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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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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白晴方便什么都不说了。

    布料沙沙地滑过地面,和脚步声一起在这长廊中回响着。

    天度这就是我们这一族的名称。

    听到二人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后,绀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是背对着他们,但祂还是下意识地扬起了嘴角,一边慢慢地向前挪着步伐,一边柔声道:那么就由子青我先来开启话题吧。

    要不是有外人在,向清茗可能会笑出声。

    绀走到了长廊的扶手边,并对白晴方点头示意,让他将灵视投向廊外的星海。

    他的神色依旧晦暗不明,手上却默默地收起了剑。不远处的绀看到后刚露出了一个十分欣慰的笑容,并准备开口说些祂备受感动的话语,然后

    「白晴方我太乐观和随意了!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绀,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种天然的,会令人放下防备心的影响力」

    向清茗睁大了眼睛。

    白晴方,你身上有着与生俱来的可以大范围支配天地灵气的能力,对吧?

她没能绷住自己刚挂上的笑容。

    虽然极度不情愿,但他还是照做了,只要不会让她受到影响

    然后祂就看到祂的那位掉到下界去的族人,当着祂的面,转过身抱着道侣就是一顿狂亲,那场面简直跟生离死别似的。

    你自一开始就在不停往我身上冠这个毫无根据的身份,甚至还想套到我的道侣头上。且,我是否可以认为,我们自飞升后遭遇的这一切不合理现象,都是拜你族所赐?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的?是通过何种手段把我们送到这

    向清茗猝不及防被他啃了上来,没过一会儿她的双腿就开始本能地发软,眼睛也睁不开了她赶紧勾上他的脖子,在他的后颈掐了一把,他才慢慢地放开了她的嘴唇,但还是死死地把她按在怀里。

    族人。所谓的族人,到底是什么?你又为什么从来不提及你自己的事?白晴方的语气十分冷漠,而当他在看到绀的身形略微晃了一下后,他的话语更像是结了冰一样刺骨

    她在恍惚之中,听见了他坚定的声音:好,一起赴死。

    对啊,她现在在做的是她平时在面对突发状况时的应有之举吗?

    绀欲哭无泪地看着他们要上刑场的样子,委屈地喊道:二位,我们真的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这可是道子,也就是天道大人的吩咐啊!请你们跟我走吧!

    眼见着白晴方说着说着就又要炸毛了,向清茗把手伸到他的背后,撸了把他束好的长发,还顺势揪了一下他的发带。

    于是他便看到了,那些原本四散的雾状灵气,在顷刻之间便被拼成了一个绀字。

    一语点醒梦中人。

    绀等了会儿,在发现白晴方的逼问确实是完全停下了之后,才状似无事发生地开口道:抱歉,因为子青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跟外人说过话了,所以先前有些分不清主次关于族人之事,请听子青如下的讲解。

    我们脚下的长廊,是通往天度之庭的唯一道路。这里是最接近道子的场所,是位于整个上界之顶的,独属于

    向清茗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

    白晴方终于松开了她,他抬起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又帮她梳理了一下头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转过身去,拉着她向前走去。

    「茗茗,我亲爱的妻主,你为什么对我们目前的处境好像无所谓的样子呢?」他猛地转过头,一脸焦急的看着她的笑颜,向她传音。

    对。他紧紧地箍住了怀里的向清茗。

    那么,这便是你我为同一族的直接证据了。为了证明我也是如此,现在,请你打开灵视吧。

    「走吧。大不了死一起在刚成为道侣不久后就共同赴死,不也挺好吗。」她语气轻松地对他来了一句暴言。

    绀在看到他表情的变化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离开扶手踱回到了长廊的中央,轻快地说:看来你已经相信了。

    于是白晴方就面无表情地对着绀的后背歪了个头。

    不如说她自从绀出现的那一刻起,就不自觉地卸下了不少警惕心。

    「我不会受到他的影响!你再离我近一些!」他胳膊一拉,将她圈到了自己的怀里。

    向清茗扬了扬眉,道:无功不受禄,事实上,我只是和我的道侣情投意合地共同飞升上界罢了,至于带回族人之事,我是一概不知的。

    首先,子青要代表个人,对向清茗你表示感谢多亏了你,才能将我们失去的族人带回这里。

    向清茗拍了拍自家夫君的脑阔,劝道:走吧走吧,我感觉他好像也确实没有什么恶意。

    绀的头点得跟小鸡啄米适的,祂转过身,把自己的后背朝向他们,然后说:请随我来,这长廊虽然看起来没有尽头,但实际路程并不算长。

    绀轻笑了一声,而后对她说:即使这对你而言是无心之举,但也确实是帮了我们大忙了。我们的族人本就稀少,虽然目前族内的生活依旧是在十分平稳地运转着,但只要能够多一人甚至是两人,我们也会为之欢欣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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