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江离双腿大开,湿淋淋得花穴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被操弄的红润水亮的两片阴唇随着贺江离身后男人的大力顶操而翻进翻出,时不时抖动着,吐出一缕缕透明黏腻的清液。
他的前面也被人死死堵住、肆意玩弄敏感的龟头和卵蛋。
贺江离简直无法承受这令人崩溃的快感,他一边胡乱摇晃着头,一边意乱情迷地哀叫着,阴茎在对方手掌里时不时跳动,可就是无法得到解脱。
他无力反抗,无法挣脱,前后都被人侵占玩弄,只能大张着腿,露出柔软好操的双穴以及直戳戳立着的阴茎,让一双双手随意揉搓。
最终贺江离意乱情迷,不知叫了多少遍“大鸡巴老公”,堵在马眼上的手才赦免一般移开。
贺江离爽得闭着眼睛,嘴巴张张合合,不停地发出无声的尖叫。
他的阴茎高高竖起,抽动着射出一股一股精液,憋了太久,精液都射出了一个弧度,浊白色喷溅了一地。
“你看你,又把别人的鞋子弄脏了”
男人放下贺江离,贺江离站都站不稳,身子一下子软倒在地。
男人鸡巴仍然在他体内深深浅浅地抽插着,他宽厚有力的大手在贺江离后腰一按,就把贺江离摆弄成最适合挨操的姿势。
他白而有弹性的屁股高高撅起,合不拢的花穴含着一根粗壮的鸡巴,只有根部留在外面,剩下的都被花穴吃进内部,他的屁股撅得那样高,腰塌得那样低,以至于男人握着贺江离的胯骨,就像在握着一个用来泄欲的臀部倒膜一样,而贺江离身体的其他部位,全都无法反抗地瘫软在地。
这时又有一个人走来,正是最开始揉捏贺江离屁股,后来又最先插入贺江离的男人。那人回头看了看说“这可不行,刚才你就把人家的鞋子弄脏了,用你的骚穴来来回回擦了许多遍才擦干净,现在居然又弄脏了我的……”
贺江离惊恐地看着对方皮鞋上那一点水渍,他身后的男人还在大力征伐贺江离的身体,而他会被身后这个人狠操正是因为喷出来的弄脏了人家的鞋子,现在又弄脏了另一个人的……
男人用沾上污渍的皮鞋抬起贺江离侧贴在地的脸,皮鞋面恶意地在贺江离侧脸上蹭来蹭去。
贺江离被粘稠淫液蹭了一脸,可是就算这样,那鞋尖上还是有一点清亮水渍。
贺江离生怕男人也要让自己用身体赔罪,情不自禁地探出了一点舌尖,将那一片咸腥浊液卷入口中。
没想到男人见状直接对着贺江离的头踩了下去。
“脏死了,骚婊子给多少人舔过鸡巴,居然还来舔老子的鞋”
“这么喜欢吃自己的骚水,那就把地下这些都舔干净吧!”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贺江离的头往地下踩。刚才射出来的精液和喷溅出来的淫水已经冰冷,糊了贺江离满脸,嘴上也无法避免地被糊了一层亮晶晶的粘液。
他摇着头,试图用双手去掰开压踩在后脑的皮鞋,奈何身后操着贺江离的男人此时挺腰鞭挞,贺江离一下子呻吟一声,手也失去了力气,只能由着男人作践,把他的脸颊继续踩在淫水里逼他舔食。
就这样,贺江离在极度的屈辱和强烈的快感里,再一次达到欲望的顶峰。
身后的男人被贺江离高潮时的骚穴紧紧包裹,也舒爽得喟叹一声,更是起劲地操起来。
贺江离的腿被掰得更开,男人一边操一边展示一般向最开始猥亵贺江离的男人靠近。
啪啪啪用力操着贺江离骚穴的男人在贺江离“不行了操死骚货了”“水要流干了……啊好爽,爽死了就是那”的淫乱叫声里,瞧瞧问“想不想看他被操得尿出来?”
被问的男人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了然的坏笑。
“说吧,怎么做?我还没看过骚逼尿尿呢”
“你把他上面堵住,然后玩他的阴蒂”男人一边挺腰一边吩咐,操贺江离很费体力,即便他看起来经常锻炼,现在也有点喘。
于是他把贺江离放下来,不再把贺江离的腿弯搭在自己手臂上,转而抬起贺江离一条腿,让贺江离搭在对面那个男人肩膀上,自己则把这鸡巴从贺江离后面操进去。
“嘶……骚婊子,后面这张嘴也这么会吃”
他啪地扇了贺江离屁股一下,扇得臀肉一瞬间上下弹动,“放松点,知道你舍不得大鸡巴,这就喂饱你这张嘴”
后穴虽然不比前面,一操进去穴肉就层层叠叠地把阴茎从下到上地吮住,却也别又一番滋味。贺江离的后穴比一般男人窄小,操起来更紧,包裹阴茎也更有力,尤其是穴口,紧紧箍着根部,全根没入时后穴绽开着欢迎,轻轻松松就能顶开湿软穴肉操到底,抽离时穴口就紧裹着,蠕动着拒绝将鸡巴吐出,最后一鼓作气把鸡巴把出来时,那鸡巴上面甚至不会沾到淫水,前连腺液和分泌的淫水都被后穴一滴不落地吮进了穴里,一点也不肯吐出。
男人兴奋地有事啪啪几掌扇打在贺江离腰臀上“骚货就是骚货,连这点淫水也含着不放”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