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的关系了。
他继续询问靳新成:“谁?”
靳新成答:“程宜云。”
乔乐庭:“她在哪儿?”
靳新成:“我不知道。”
云先子看这一人一鬼一问一答,看得是瞠目结舌,他从前虽也做些驱鬼的工作,可从来没跟鬼这么直接的交流过,当他听到靳新成的口中说出程宜云这个名字的时候,那嘴巴张的都快能吞下一个鸡蛋了。
乔乐庭还想再问,可是靳新成的身体忽然剧烈的抖动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像是有人在将他的灵魂抽出体外,乔乐庭连忙在他的头顶贴了张符纸,靳新成停止了抖动,但也无法开口说话了,闭上了双眼静静地站在原地。
看来是有人在暗处操纵着靳新成的魂魄,他覆在靳新成脑袋上的符纸是姬钺画的,却也只能将他的魂魄定住一段时间,犹豫了一下,乔乐庭咬破了手指挤了点血弄到了符纸上,希望符纸能够多坚持一段时间。
做完了这些后,乔乐庭回头问云先子:“他说的程宜云是谁啊?”
云先子脸上的表情颇耐人寻味,他看了看被定住的靳新成,犹豫了一下开口对乔乐庭说:“那是靳老爷子的第一任夫人,靳新成的嫂子,比他大了快有二十岁。”
“嫂子……”乔乐庭回头又看了一眼还被定在原地的靳新成。
看不出来呀,靳新成这长得浓眉大眼人模狗样的竟然暗恋他的嫂子,暗恋的还是一个比他大了近二十岁的女人,这消息听起来可够劲爆的,也不知道靳老爷子对此事是知晓还是不知晓的。
云先子也没想到在这儿能听出这么个消息来,他问乔乐庭:“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乔乐庭挠了挠头,说道;“按理说死人是不会撒谎的,但他要真不说实话,我也没招。”
云先子:“……”
乔乐庭笑笑,又偷偷看了一眼姬钺,姬钺回望着他,神情中些许的温柔,乔乐庭不知怎么的忽然觉得心底的某一处好像被击中,轻轻地塌陷处一方天地,他有些害羞地移开了视线,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
他也不能一直在这儿守着靳新成,便推开了门向着外面走去;“算了,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吧。”
云先子好奇地看着乔乐庭,问他;“你们到底要找什么东西?”
乔乐庭倒也没瞒这位云先子大师,直接对他说了实话,“靳夫人。”
可云先子却有些不太相信,他接着问道:“靳夫人不是已经死了吗?难不成她是假死?可是不应该啊,靳家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靳夫人要假死也不太容易啊,而且她假死干什么,她和靳老爷子的感情一直都挺不错的,难道她是和靳新成私奔了?哎,这也不是没有可能,靳家为了掩盖家丑所以对外宣称靳夫人已经死了,不过靳新成失踪的时间与靳夫人去世的时间不是太能对得上。”
乔乐庭觉着这位云先子的脑洞开得有点大,他只觉得靳夫人与靳新成的死应该都是佛堂里的那张天女像有些关系的,可是即使靳夫人是被那天女像害死的,她为什么要让自己杀了她?
同样是看过天女像做过梦的靳新成,他的灵魂完整,似乎并没有受到虐待,难道还有性别歧视?乔乐庭觉着实在不行就下去把其他几人的魂魄都给召回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跑到姬钺的身边,询问姬钺的看法,姬钺笑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乔乐庭摸摸脑子没想明白姬钺的这个笑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他抱着姬钺的胳膊开始撒娇,求他给两句提示,把一旁的云先子看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他一直在猜测乔乐庭与姬钺的关系,看他们的外表姬钺应该比乔乐庭大一些,但也大不了多少,最多六七岁,两人应该是兄弟,或者是朋友的,但是乔乐庭对待姬钺的那个态度,倒像是对待自己的长辈,这两人总不能是师徒吧。
姬钺被乔乐庭缠得没法了,对他说:“你等会儿可以去试试。”
乔乐庭要姬钺这一句话就行了,他也是怕自己这个生手一下子招来hold不住的东西。
走廊里静悄悄的,手电筒白色的光亮下地板上隐隐闪过几道血迹,但是马上消失,乔乐庭走在最前边,他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楼下似乎传来了女人的呜咽声,黑暗中好像有一个巨大的影子向自己缓缓靠近着,乔乐庭走到楼梯口,向着楼下看了一眼,可是楼下什么也没有,安安静静的仿若什么的都没有发生过。
乔乐庭收回了视线,正要下楼的时候,一道黑色的影子突然出现在走廊西边的尽头,月光下,那影子渐渐被拉长,有些像是佛堂里的天女,然后刷的一下又消失不见了。
乔乐庭没格外的理会,他向着楼下走去,哒哒哒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掩盖了楼下传来的呜咽声。
一楼的大厅还是他们来时的灵堂模样,云先子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场景,脚步踉跄了两下,脸色也不太好看。当他看到了那些坐在长桌两侧的人正是那天同他一起过来的半吊子大师,脸色顿时煞白,一方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