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潇被钟非程携着进入桃林的时候,只见眼前一面粉雾,瞬间她的眼就剧痛起来。她哑穴被点,无法痛呼,只能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她以为这奔势永不停歇,几乎要睁不开眼,但还想再努力多看上方的人一眼。
这细细绕绕的呻吟声,在钟非程耳中就像有了实体,如同暗夜地狱中怒放的鬼花花瓣,纤长浓郁,将他紧紧缠绕。
情毒加桃瘴,他终于扛不住,将辛潇扔在一片开着粉色小花的草地上,全身乱走的真气催得他几乎一瞬压制在辛潇身上。
辛潇惊疑不定,她知道钟非程走火入魔,不能激他再运转内力了,只能忍住眼前的剧痛。
钟非程的眼依旧血红,慢慢地,这血红中又透着一丝诡异的浅粉,他如同饿兽一般,撕扯着辛潇的衣物,辛潇穴道未解,只能任他动作。
终于钟非程将两人碍事的衣物都撕开,尤其是他身上那件刺眼的大红喜服,他倾身覆在辛潇身上,血红双眼中毫无情意,只有几乎要焚烧一切的原始欲望,身下有如烙铁一般抵在辛潇毫无准备的私密处,凶狠地破开,甬道内紧窄生涩得进不去,他扯开她的腿,重重地刺入。
痛!辛潇心中只有这一个感受,被这撕裂的痛意一激,她穴道终于被冲开,她撕心裂肺地一喊,但没有唤回钟非程的神智,反而激出他更加暴虐的欲望。
仿佛昔日的浓情蜜意全部被冲散消失,身上的爱人不再识得她。
钟非程直起身躯,掐扯着她的腿,来回推撞她,最初的疼痛已经消失,不知是她也中了桃瘴,还是身体的自我保护,甬道内涌出一波波的蜜液,将生涩的撞击摩擦缓解。
他倾身过去,辛潇以为他是要来吻她,连忙伸出手去,想要抚摸他的脸。
啪得一声,钟非程面无表情地将辛潇伸来的手挥开,像是厌烦她这个动作,他两手有如焊铁,将她两手压在两边。
没有爱抚,没有情意,只有无边的原始欲望,无论是呻吟还是痛呼,都似乎会让他更刺激更狂乱,辛潇发现后便死死咬住唇,不再发出声响,钟非程在她上方,双眼赤红,如同夜叉修罗,喉间嗬嗬作响,发出野兽般低吼。
感受到她不再伸手,也不再发声,钟非程终于觉得耳边清净,不再被打扰,一心沉在地狱欲海,就此沉沦。
他将她折起来,膝盖紧贴胸乳,而他几乎是跨骑在她身上,重重地捣弄,白嫩腿根一片红肿发麻。
辛潇感觉自己像是身心分离,想淌泪,眼睛却干涩无比,她掰住自己的膝窝,努力地承受,但最终脊柱肩背还是因为长时间的不适,而软下来。
钟非程急吼了一声,像是不满两人性器的分离,他一把捞起她的腰肢,将人转了个身,把辛潇摁在衣堆里,再将她下身抬起,贴过去继续。
她的脸被顶得埋在布料上,不时被顶到面前不知名的粉色野花中,她想伸手去抹掉脸上的破碎花瓣,钟非程以为她要起身,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臂,往后拉起,下身再重重撞去。
“啊......”辛潇终于忍不住喊出来,硬物如同铁棍一般,横冲直撞,她甬道内死绞,希望就此缓解一下进出的凶猛。
进出了一刻,终究还是觉得这样制住她的手,有些不便,下身经常脱出,顶在她臀缝或会阴。钟非程伸手去摸了摸,摸到一条丝带,他将那丝带扯过来,一圈一圈地缠绕,将辛潇两手绑在一起,重新将她摁住,一手固定她的臀瓣,再次沉身将自己投进去。
“嗯哼......嗯......”辛潇压抑的呻吟埋在衣物里,没有引起钟非程的注意,他顶送了几下,随着他的动作,他脑海中缠绕他的重重妖花突然散开,耳边突然传来清脆的叮铃声,那叮铃声一点也不让他觉得违和厌烦,甚至自己现在的感受正缺了这声音。
原来他摸到用来绑住辛潇的丝带,正是之前辛潇放进袖中的系有银色小铃铛的纱绡。
“唔......”他像是寻到了方向,越动作,那叮铃声便不停,终于与他脑海深处的某些片段重叠在一起,回忆的碎片里下身也是如此畅快,但是比身体的舒爽更让人心悸的,是胸中那热烫汹涌的爱意情潮,肌肤紧紧相贴温暖沉醉。
他对比着觉得缺了什么,伴随着叮铃声的爱语,混着汗液的蹭动紧贴,那些才是他寻求的出路。
——不能停,停了便断了铃声,断了铃声便出不去了。
他脑中有个声音这样说,于是他只好一直不停地奔跑,搏击,一直在追着那铃声,双手也忍不住往前探去,圆润的臀瓣,深深凹下的腰线,绷紧的背脊与香肩,肩部因为双手的向后交叠而凸起,他不由自主地靠上去,伸手不停地抚摸。
——是这样,是这样,贴上去,靠近去。
他将身前的柔美拉起,靠在自己胸前,紧紧地抱住,双手触到两团柔软,他自动地扣住爱抚,像是之前做过无数次,无比自然流畅。
——还不够,还不够,抚摸也不能够熄灭胸中的渴望,甚至让这渴求更深更烈。
他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