着,被他操得只有喘气的份儿。汗湿的后颈紧贴着周逸炀的下颌骨,像主动把脖颈往他嘴边凑似的,周逸炀顺理成章地含起一层皮肉在嘴里咂吸,路乔还记着自己明天得去上学的事,手指软绵绵地去推他的脸:“不……不要弄上印子。”
他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事周逸炀便想起中午时季河给自己看的那个视频,存了点要跟人比较的心思,齿下发力成功留下一个牙印。路乔吃痛转头,正好发现季河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
他注意到了季河紧黏在自己下身的目光,咬着唇挺腰收腹想收紧被撑满的穴口,白浊精水却沿着湿淋淋的花唇流得愈汹,点点滴滴正好落在花穴外圈粗硕膨大的阴茎根部。周逸炀颠了颠他的腰,阴囊磨蹭着红艳艳的穴口,两颗卵蛋几乎都要一并挤进去,溢出的精水淫液将阴阜都浸得湿漉一片。
路乔身上汗涔涔的发着软,前胸后背满是亮晶晶的一层薄汗。季河碰了碰他还有些发烫的脸颊,指下的皮肉柔韧软热,指尖沾了些许滑腻的水液,他搓了搓湿黏的指节,目光落在路乔殷红润泽染着些许稠白粥液的嘴唇上,眼神微黯。
看着路乔无知觉地伸出舌尖舔舐嘴唇,和给人口交后舔食精液的样子分外相似,季河暗暗想着,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所幸周逸炀还记着路乔发烧的事,看路乔神色恹恹的也没再折腾他,喂人喝完小半碗粥便自发拿了热毛巾替他清理身体。
季河写完作业,又跟路乔说了后续辅导的事儿,向他讨了个吻便收拾东西回了家。周逸炀心里正高兴没人打扰他和路乔,路乔吃了药却早早犯困,打了几个哈欠便催着周逸炀也回家去,他想睡觉了。
周逸炀挺不甘心,看到路乔还湿黏泥泞的花穴,心里有了主意,凑到路乔耳边跟他吹枕边风:“帮你清理干净我就走。”路乔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眼了,被周逸炀刻意压低的嗓音弄得清醒了几分,却还是困:“那你快点。”
周逸炀从善如流地趴在路乔腿间,使用过度的花穴一缩一缩的,他凑近了拿湿巾擦拭,鼻尖都要抵上初露花苞的小小阴蒂。呼吸扑打在略有些红肿却更显淫丽的穴口,逼得那软肉翕张的娇嫩穴道挤压着往外流水,他盯着那处如鲜花泣露的景色,目光沉沉地说:“哥哥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说完也不等路乔回答,清亮腥香的淫液已尽数被他的唇舌卷去。他的动作极尽温柔,舌尖将阴部每一处都照顾到了,相较高热穴肉,舌头温度要低上一些,贴合在因为不间断地操弄而肿烫的穴口时,几乎即刻便激出了路乔一声极为舒服的喟叹。
穴口自发含入窄长的舌尖蠕动着往里吸,层层软肉纷纷涌上来裹紧了这个熟稔的玩伴,肉壁不断泌出细腻温热的黏液,被舌面一缕缕刮罗干净。周逸炀将舌头卷成筒状,用舌尖刮磨过肉道上层罕有触碰的柔软肉壁,充沛黏腻的液珠一滴滴落入舌面的凹陷处,聚起了浅浅一汪汁液。
周逸炀故意将吞咽声弄得极大,路乔半睡半醒着都被这声音搞得面红耳赤,想夹紧腿让他别弄了,腿根抽动着却被周逸炀捏着膝盖曲起小腿,分得更开,唇舌重重舔过花唇间深陷进去的肉缝,直将那粒软烂靡艳的阴蒂一并含入口中。
路乔的腰不自觉抬高,与床铺间留出一拳大小的距离,周逸炀抿着唇将小肉豆拉扯吸咬着,齿间夹着脆弱的花蒂磨咬,手中则揉捏着路乔硬起来的阴茎,两指粗粗圈着,拇指在最敏感的冠状沟与铃口打圈儿。
常年打篮球的手满是薄茧,粉嫩的龟头很快被摩擦得发红充血,铃口流出不少清液,周逸炀见此手下动作更重,故意拿修剪平整的指甲去轻掐红玉似的头部。路乔被这两方一齐席卷而来的快感逼得颤抖不止,鸡巴花穴都流水不停,腰部耸得更高,像是将下体故意往周逸炀手指口舌之间送。
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