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伊侧过身,勾缠住无情的脖颈,闭上眼回应他轻柔又温情的吻,每每在这种时刻,她总是回避他们的目光,不敢与之对视,她无所谓那眼神中的欲望,却害怕看到其他,一如此刻她转身时对上无情的目光,看到他眼中蕴满的珍视深情。
对不起,她在心里默默地说,她可以回应他的欲望,却唯独回应不了他的爱。他是她那些年暗夜独行中照亮前路的月光,却也有不敢让月光照到的阴影,爱是什么?她不知道,她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那就喜欢吧,任由欲望支配身体,无需责任,没有义务,只有简简单单最纯粹的欢愉。
这个吻极尽缠绵,又温柔地小心翼翼,她的唇几乎全部被无情含住,灵活的舌在她的唇上舔扫描摹,她也探出舌尖与之触碰,无情却忽然用力一吸,越凌伊猝不及防,舌头被牵引着进入了他的口中,搁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一收,将她紧紧嵌在怀里,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收拢,握紧手里的一团绵乳,掌心抵着蓓蕾揉压。她在他怀里轻颤,低低的呻吟被他悉数卷走吞咽,她回想着平时无情吻自己的情形,他的舌进入了她口中会做什么,会在她口中舔扫搅动,像是调皮灵活的鱼儿肆意游走,她不再被动地承受,一手按住无情的后脑勺,学着他曾经对待自己的样子在他口中翻搅。
这光景似曾相识,越凌伊有些恍惚地想起来,她上一次这样主动吻无情,是他对她说:如果我是你的神,那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彼时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想急切地证明自己没有出现幻听,那个吻无关情欲,是她心绪激动之下的躁动不安。后来总是他在吻她,温柔也好强势也罢,即使回应,她也不曾再这么主动过。
现在,她想好好地尝一尝无情的味道。察觉出她的意图,无情便不动了,做出任卿采撷的姿态,由她在自己口中胡作为非。
越凌伊开始放飞自我,在这个绵长的吻里做起了自己的小游戏,一会儿含住无情的舌尖轻轻舔舐,一会儿用上力气搅弄追逐他的舌头,一会儿又在他口中横冲直撞,她玩得开心,忽觉抵着自己的胸腔轻轻一颤,听到一声极低的笑,她红了脸,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幼稚,复又破罐破摔地继续做那些幼稚的行为,反正他说过,她对他做什么都可以,没放过他口中任何一处,她仔仔细细尝了个遍。
无情包容她在自己口中肆意妄为,手也不闲着,解开她的内衣,释放出一对软绵玉团,手在双峰间游走流连,揉捏爱抚。
直到舌头有些发酸,越凌伊才偃旗息鼓,含咬住无情的下唇,含糊不清地说:月牙儿真好吃。
我是什么味道?无情说话间的气息落在她唇角脸颊,和语声一起有轻微的颤动。
越凌伊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甜的!像冰糖糕。接着噗嗤一笑:其实我没吃过冰糖糕,但我想,冰糖糕也没你甜。他嘴里只有很淡的薄荷牙膏味,味蕾是尝不到甜味的,但唇舌交织的真实触感,传递到心里的味道是冰糖的甘甜。在过去那些懵懂无知的时日,她就是靠着无情这不存在的糖,用虚无缥缈的甜,一点点消解着她所有的苦。
胸间的手捻着敏感的乳果拨弄揉捏,越凌伊鼻翼翕动,发出舒服的轻哼,伸手从无情领口探入,抚上他胸膛,指尖轻轻刮擦一点凸起,抵住无情的的额头,睫毛颤动轻扫他的,得寸进尺道:我还想吃。
无情依依不舍地把手从她怀里抽出来,捞起她两条腿打横一抱,起身几步走到床边将她放下,双手撑在她耳畔,保持着床咚的姿势,你想怎么吃?
越凌伊一把搂住无情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跨坐在他腰上,解开他身上睡衣的扣子,双手伸入衣摆,搭在无情的小腹上,手底肌肉寸寸紧绷,有块垒分明的触感,双手顺着腰腹渐渐上抚,衣襟被分开推向两边,露出一段白皙的身驱,看起来比刚来的时候结实了一些。无情来到现代后,不必殚精竭虑地去筹谋那些错综复杂的事情,他吃得未必有多好,主要是能充分休息了,身体素质也好了许多。她不喜欢无情那样辛苦,身体都虚弱到那个地步还要瞒着她,她倾身覆上去,当然是这么吃。
越凌伊含住无情的唇,这本该是个吻,她却怀了促狭的心思,把他的唇当成了一块软糯的糖,舔吸着并不存在的甜味,复又向下移动,啃上他的下巴轻轻咬了咬,他今天下午刚刮过,还有轻微扎扎的触感,眼角余光看到近在咫尺的喉结上下滑动,她便继续向下移动,张口含住嘬吸,感觉到被自己压着的胸膛一阵起伏,耳畔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凌乱起来。
在她趴下身子的时候,无情搁在她后腰的手就顺势向下探入内裤,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揉捏抚弄臀肉,指尖探入丘壑,触及花丛蜜液,还未及探索更多,怀里的人却向下一滑,脱离了他双手的束缚,她的脑袋埋入他的胸膛,柔软的唇在他胸上印下绵密的吻。
越凌伊忽然有点好奇,无情揉捻吮吻自己胸上这处,她会感觉到酥酥麻麻,还有微微的痒,很舒服,那男人呢?也会舒服吗?于是她就这么做了,张口含住那处小小的红果,又嘬又吸,不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