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得偿所愿的人只存在两种可能,一是心满意足地抛弃已经得到了到梦寐以求的珍宝,二是因为得到了求而不得的宝物之后越发小心翼翼。很显然顾随恒是属于后者,长久以来的渴慕一朝实现让他在疯狂之中岌岌可危地挤出了一丝理智,也抚平了顾随恒紧绷地快要断裂的精神,杂乱颠倒的思绪稍微被理顺了一点。
被牧子安充满怨愤的眼神指责控诉,顾随恒只是感觉到心脏紧缩的痛苦,但也到底没有再为难牧子安。也许是之前把牧子安操了个爽的缘故,也许是内心深处的不安因为彻底得到了牧子安之后被填满抚平的关系。
总之再一次清晰地看到牧子安眼睛中折射出来的敌视之后,顾随恒反倒是非常温柔地低头舔舐着牧子安水润的双眼。这种恍如打上记号的行为令牧子安浑身不适,却也因为此时的性交关系而无法躲避,只能任由顾随恒一遍遍地用粗糙的舌头抚过他的眼睑,仿佛在对待什么极为贵重的宝物一样。
而顾随恒下身粗长的阴茎仍然插在牧子安的体内,就像把柔软的蚌肉给撬开了一样,让它始终无法闭合,只能乖巧地吐露出莹润的珍珠。而此时顾随恒的鸡巴同样在非常爱怜地逗弄着牧子安被迫展露出来的珍珠——脆弱的软肉被硕大的龟头反复轻轻地碾过,每一下的摩擦都令牧子安心悸,被这样的跳动刺激地双眼涣散,只能口齿不清地说着连他自己都要听不太懂的谩骂:“人渣、变态、神经病……”
只是这样的指控伴随着阵阵的哼喘声,满脸的泪痕只能让牧子安更显娇艳无助。
被这样的撒娇刺激地热血上涌的顾随恒差点就忍不住邪念,用已经享受过极乐的大屌再次粗暴地大开大合地操玩牧子安已经被操开了的菊穴,他看着双眼紧闭、一丝不挂的牧子安,干渴地吞咽了口气,微颤地缓慢抽动。
因为顾随恒知道,如果他还继续这样不管不顾的继续亵玩下去的话,牧子安是真的会恨上他的,但是顾随恒又不甘愿抽出还埋在温暖肠肉之中的大屌,只好想着办法诱哄着牧子安:“好好好,我是人渣、是变态、是神经病……”
这话说的顾随恒差点憋不住笑了,他的安安怎么这么可爱呢,可爱地让他忍不住深深贯穿了牧子安,在深深狠狠摩擦力好几下才冷静下来。顾随恒有点无奈地想要摸摸鼻子缓解下自己的小尴尬,却没想到双手一直都按揉在牧子安的臀肉上,在极尽色情地轻抚着,把牧子安逼地颤抖不停。啊这,让他抽出插在牧子安身体里面的鸡巴他可舍不得,甚至还巴不得一直插在里面和牧子安永不分离呢。
“你还欺负我!” 牧子安悲愤地睁开了眼睛,朝顾随恒生气地骂道,可是出口的尽是娇软的声音:“你出去啊…嗯哼…”
“乖~”顾随恒终于舍得把手从牧子安的臀部挪开了,但是他很快就转移了阵地,一直在牧子安的胸前骚扰着充血挺立的红缨,让牧子安想要继续呵斥的声音抑在了口中无法吐出。
被蹂躏到浑身敏感的牧子安只能被迫地感受着神经末梢堆积的快感,凌空的臀部在紧紧地夹着顾随恒欲火集结之处。也不知道他被这样缓慢地插了多久,只知道什么都射不出来的下身突然来了一股尿意,但是此刻他又被顾随恒按在床上把玩。失禁的恐惧和羞耻感让牧子安本能地害怕,下意识地向造成这一切都罪魁祸首求援。
被心上人依赖的感觉过于美好,让顾随恒幸福到整个人快要飘了起来,他甚至不顾及自己硬挺的鸡巴——在牧子安弱弱地告诉他尿急、委屈地让他带去上厕所的时候,顾随恒如果不是顾及到牧子安尿急、恐怕就直接再拉住牧子安来战个几百回了。他的爱人怎么可以那么惹人怜爱呢?
顾随恒抱着牧子安来到厕所,两个人都紧密地相连在一起。顾随恒将牧子安抱在怀里,一只手环住牧子安的腰身,一只手扶着牧子安的性器揉搓了半天,牧子安的阴茎的尿口都没有渗出半点的尿意,倒是因为紧张的关系后穴越夹越紧,差点就让顾随恒交代了在里面。
差点被夹射的顾随恒稍微有点不爽,就放下了手中握着的牧子安的小巧性器,两只手此时都移到了牧子安柔韧的腰上紧紧握住,牧子安的肉穴已经不需要润滑,早已被操软,粉嫩的穴口因为顾随恒的大力挺动而不断翻出,彼此熟悉的身体格外地契合,牧子安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他的意志,臀部不由自主地高高翘起,接受着顾随恒的大屌的大力进出。
顾随恒的囊袋都因为他迅猛的动作而不停地打在了牧子安的双腿间,把他白皙的大腿都拍红了一片,直把牧子安操得前后晃。顾随恒贪婪地啃吻着牧子安的后颈,慢慢地地吻到了光滑细腻的肩膀,再到牧子安小巧白皙的耳垂。肌肤被这样黏腻地侵占的感觉,让牧子安浑身发毛,紧张地后穴的括约肌不停地蠕动,把顾随恒的大屌服侍地分外舒爽,让顾随恒的眼神越发地幽深起来。
终于,再一次把牧子安操的攀上了高潮的顶点之后,牧子安性器前端的小孔才仿佛解除了什么禁止一般,淅淅沥沥的尿液射了出来。柔韧的肠壁也因为牧子安小解的缘故,在不停地收缩挤压,把顾随恒的鸡巴吮吸地快速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