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蕴原本是被压在床上的,但扒广肚很快搂着他将他抱到床沿坐下。扒广肚问五侯鲭要不要一起的那句话就炸在让耳边,惊得他睁大眼睛看着扒广肚,半晌说不出话来。
但他说不出话来也没什么关系了,反正扒广肚都能说会道的。
扒广肚自己坐在床沿,就抱着伊蕴面对面的分腿坐在他怀里。他鸡巴插在伊蕴的逼里,双手都握着伊蕴的臀肉不住揉捏。两人这样子坐在床沿身体暴露无遗,并不是正对着五侯鲭,并且因为屏风的存在,一般人也就算是正对着也难以看见。
可五侯鲭就不一样了,他是笑面匠的幻形灵,用五面镜子上演了无数场精彩绝伦的幻戏。更何况今天,一切都是那么简单,只要稍微调整镜子的角度,他就可以清楚看见被扒广肚抱在怀里的少年。
偷窥自然是叫他不耻的,但今天实在是不一样了。他听着少年柔软的轻哼,因为飞刀划破衣裳而不受控制流露出来的颤抖的呼吸……这些声音无一不是在吸引他,叫他尝试着在脑子里勾勒画面。
而这么一尝试,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细节总需要被填充。眼睑喉结是怎么颤抖的、指尖会不会因为用力而泛白,皮肉沾染情欲是何等勾人的红……还有那口被操入就发出咕叽的水声的嫩逼,又究竟是多诱人的模样。
淫欲起来的时候,五侯鲭终于发现自己也是难以阻挡的。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属于伊蕴曾经对他说过的“好的欲望”的范畴,但当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做出偷窥的举动的时候,他只能自嘲地想,大抵是不算了。
可就算他小心翼翼,他只是放不下伊蕴,在隔着屏风的地方被扒广肚用低劣的法子哄骗……但他还是被扒广肚发现了。
曾经一起合作的幻戏灵和飞刀客,总是对光影格外敏感的。
他听着扒广肚叫他的名字,眼前的镜子里浮现出男人抱着少年坐到床边的景象。他知道自己已经应该闭眼了,但他做不到。
扒广肚能够猜到五侯鲭是挣扎的,毕竟向来最不耻欲望的人,现在恐怕也是被性欲拿捏了。他最是了解扒广肚,他们是对手又是不可否认的朋友,他真担心自己今晚上一个人享用伊蕴,五侯鲭会气得半个月难以安眠。
他想自己应该大度一点,毕竟五侯鲭已经绷得像是一根弦。
于是他故意坐在床沿揉弄伊蕴的臀瓣,跳动的烛火映衬的那两瓣白嫩的软肉像是可口的糕点。他无比确定五侯鲭会注视着那里,甚至因为体位的问题,会比他看的更加清楚。
他手上带茧,轻易就揉弄的怀里的少年软声哼哼,扒着他的肩膀发出低泣一样的呻吟,叫的他鸡巴都在那口软嫩的穴口跳动。他快要忍耐不住了,于是又叫了五侯鲭得名字,“我吃独食,你可不要事后怄气。”
一听扒广肚的话,伊蕴就脑子里乱成一团麻。他知道扒广肚在邀请五侯鲭一起,可他甚至不敢说拒绝的话。
一个房间里的三个人,如果他只跟扒广肚做,却拒绝了五侯鲭,想也知道五侯鲭那样敏感的性子,会有多严重的头脑风暴。
可不拒绝,一想到自己今晚会被两个男人一起操弄,他就免不得觉得有些害怕。毕竟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显得格外荒淫,他也觉得自己不一定能够承受得住。
但说实话,害怕之余,期待和悸动也是有的。他很了解自己的身体情况,深知自己就是有副敏感贪欢的身子,之前东璧龙珠操他操得那样狠,他都只感受到了疯狂的快感。
扒广肚敏锐的感觉到伊蕴更加情动了,因为那口嫩穴正含着他的鸡巴无规律的嘬吸,像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被他内射。他忍不住挑眉,最后一次叫五侯鲭得名字,“都把我们小少主等着急了,你还是不出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含笑,但细听又是紧绷的,就好像下一秒就会暴起操得怀里的少年哭出来。但他依旧努力忍耐着,在伊蕴因为他的话而羞耻的扭动身子的时候,还一把握着了伊蕴的腰肢。
他插入已经有几分钟,但这几分钟都没有主动地抽送。现在伊蕴已经耐不住了,他也觉得情有可原,但他还是偏头轻咬着伊蕴的耳垂,低声警告,“你可不要再扭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滚烫的呵气就落在自己耳边,伊蕴本来就因为脑子里想到的东西而难耐不已,再被这么一刺激,胳膊上都开始起鸡皮疙瘩。现在只是被插入而已,但他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于是难耐的哼哼着,一手紧紧抱着扒广肚的肩膀,身子往上耸动试图把自己穴里的鸡巴先吐出来。
不管是要跟几个人做,他都不想现在就含着鸡巴又不动了,那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毕竟他本来就很是敏感,而之前和别的男人做,欲望也一直被安抚的很好。
只有扒广肚,实在恶劣,插在他穴里都不动一下,还要邀请别人一起。
他铁了心要先起来,身子都撑起来一点,穴里的鸡巴往外退出的时候茎身虬结的青筋和棱起明显的冠状沟从紧窄的阴道里刮过,他都觉得自己已经有快要高潮的感觉了。
可等到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