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的时候沈书刚啃完压缩饼干,正在考虑该怎么讨好江营才会对他温柔一点。
他跃跃欲试地看向门口。
江营穿着一身整齐的西装,叼着根烟,看他一眼,眼中带着点笑意。
沈书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挤出来,江营身后又走出一个黑衣男人,男人单手提着一个小箱子,剪着干净的寸头,T恤也遮不住明显的胸肌,长得一脸凶相,像是刚从号子里放出来的。他嬉皮笑脸的,用夹着烟的手指指向沈书:“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婊子?”
沈书整个人呆住了,他一把扯过遮光帘遮住自己的裸体,询问地看向江营。
“是他。”江营说。
“真的随便我玩?”黑衣男问道。
沈书哪能还看不出来江营的意思,他浑身僵硬,后退两步却被链条绊倒在地上。幻想彻底破灭,泄露出真实处境,他眼眶发红地看向自己唯一的主宰:“江营......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听话,求你不要让别人......”
“哎哟喂,”黑衣男挑眉,“一个贱货也敢直呼咱们江总的名字?哥帮你教育一下?”
江营利落地吐出一口烟,嗤笑一声:“这个用不着。”
沈书的心凉透了。
“记得别弄出伤口。”江营说着扔给黑衣男一串钥匙,“我晚上才回来,走的时候钥匙留鞋架上就行。”
“交给我吧。”黑衣男冲江营比了个OK。
江营拍拍他的肩,转身走了。
“江营!”沈书不死心地喊了一声,可江营头也不回,沈书感觉自己像是被狠狠砸到地上。
江营一走黑衣男脸上就没了笑容,他叼上烟,走向缩在地上把自己裹成粽子的沈书。
“别过来!”沈书吼道。
黑衣男哼笑一声,一把扯开沈书拼命裹在身上的遮光帘,看见白花花的裸体的时候愣了愣,他皱起了眉。
这人背上的伤痕真叫一个精彩,才刚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一碰就能重新露肉。江营把没教养的小狗交给他,又不让他弄出伤口,偏偏这家伙背上那么大片的新伤,要是弄破了江营也不会高兴,简直是让他往鸡蛋上雕花。
沈书看黑衣男脸色变了,心里也是咯噔一声,前有江营不愿意操他,后有这个长得像劳改犯的黑衣男见他就皱眉,靠肉体吃饭建立的自信瞬间就崩塌了,与之相对的自尊受伤后反抗之心比先前更甚,连着脚镣的链子已经扯紧了,他没法再逃,想站起来又踩着落在地上的遮光帘滑倒,又羞又急又恼,只好握拳咬牙怒视黑衣男,骂道:“滚你妈的死同性恋!”
“叫得真好听,待会儿我操你的时候再接着叫,现在冷静点,爸爸跟你商量个事。”黑衣男蹲在他面前示好,“其实我也不是自己想来的,是江哥让我来帮忙的,我对你其实没什么兴趣。”
“你他妈的现在就滚出去!”沈书瞪着他。
“害,”黑衣男笑了笑,把烟摁灭在地上,“你以为这里没摄像头吗?我哪敢这么早走啊?”
“摄像头?”沈书一惊。
“是啊,”黑衣男一看沈书脸色就知道搬江营出来果真有用,继续说道,“而且江哥是给了我任务的,不完成我们俩都没好果子吃。”
“什么任务?”沈书问。
这句话问出来就是成了,黑衣男放了心,他把手里提着的工具箱打开,放在沈书面前:“穿孔。”
沈书低头看那一排针、剪、钳,脸都白了。
“怕疼的话我这里有止痛药。”黑衣男说着递给沈书一颗小药片。
沈书接过药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你还真怕疼啊。”黑衣男抿着嘴像是在忍笑。
沈书白了他一眼,谁他妈不怕疼?
黑衣男一边给沈书的耳垂消毒一边说话:“你可真犯贱啊,有女人疼你,非要来被男人玩。”
“我是被绑架的......”沈书顿了顿,明知道自己说了也是白说,可在江营面前半句也不敢讲,终于有一个勉强可以沟通的人,他忍不住道,“你们这是犯罪不知道吗?”
“是吗?你刚刚一口一个江营叫得真妩媚,我都听硬了。”
“你他妈的鸡巴要烂了吧?”沈书怒道。
黑衣男嗤笑,他突然低声说:“江营的手很舒服吧。”
沈书一下子回想起江营用手给他疏解的那次,细长的手指隔着皮质的手套一边侵犯他的直肠一边玩弄他的性器,在男人冷漠的手里他好像能一直高潮下去,下腹不由得升起一股燥热,被锁住的性器隐隐泛疼。
他张口刚要反驳,耳垂骤然传来一阵刺痛,第一个孔穿好了。
“操!”沈书骂了一声,伸手摸上耳垂,上面已经扣上了金属饰品。
黑衣男的手抚上沈书的脸,拇指摩挲一下,带着点色情意味:“怎么疼得你脸都红了?还是在想江营的手呢?”
没隔着手套的掌心传来清晰的体温,沈书恶心得不行,瞪着眼睛挥开了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