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书的概念里这算是和平分手了,虽然江蓉哭得很厉害,可是哭算什么呢?自己都快阳痿了也没说什么啊!
如今沈书受制于人,只能服软,他尝试沟通道:“我......和令妹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和她解释清楚......”
江营站了起来,从容地走到沈书面前,抬脚用鞋子托起了沈书的脸,牵动得沈书身上又是一阵疼。江营仔细看了看沈书的脸,很快松开了他,转而又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用力碾了碾。
沈书半边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半边脸挨着粗糙的鞋底,鞋底碾在脸上的疼痛还没来得及让他反应,脖子上的束缚好像因为他的姿势被勒得更紧,喉咙的不适让他忍不住咳了起来,江营平稳的声音依旧清晰地传入耳中。
“你跟我的傻妹妹之间是有误会,不过你跟我之间没误会,我们是相互理解的,我了解你,你了解我,对吧?”
“咳咳......对......”沈书一边咳嗽一边配合江营的话,一边想这个婊子养的真是他妈的病得不轻。
“很好。”江营松开脚,蹲下身,笑眯眯地近距离看着沈书的脸,“我们之间是这么的相互理解,你不妨来猜猜我把你弄到这里来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沈书答道。
江营重新捡起了他的雪茄剪,在沈书面前晃了晃:“让你猜你就猜。”
操!沈书咬着牙道:“你想报复我。”
“很好,乖乖听话手指就不会少。”江营笑笑,他站起身,抬手取了一根长鞭,握在手中爱惜地摸了摸,对沈书说道,“不过你答错了,总不能没有惩罚吧。”
沈书见那鞭子不仅粗还带着倒刺,睁大了眼睛,挣扎着道,“不!等等!”
江营举起鞭,毫不留情地挥下,啪的一声,沈书洁白的背上立刻浮起一道红痕。
沈书像将死的鱼一样,猛地翻腾了一下又静下来,他紧咬着嘴唇,仔细看眼泪都出来了。
“继续猜。”江营说。
“哥,我错了......求你直接告诉我吧。”沈书颤抖着声音说道,背上火辣辣地疼,他一不小心就要呻吟出来。可没想到话音刚落又是一鞭,沈书猝不及防地痛叫一声,背上的伤痕变成了一个“X”。
“你也配叫我哥?”江营冷冰冰地问道。
妈的,沈书想,给我机会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错了,”他窝囊地吸了吸鼻涕,流了满脸的眼泪也没法擦,只能乖乖地应道,“我不叫了,求您别再打了。”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乖孩子。”江营微笑说道,“现在继续猜。”
“是为了......”沈书哭着说,“惩罚我。”
说完沈书就咬紧牙关,果不其然又是一鞭,他的身体抖得厉害,剧痛之下他已经没有余力控制自己不挣扎了,可被绑缚在一起的手脚让他只能空耗体力,他不知道自己在江营眼里就像一条无力的蛆虫。
“好痛......”他仰头看向江营,湿漉漉的眼睛映着白晃晃的灯光,“好痛,求你别打我了,我知道错了......”
谁知江营竟笑了起来,他扶着膝盖哈哈大笑,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
疯子疯子疯子疯子,沈书咬牙切齿,哭得喘不过气。
“你可真是个废物啊。”江营笑完平静下来,踢了沈书一脚,“愣着干嘛?继续猜。”
“我真的猜不到,你打死我我也猜不到,”沈书哭道,“求你告诉我吧,要我做什么都行。”
“行啊。”江营说。
什么?沈书惊喜地睁大眼睛,连哭都忘了哭。
“我也不是为了打你才问的,偏偏你怎么就猜不到呢?”江营苦恼地皱皱眉,“可是我也不能因为你求饶就放过你,不然我以后说话还算数吗?你说是不是?”
沈书听出话里婉拒的意思,又惊觉“以后”一词不能细品,心里仿佛被浇了一盆凉水,江营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他,他慌忙应道:“是。”
江营叹了口气,从额头往后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才打了两鞭你就哭成这样,害得我都不敢多打了。”
明明打了三鞭,沈书心里正狂飙脏话,江营一脚踢在了他身上,他浑身一颤,牵扯着伤口痛上加痛。
“你不该道歉?”江营冷冰冰地说。
“对不起......”沈书学会了配合疯子。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害你不能打得尽兴。”
“这样吧,”江营略一思索道,“我打你五鞭,就当都罚过了,这次就算了,你同意吗?”
“我......同意。”沈书哭着说。
“我每打一鞭都要记得数出声,明白吗?”
“明白。”
第一鞭的时候沈书咬着嘴唇,刚报完数还没来得及重新咬住,第二鞭就落下,他发出一声哭腔的惨叫。
江营耐心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