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宇南乖乖地跪在门前等他的主人回家。他眼底青黑,整个人无精打采的。他的主人最近很不对劲,常常走神,心不在焉的。如果仅是这样,他会很担心主人的身体问题。但可怕的是,主人最近还老是对着手机屏幕偷笑。主人有时需要在外过夜,会告知他不必等待,以他的身份,有无法退拒的工作是平常事。主人从来没有必要向他报备行程,这次也不例外。但偏偏今天,是那条野狗首唱会的日子,地点就在附近城市,主人还点赞了许多条相关的微博。他的心里有了一个隐隐的猜测,却一直不敢想象那是真的。
杜思若打开门,看见面前狼狈的小狗,他微微一惊:“怎么了?不是说了不用等吗?”程宇南一下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腿:“就是……突然很想主人。等主人回家是最幸福的事了!”杜思若很是羞愧,自己在外玩乐,却不知家里宠物一夜没睡等着他。他蹲下身揉了揉程宇南的毛发,程宇南趁机突然凑近他的颈间嗅了嗅。这是程宇南在主人在外过夜回来后,必做的“例行公事”。杜思若以往都会温柔地抚摸他的脑袋,任由他嗅,但今天实在太心虚,在他猛然凑过来时僵了一下。程宇南也僵住了,那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他最恐惧的猜想已成为现实。杜思若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心里一阵后悔:程宇南又不是真的狗,自己洗过了澡,真让他闻也应该闻不出什么才对。他牵起程宇南的狗绳扯了扯:“好了,我回来了,去睡吧。”程宇南不肯动。杜思若温柔道:“是不是膝盖疼,我扶你起来走着去吧?”程宇南才缓慢地爬动起来,低着头一言不发,看不见表情。
没想到,到了卧室,程宇南突然发了狂。他突然暴起把主人按在了床上:“你喜欢他什么?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杜思若被暴躁的大型犬压制住,挣扎不开,领口也被扯开了,露出斑斑吻痕。他抽出手用力扇了程宇南一巴掌,怒道:“你只是一条狗,凭什么管我的私生活!”程宇南才受伤地退开,用委屈的眼神望着他。
“你疯了!你有什么资格……”
“我错了,没能喂饱主人……”程宇南越说越小声,却坚持直视着他。
“我明白了……”杜思若气得不行,从床头柜找出了一把钥匙,一手捏住程宇南项圈的锁扣,“你是不想……”
程宇南挣开他的手,果断下了床跪下,低头哽咽到:“主人我错了,请惩罚我吧……求求主人别不要我……”杜思若扣好自己的衣领,扯着他的狗绳走进了调教室。
程宇南全身赤裸,跪立在刑床,双手被拉起缚在一个吊环上。杜思若这才发现程宇南的膝盖即使戴了护膝也跪得青紫一片,不用问也能想象有多痛,不禁心疼起来,有些不舍得罚他了。但心疼归心疼,这次程宇南犯下这种大错,严重挑战主人的权威,又不得不罚。
杜思若挑了一根鞭子,随手往地上一甩--“啪”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随之响起。这种鞭子可以较轻易地造成伤害,在奴隶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杜思若在盛怒之下连抽了四鞭。程宇南肌肉流畅的背上顿时显出了四道红痕,看上去触目惊心。但程宇南却始终沉默着,没有呼痛也没有求饶。杜思若靠近一看,发觉他满脸泪水,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身体也隐隐有支撑不住的架势。杜思若只好中止惩罚,逼他先去休息。
……
程宇南醒来时,后背的伤口已被处理过了,一阵火辣一阵冰凉交杂着疼。他发现自己身体依然赤裸,却多了很多道具--后穴被塞了一个连有狼狗尾巴的大号肛塞,嘴部被戴上了防咬罩,头发上也夹了两个毛茸茸的犬耳。待他给主人做好晚饭,爪子也被特制的拳套束缚住了。主人把他的惩罚换成了当人形犬一天。这一天内,他只能爬行,不能说话只能狗叫,进食也必须跪在地上吃狗食盆里的食物。杜思若好整以暇地坐在餐桌盘用晚餐,时不时看两眼脚边的大狗狗。他给大狗狗的食盆里倒了混有营养液的酸奶麦片,这种流质的食物方便狗狗隔着防咬罩取食。
程宇南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时而看看主人,似乎欲言又止。被这个造型萌化的杜思若心软了,问:“有什么想说的?我允许你现在说了,不罚你。”
程宇南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弱弱地说:“他哪点比我好?”杜思若见他居然还在提这茬,怒不可遏,站起身在盛怒之下一脚踢翻了他的食盆。
白浊的酸奶流淌在了程宇南精致的脸上,连他的发丝和犬耳上都沾有一些奶液,显得格外色情。他瞪着水亮的大眼睛委屈地抬头望着主人。杜思若见大狗狗耷拉着尾巴,脸上被沾满了乳白的酸奶,美味诱人,突然觉得下面那张嘴馋起来了。
他扯着程宇南的项圈强迫他坐到餐椅上,自己正对着程宇南跨坐下来。他不禁笑了,在程宇南脸上舔了一口。那口感如他想象的一般不错,酸奶香甜美味,带着果香,程宇南脸上的肌肤也滑腻可口。程宇南讨好地把脸蹭过来给他舔。
杜思若心情不错,自己脱下了裤子,手指蘸了点酸奶就自顾自地给自己扩张起来。他刚才趁程宇南睡觉时自己检查过,发觉昨夜留下的爱痕在上半身残留了许多,倒是下半身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