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希礼望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不真实感。但是欲望往往比理智来得更加猛烈霸道,她懒得去思考男人突然变得这么乖之后的意义,直接扯下了这人的裤子。笔直修长的双腿露了出来,他深色的衣裤下包裹着大小傲人的欲望。艾希礼手心发烫,隔着他的内裤轻轻蹭了蹭,然后把手伸进去随意的撸动了几下男人,在陆墨迫不及待挺胯的同时,伸手向着那深处的花穴找去。
就像陆墨坦白告诉他的那样,他确实已经湿透了,穴外水润,穴内温热。艾希礼凶狠的堵住他的唇,一手在他上衣内探索,另一只手仍旧埋在他的腿间,抚摸着他稚嫩的花蕊,花蜜顺着她的手指滴滴滑落。
“艾希礼……嗯就这样……好舒服……”陆墨怔愣地与她对视,在微弱的月光下无意识地吐露出自己的声音,像是在海中心吟唱的海妖一般诱人。艾希礼的几根手指在他才被开苞没几天的肉洞里浸泡着,带出一汪又一汪湿滑的体液。他前穴泛滥成灾,后穴也极度渴望着这女人的进入。他一向不是什么有公德心的人,在这种好像随时都有其他人会闯进探险的密室里,他只会觉得刺激更大,身体和灵魂都在渴求。
艾希里推了推他,示意他往前走。陆墨踉踉跄跄地被迫往前走,艾希礼在用一种极度别扭的姿势抽插他的前穴,他在行走之间羞耻得浑身颤抖,不知道怎么就从一个情不自禁的吻变成了现在这样。两人进了一个房间,房间直接自动锁了起来。
墙壁上的灯没有办法打开。
这里是没有工作人员的一间房,艾希礼对此一清二楚:这里的机关是在墙壁上还有壁橱里,似乎正前方有一个镜子,正对着床的,天花板上也有一个镜子机关。大概进到房间之后五分钟,房间会自动亮起,待在房间的游客就能看到:镜子里的画面在自己和系统合成的恐怖图像之间切换。
男人显然不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他紧紧地闭着自己的眼,在黑暗绞紧了穴,感受着那两根指头带来的安全感。他的视野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艾希礼在窗户透过的微光之间隐约的轮廓。
“这里没有工作人员,”艾希礼这样说。她的声音有一点沙哑,后半句似乎出现在陆墨的身体下方,“我会在这里好好伺候你淫荡的身体。”
女人蹲下了身,亲吻着他的腿根:“把腿张开一些,你不想更快乐吗?”
恍惚地低声呻吟着,他配合的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敏感的穴口立刻被艾希利灵活的舌头侵犯。
“嗯啊……太快了……”像过了电一样的感觉,从敏感的前穴一直传递到陆墨的大脑。艾希礼似乎比有“上帝送给女人的恶魔”之称的他口活厉害多了,陆墨在迷蒙之间还有心思哀哀埋怨上帝的不公。骚浪的穴口被插出巨大的水声,在寂静到诡异的房间内显得非常淫靡。男人仰头喘息着,长发随着他不自觉的摇头甩来甩去。修长的手指按压着艾希礼的肩膀,拒绝她更加深入地抽插。
“不行了,不要用舌头了……滚出来……“
艾希礼也并没有准备做很久,她低声笑了起来,说:“来的时候想着,不能让你像天才天台那次一样凄惨,还特地给你带了润滑。”
“看来现在我似乎可以轻而易举,操进去了——”
陆墨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艾希礼说着话将早已炽热滚烫的欲望插入他的身体。陆墨被这熟悉又陌生的胀满感填满,闭上眼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流水顺着他的腿根躺下来。
这女人心里在床上永远不温柔,她的速度极快,肉棒一次次连续的拍打着他稚嫩的肉穴,昭示着女人现在的心情多么的激动。陆墨被迫承受着这一切,虽然是他主动勾引,但是,被这么蛮不讲理的操干了这么久,足以让在床上对女人一直和风细雨且极尽温柔的他变得极度无法忍受。
——怎么会有人,对性伴侣那么粗鲁……
陆墨穴里的水越来越多,甚至已经蜿蜒着流到了脚踝,越发响亮的拍打声在房间里响起来。
“操……操慢点啊……妈的……要被你干死了……”两人肉体的撞击声和水声,混杂着黑发美人的泣音和咒骂声,就在陆墨已经没办法站着的同时,艾希礼将他压到了床上。她轻车熟路,似乎早就已经熟悉黑暗中的布局。
被她丢在床上的一瞬间,两个人的下身还紧密相连着。因为艾希礼将她丢在床上的动作过于突然,双腿大开的陆默最深处的小口被艾希礼巨大的肉棒袭击。他皱着眉艰难呼吸着,生理性的眼泪不自觉流出。
“我进到了你身体最里面,小嘴里还有小嘴。”巨大的恶劣龟头碾磨着他的子宫口,酸麻可怕的感觉让陆墨瞬间头皮发麻地颤抖了起来。
“不要了……操……快拔出来……”他仍旧记得上一次这个女人在他身体最深处爆发的那短短一小段时间,留在他身体里的一波又一波巨量精液。艾希礼不顾他的挣扎,堵住他的嘴唇,两手捧住他的挺翘的臀部,专心致志操弄着他最里面的子宫口,陆墨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坏掉了,他承受不来这么巨大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