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镜顺利拿到了那个心形杯子。
男朋友亲手做出来的,每一处皆是完美,阮镜买了一个玻璃罩子,准备回去将它装起。
而后不可避免聊到了孩子的事情。
江淮说:我大姐的孩子跟我家姓,我二姐因为某些原因,这辈子不会结婚,自然不会有孩子。至于我
他顿了顿,认真道:如果我不要孩子,我父母应该不会同意,但你不需要过度担心,我们婚后不会和我爸妈住一起,除了逢年过节,一般不见面。而且他们忙,不会只盯着这件事情。
阮镜无法从理性上判断他话里的真假,但感性上来说,她完全信任他,于是点头道:假如你婚后逼我生孩子,我会离婚的。
我是这种言而无信的人吗?他在商场里光明正大搂住她的腰,宣告主权,这种感觉令他眉飞色舞,真想要,我们领养一个,两个也可以,你喜欢男孩女孩?或者龙凤胎?
阮镜:
未免想的太远了。
能不能结婚还不一定呢。
她不愿扫他兴致,随口答了龙凤胎,男人一口应好,笑意满满,拉着她做这做那,最后做到酒店去。
她再有四天就要离开,这一天两人还没有明显感觉,做了一次就送她回家了。等到最后一天,阮镜躺在他身下,在某一次高潮后紧紧抱住他,闷闷说:我后悔了,我不想走。
舍不得他啊,她贪念同他腻在一起的时光,每天不见到他都觉得少了点什么,她刚意识到爱他要表达出来,却马上要分别将近一学期
江淮只是沉默地盯着她,不吭声。阮镜知他也是不舍得,长腿缠住他腰身,软绵绵地勾他,今晚多做几次,好吗?
江淮笑一声,这次没结束,你就想着下一次,贪吃的小妖精。
然后将她身子一翻,趴好,我想从后面。
阮镜被他拽到了床边,塌腰翘臀,艳红穴肉大露,呼吸间吐出蜜露,似是无声的邀请。那根东西进来得突兀,激得她埋头进抱枕中,她几乎一瞬间出了眼泪,发出细小的哭腔,呜好深。
越来越容易哭了,他叹,捏住她肩膀逼她抬身,哄着,镜镜乖,自己摸奶。
我会摔的
不会,我扶住你。
他总喜欢用这种笃定的语气诱惑她做什么,让她在门边抬起一条腿给他干,也让她在镜子前边挨cao边自摸种种羞耻的事情,她都做遍了。
现在,阮镜双手慢慢离开床面,揉上两团绵软,粉嫩乳尖在她手指下挺起,她垂眸看着她的动作,冷不丁笑了下,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适合当个男s?我是指精神层面。
你是觉得我是在控制你?他捏住她肩膀,下身重重一顶,打散女孩的尾音。
阮镜忍着呻吟,强撑道:你有办法让我做些以前不会做的事啊~
一记深撞,她浑身轻颤。
他说得模棱两可,因为我想看你浪一点。
其实是因为她床史丰富,他希望她在床上能做些只对他做过的事情。
去摸阴蒂,好不好?他又开始诱惑她,他相信她绝对没在哪个男人面前这样玩弄自己,用你方便的手揉阴蒂,另一只手继续揉奶子,宝贝,你会更快高潮的。
阮镜信了他的邪。
可惜在她手腕酸掉之时,才体会到灭顶的快感。那一刻她挣脱出江淮的控制,软趴趴地倒下去,剩下雪股夹着那根不断进出的硬棍子。
呃啊女孩子脸颊绯红,穴里的酸软传遍四肢百骸,促使她哼哼着往前爬,却被男人一把拽回来。
往哪跑?他低笑,温柔的巴掌拍落在臀上。
呜
满屋子的啪啪声和水声,连同她的哭泣呻吟声交织成淫靡乐曲。她越做越湿,上面的水沾湿了抱枕,下面的水偷偷从交合处流出,滴落于他的床单。
他赞叹,小水镜,扭一扭。
阮镜夹着火热长鞭,细腰左右扭动,像一条美人蛇,回眸粲然一笑,江哥哥,我扭得好看吗?
女孩子不仅腰在动,屁股和奶肉也会摇晃。他喜欢她乖顺又浪荡的模样,眯起眼,好看。
那江哥哥怎么没有操死我呢?
江淮蓦然笑了,你不想要你的屄了。
阮镜从来只懂得寸进尺,是啊,想被哥哥操烂。
男人眸子暗沉。
后来的事情不必说了,任由阮镜如何求饶,都无济于事。他又想出了新的法子折磨她,让她眼睛蒙上领带,在床上爬,指不定什么时候一根肉棒插进来,每次操完又回到原点,她没有一次爬到了床的那边。
最后那次,男人骑在她身上,显得她越发娇小纤弱,他疯狂地插着她,说要将她插烂,也说:我在骑你,阮镜,以后只有我能骑你。
这对于阮镜而言已是一个足够难忘的夜晚,日后的三个多月,她会靠着这一晚的回忆自慰直至高潮。现在的她再无力说着骚话,只应和道:嗯,你也是,只能我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