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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钟,余笙才从酒店的库房里出来,随即又转身去了隔壁房间的更衣室,今晚是她在值夜班,刚刚才下班,累了一天了,她现在就想赶紧回家洗个澡睡一觉,太累了,早点回去休息,不然舅舅舅妈也会担心她的。
大学毕业后,舅舅舅妈一直担心自己找不到一份好的工作,而自己又是新闻专业毕业的,按理说,毕业后的自己应该去实习再找一份工作,但是,因为表哥还在A市上学继续考研,这才迟迟没有找工作,虽说有些耽误了自己吧,但是,舅舅舅妈就是希望自己能和表哥一起上班,她也不会去怨谁,因为这对于她来说,舅舅一家真的是待她太好了。
爸爸妈妈是医生,一直在非洲从事中非两国和平的医务事业,却不曾想,在自己过十三岁生日的时候,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车祸,过世了,留下了她和爷爷奶奶,于是舅舅一家接济了他们,不过幸运的是,爸妈给她留下了一笔足够的钱以便她念完大学。
而自己的爸爸妈妈,就仿佛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再也不曾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然而,余笙知道,爸爸妈妈是真的有多么的爱她。
在B市生活了近二十年,表哥考研,舅舅一家准备搬去到A市,爷爷奶奶也早已经在那边安顿好了,就剩下自己了,因为自己刚大学毕业,余笙也没有毕业后立即找一份正式工作,便托同学一起找了一份在酒店做兼职的工作,是客房服务生,虽说日子有些苦,但都咬牙扛过来了。
余笙从小很懂事,可能是因为父母离开的缘故吧,父母出车祸离世后,便生活在舅舅一家,或许是自己继承了母亲的温婉和善良,对身边的人都很珍惜,她长得也很漂亮,是那种温婉可人的女孩气质,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就是,父母的离开,让她更懂得,身边的亲人是有多么的重要和温暖,这也是她没有选择在B市发展而准备去A市的决心,待在爷爷奶奶,舅舅舅妈身边,让他们也不要担心自己。
余笙快速地在更衣室里换号了衣服,随即,拿着手里的对讲机,准备待会儿拿到一楼给值班的人员,背好了包,便离开了更衣室,刚走到过道的电梯口的时候,对讲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小笙,拿一条浴巾给送到502房间。余笙怔了一下,疲惫的身躯顿了下,眼神中透露着浓浓的无奈,随即按准对讲机道:收到。转身又回到了库房,拿了一条浴巾,坐电梯来店到了502号房间,敲了敲门,没人吱声,于是朝门缝里轻轻喊道:有人在吗?服务生,您要的浴巾拿来了。
房间里的一张低调奢华的大床上,躺着一健硕肌肉的身体,浓重的呼吸和心跳声在这黑夜里有着很浓郁的独特味道,听到门外声音传来,一双明亮且浑浊的眼睛睁开,随即立刻朝门口的方向望去,仿佛似乎要穿过门将门外的人儿拉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的情欲,很显燃,他被人下了药。
凌墨辰的鼻尖上渗着微微的汗珠,刚刚朝着床头柜的方向摸索到了电话,希望有人能上来帮他一下,送他去医院,但又随即想到自己特殊的身份不允许自己这样做,硬是压了下来,无奈,只能对电话里的服务员说没有了浴巾,希望有人能拿来,同时,救助一下他,当然,他的救助是新闻能够把他放几块毛巾敷在自己的额头上,不然感觉自己就要被烧死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燥热随着小腹逐渐传来,他难受了。
当门口有人朝房间里轻轻喊道时,他听到那温婉娇美悦耳的声音时,他全身的血液细胞都兴奋了起来,凌墨辰暗叫不好,而门口的女人似乎不放弃似的,又敲了几下门,询问里面是否有人,凌墨辰在床上躺在,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快要疯了。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有这样一种错觉,觉得这个女人的声音会如此的吸引他,悦耳动听,这也不怪余笙的,因为她在上学的时候声音好听还被选为了学校广播站的广播员呢。
而凌墨辰平常很讨厌有女人靠近自己,身边的人和手下都知道自己有非常厌恶女人的这个怪癖,有时候,他也曾一度怀疑自己性取向有问题,但是,自己对于男人的靠近也是十分的厌恶,所以,他想他自己是正常的,便不会再怀疑自己,但现在这种情况又算什么,他是成年人,知道自己怎么了,但若是和门口的女人发生什么的,他怎么可能?
如果那个女人有男朋友了,或是结婚了,又或是年龄很大了,可怎么办?他是一个精神、心灵、身体三方面都有洁癖的人,这种情况让自己该怎么办?如果自己一旦和她发生关系了,要真是出现以上自己所想的这些情况,让他更是怎么办?凌墨辰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这种情况所困扰,而自己体内的药更是一个劲儿的叫喧着,房内,凌墨辰还在与自己的思想作着强烈的斗争,而门口的余笙,一脸的疑惑,里面或许没人吧,怎么就没人开门呢?或许只是睡着了吧,余笙更倾向于没人,因为自己都敲了老半天的门了,里面就算是有人睡着了也不可能睡得这么死,于是她摸了摸口袋里的房卡,这是一张能开所有房间的总卡,她顿了顿,准备用这张房卡开门进去,将浴巾放在里面,再轻轻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