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的大手捂上来的时候,纪清还没察觉到对方的别有用心。
可当傅归的手掌严丝合缝地捂住纪清的嘴,又一言不发地沉身挺入的时候,纪清猛地攥紧身下床单,想要叫出声,却被傅归控制住所有声响,只闷闷地哼出几声呻吟。
“好紧。”傅归低下头,与哀哀望他的纪清对视,沉声吐息,“夹得我好紧。”
是很紧。
久未与人交欢,又没有多余的前戏,狭窄紧涩的小口可不就是紧紧勒着那猝然入体的性器,疼得纪清委屈又难过地看着傅归,却被捂住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傅归是喝得有点多,酒精确实上头了,但他大部分神智还清醒着。
他故意的。
自从下午见到那只小崽,见到纪清看那只小崽的眼神,傅归胸中便闷了一团炽热灼人的火。处理事务时沉不下气,见到例令有纰漏更是罕见地发起火来,晚上一口饭没吃,自顾自地灌了冰冷辣喉的酒,脑袋晕乎了,想来抓人的心就蠢蠢欲动了。
“我也要宝宝。”未经大脑的话强硬地吐在纪清耳边,傅归察觉到有一抹湿意在那温热的甬道里绽开,遂轻轻一顶胯部,将纪清顶出一声叫不出的闷哼,“我要,两个。”
“唔……唔唔!”
纪清睁大眼看着傅归,终于明白过来他今晚发什么疯了。
“唔——”
性器长驱直入,整根埋入纪清温热的体内,傅归稍一动作,那粗硬的龟头便蹭过敏感的宫口。纪清急促地喘了下,湿热的鼻息尽数喷在傅归手侧,像痒丝丝的催促。
“最好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每说几个字,那粗长的家伙便要命地在柔软肉壁里磨弄一个来回,“又最好是,男孩、女孩,都像你。”
碾磨几个来回后,二人结合处已然能够听见细密的水声了,纪清被他磨得眼角发红,却又无法张大嘴喘息,只得仓促地将呼吸闷在鼻间,垂下眼眸服软。
傅归见不得他这样。
而纪清知道他见不得自己这副样子。
男人用另一只手摸了下纪清腿间,指尖蹭上湿热黏腻的液体后,接着抚上紧紧吸住性器的两瓣蚌肉——被蹂躏一番的淫肉显然已经勃起,像一张小嘴似地密密实实地吞住傅归,指甲搔一下阴蒂,纪清便剧颤一下,喘息得愈发明显。
再开口时,傅归的语气软了几分:“我也想要。”
带着酒气的唇吻了吻纪清的眼角,傅归不再刻意放缓速度折磨他,而是换用不轻不重的力度律动起来。
这是纪清比较喜欢的温柔节奏。
“唔……唔嗯……”
身体被迫随着傅归的操弄耸动起来,像是坐在小船上,又像是在云端上下浮沉,浓密的快感从下体激荡到四肢,又再度返潮入小腹,纪清慢慢被带入第一波缓慢的高潮,在绵长浅急的喘息中挺起腰身,痉挛了足有四五下。
没射精,但傅归能感到下体一湿,纪清喷水了。
刚刚高潮过的小洞更加湿热滑腻,傅归慢慢整根挺入,而后奖励似地亲亲纪清的脸蛋,将手挪开些许,像情人私语那样贴着他的唇问:“好不好?”
重获自由呼吸的纪清一连缓了好几口气,一开口,他的唇蹭着傅归的,太过亲密。
于是下意识地把人推开了些,小声说着:“还有好多事没做……我不想。”
男人阴晴不定的,眼色沉了又沉,却意外地没有动怒,他垂下目光,被裹得水淋淋的性器慢慢抽出,猝而狠狠顶入。
“呃啊……唔!”
毫无防备的纪清还未全叫出声,男人的大手便重新将他嘴捂住。不同的是,这次傅归连他鼻息也挡住大半,想要呼吸,必得深深吸气,再用力呼气,但凡力气小了些,便连呼吸都被剥夺了。
纪清还没来得及适应如何呼吸,傅归已然重重地挺动起腰胯,他进入得又狠又深,次次蹭着宫口顶撞,虽说纪清叫不出声来,但下体啪啪的交合声却一点也不轻,等傅归再折腾几次后,这床几乎都被他顶得晃动起来,刺激着人的耳膜。
“唔、唔!”
没有氧气。
“哼唔……”
挣扎的闷哼逐渐软了语调,无边无际的窒息感将纪清豢养,他不得不抓住傅归的手腕,却没那个力气将其挪动半分。
“哼……哼……”
像有双大手圈紧他的脖子,纪清仰着头急促喘息,却怎么也汲取不到半点氧气,挣扎之间,好像周围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只有被来回操弄的下体清晰地勾勒着男人的形状。
人在缺氧时会不自觉地绷紧肌肉,随着傅归的手越捂越紧,纪清那被侵入的穴口也越绷越紧,敏感的艳红软肉缩成紧箍套牢傅归,一下又一下,夹得傅归直喘粗气。
“小清……”
他用低哑的嗓音唤着,用力将泥泞之处碾压得更加淫靡。
纪清眼前的色彩愈发淡了,他仿佛看到一片雪白的天地铺展开来。在窒息之间,纪清忽地抽搐起来,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