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亚莉是个办事很有效率的女性,那个笼子很快就派仆人送到了莱阿娜的房间里。
莱阿娜有了一个奴隶,她要负责训练他。
她挑起黑布,低头看着笼子里的半牛少年,他消瘦而赤裸,昏迷着,湿漉漉的黑发贴在他的脑袋上,也遮掩了他的面庞。
在被带到莱阿娜二小姐的房间前,仆人们已经用水桶舀水,粗暴的冲洗了他的身体,还对他施加了短期的昏迷术,为了不让他在搬动过程中吵闹,惊扰了女主人们。
莱阿娜拿了本书,仆人为她铺好椅子上的毛毯,她坐在笼子旁,静静的等着这半牛人醒来。
等陶洛斯醒来时没错,莱阿娜已经为他起好了一个名字,她知道很多卓尔女性训练奴隶的时候,根本不会给对方起名字,而是使用编号,或者绿虫子蓝虫子癞蛤蟆这样的称呼,让奴隶们知道自己的卑贱,可是莱阿娜觉得没必要,以后她或许会这样做,可是她现在只有这样一个奴隶,用上编号就显得太傲慢愚蠢了。
就算养只狗,都可以起个名字,莱阿娜觉得自己的行为不过分,母亲和姐姐会理解她的。
陶洛斯醒来了,他睁开半牛人黑色的眼睛,瞳仁占据了大部分眼眶,眼白少,这是草食者愚钝的眼睛,看起来澄澈而天真温顺。
他看着笼子外面的莱阿娜,黑眼睛湿润,仰躺在笼子中,一下下甩起牛尾巴,昏迷咒语还在他体内残留效果,他没法马上起身,可是莱阿娜已经能从他的喘息和起伏的胸膛中,看出他的激动。
莱阿娜站起身,往笼子里伸出手指去,陶洛斯马上费力爬起,就像一只刚会走路的小牛,四肢不稳的爬过来,凑上前,隔着铁栏,他张开嘴,含住莱阿娜伸进来的暗白手指。
半牛人能够从荆棘和刺叶中勾吃到果实的黑蓝色的厚舌,柔韧而有力,他裹着莱阿娜的纤细手指,一下下认真的用力吸吮。
莱阿娜感到黏而温暖,她有些喜欢这种感觉,在他口里停留了许久,陶洛斯应该也喜欢,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脸庞变得红起来,热气扑在她的掌心和指缝里。
吸弄了老半天,陶洛斯喉咙里发出低喘的呻吟,他抬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莱阿娜,他自觉的翻过身子来,将自己肿得硬邦邦的性器毫无掩饰的袒露在她的眼下。
莱阿娜知道,她们已经没给他下春药了。
可这东西,怎么还是硬得不行?
莱阿娜隔着笼子打量着它,在少年敞开双腿的胯间,那根从未有过经验的阴茎,都涨成了紫红色,就像发情的雄性动物。
被她这样看着,陶洛斯不知道是不是更兴奋了,他喘息急促,早就被情欲和渴望折磨的毫无廉耻心,反而更极力的敞开自己的双腿,轻轻扭挺起臀部,勃起肿胀的阴茎微微颤抖,龟头流出一点点晶莹乳白的液体,滑下茎身,半牛人少年渴望而无措的看着她,祈求她的垂怜。
主人他喘息而哽咽不成声。
莱阿娜欣赏了一会他的表演,压抑着自己的不忍心和软弱,她想,她并没有对他做什么,是他自己这个样子的
她不该感到愧疚,这样软弱,她永远无法成为优秀的女性,莱阿娜打开了笼子门,从铁栏上取下锁链,她拉动手上的链子,锁链的另一头,就正扣在半牛人的项圈上。
陶洛斯顺着她的力道,顺从的从笼子里爬出来。
他跟在她身后爬着,莱阿娜牵着他,像牵一只小狗,她带着他在房间里转了几圈。
莱阿娜的房间由昂贵的丝绒地毯铺成,陶洛斯就算在上面爬也不会蹭痛膝盖,地上软乎乎毛绒绒的,女主人也不用力拽他脖子上的项圈,半牛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顺服的跟在她的暗白长腿边,从未感到这样幸福过,主人他喘息着含糊唤道。
莱阿娜以为他爬不动了,低下头来看他,半牛人臀后的牛尾在轻轻甩动,那根粗壮的猩红阴茎随着他的爬动,在他的双腿间若隐若现。
真是不该这样。
他怎么一点也没消退呢?莱阿娜想道,不过或许,这样是个好性奴的标志?莱阿娜蹲下身,陶洛斯立刻低头,不敢平视着看她,他早就被教好了规矩,只能仰头看主人,莱阿娜没注意他的眼睛,只垂头看着他胯下的那根性器。
她伸出了手,圈住那根肿胀的长棍,很快就为这东西滚烫湿滑的温度而诧异,半牛人瞬间发颤,他粗哑的喘息着,颤着身躯不敢动,他不知道是什么使得主人愿意触碰他,他不敢打扰,怕主人收回手去。
莱阿娜轻柔的撸动了两下那根肉棍,看着这消瘦的半牛人少年不断打颤,他嘶哑的轻轻喘息,把头压的低低的,任由她玩弄他的阴茎,像是一只在发情期温顺的被榨精的小公牛。
但是,她可不是农妇,莱阿娜想道,她揉了两下肿大滑腻的龟头,陶洛斯浑浊的喘气,身躯发颤,像是极力克制着不要挺动臀部去顶她的手心,莱阿娜收回了手。
陶洛斯骤然松气,他一喘一喘的,被巨大的失落和慌张控制了心神,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