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是饿着肚子来的,坐了三个小时的火车,四十分钟的出租,在路上都没能打个盹。
喻琛以为他要一个人过年了,没有包饺子,家里也没有面粉和肉馅。他不知道唐晓会来,他什么也没有准备。
“啊,有速冻水饺。”唐晓开着冰箱门,从里面拿出一袋来,“爸爸给我做煎饺吃吧。”
喻琛的脑袋还是懵的,他本能地接过了那袋结着冰碴的饺子,然后愣在了原地。
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唐晓回到了家,那么用力地拥抱他,亲吻他,然后欢快地满屋子跑动,像一只充满野性的小狼。但她却始终拴着一条链子,并且心甘情愿地交到他手上。
唐晓倚着他的后背,穿过他湿漉漉的手指,把冰水融化的塑料包装从他手中抽出来。
“爸爸怎么发起呆了。”她调侃着,把饺子放在台板上。
喻琛晃了晃脑袋,显得有些傻。睡乱了的头发耷拉下来盖住额头,倒是带了点不合年纪的稚气。
他用指尖蹭了蹭唐晓的掌心,“你真的回来了?不走了?”
唐晓露出那个最漂亮的笑容,将他的手指拢起来牢牢握住。“嗯,不走了。”
喻琛这才后知后觉地滚下一滴眼泪,却没有丝毫悲伤的神情。他抬手用手背抹了一把,去拾那袋饺子。
“我,我给你做点吃的,饿坏了吧,我很快就做好了……”
“不着急。”唐晓牵着他的手,和他调换了一下位置,推着他靠坐到台板上。
她的手从他的手背滑到腕子,摸进袖管里。那一道伤痕早就愈合,摸起来平滑细腻。唐晓把他的袖子挽起来,露出小臂,看到一道淡色的疤痕。
她用拇指轻轻地搽过,懊恼地说,“还是留疤了。”
她知道麻药过后缝合的伤口有多疼,知道拆线时仍然会带出鲜血,知道长肉结痂时那难以忍受的痒意。她却一天都没有陪在爸爸身边。
这么显眼、容易裸露的地方留下疤了。
喻琛被她提醒了,他太开心了,以至于忘了这件事。他急忙地去拆唐晓的袖子,还没看到,手就先摸到了一道凹凸不平的疤瘌。
他抬眼看向唐晓,眼神里那样的心疼让唐晓都觉得刺痛。她握住了他的手腕,轻声说,“别看了。爸爸,已经长好了。”
喻琛已经不敢碰了……那道疤瘌虬结在一起,像是反复破坏后又长起来。他把手抽出来,捧住了唐晓的脸。
“晓晓……我的孩子啊。”
唐晓只是笑着,用鼻尖够他,慢慢地蹭到他的唇,再一次吻上去。
喻琛坐在台板上,他弓着背,才能正好亲吻她。唐晓舔舐着他的上唇,轻轻地撩一下,再用牙齿咬住,在嘴里吮吸。
久别重逢的人会在亲吻中动情,更何况他是那样的身体。
“哼嗯……晓晓……唔……”他的双腿之间挤进一个人,并不起来,只好用膝盖夹着唐晓的腰。居家裤很薄,阴部贴在了台板上,凉意慢慢地透过布料染上来,他扭了扭屁股,却蹭到敏感的会阴,不住闷哼着。
“爸爸想要了吗?”唐晓开始啄吻他,蜻蜓点水地一下又一下,给他喘息,却又不肯给他痛快。
“嗯啊、晓晓……凉……”
喻琛环着她的脖颈,屁股微微抬起,用不像样的姿势和她讨饶。
唐晓扶着他的腰,把手探进居家裤的松紧带里。她把手垫在他的阴阜下,就感受到了暖烘烘的热意。
“明明就很热。”唐晓逗他,隔着内裤一下一下地抓揉。下体像女人一样饱满潮热,不用看就知道它会变成熟透了的深粉。
喻琛几乎立刻就不行了,把脸藏进唐晓的颈弯里,毫不掩饰的呻吟全滑进她的耳中。布料里头沁了湿,唐晓摸出来了,大概是汗水混着腺液。
“怎么这么敏感,”唐晓找到他尿孔的位置,打着圈地揉,“我不在的时候,爸爸自己摸过吗?”
喻琛的腰眼都被她磨软了。他在情事上总是撒不了什么谎,“特别想你的时候会……”
唐晓追问道,“会什么?爸爸是怎么自慰的?”
喻琛发出一声呜咽,唐晓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男士内裤多出来的那一片布料正好容纳着她的手在里面为非作歹——她用指腹搔弄着那个濡湿的尿孔,往里按进去,榨出一滴腺液来,又毫不留情地划开,整只手落在他的会阴,手指嵌进股缝,只掌根按在那儿,也不动一动。
他骑在了那只手上,情潮让他不得不将双腿也盘在她的身上,才能借力动起腰,让那只手按摩到阴阜。
“用手……用你的衣服……上面有味道、特别像你,像你在……这样cao我……”
他会用唐晓寄来的衣服自慰,将它骑在腿间,用拿粗糙的布料摩擦会阴和穴眼,直到那里通红了,痒意却还是止不住。他想要把那若即若离的气味揉进身体里,于是用小指将小块布料捅进了尿穴里。后面插着他的手指,他跪坐着自慰,四根手指把菊穴撑得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