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內終於只剩田藝遠跟向韵單獨相處,他再也按捺不住,加快了挺插的速度,把她上身都撞拋起來,弄出了拍擊聲。
粗長的肉棒在她腿心貝肉之間抽出又插入,他捲起她裙子,看清楚分身被她的私密含吮着的親密。保險套給淫水打濕一片,沾上絲絲初血痕跡,他心頭的激動哽在喉間。
連連的磨擦將透明的穴水攪成泡末,「嗞嗞」水聲無恥地充斥了整間廁所。
「啊藝遠裏面、裏面好擠」向韵緊瞇了眼,捏皺了他的外套。
「妳把我夾得好舒服」田藝遠低聲道,親吻她頸項、下顎:「向韵的騷穴這麼濕、這麼緊」
一掌包住她的圓臀,牢實的抓了一把,她尖聲叫起來,肉穴也急促的收縮震顫,他乘機再連操五下,她腦筋就化綿了。體內一陣熱力飆升,眼前也花花麻麻了,她迷糊呢喃:「要要去了藝遠藝遠」
聽她那麼乖嗲焦急的喚着自己的名字,他也想射死了,但卻狠狠地忍下來,倏地打住了一切動作。
她的初吻、貞處都已挽回不了,但第一次在她體內射,怎可能在公廁中?
她喘着氣,體溫雖漸漸冷卻,但肉穴的饑渴卻仍熊熊燃燒,只好不顧一切湊上臉要索吻,卻被他推開一點。
「妳還好?」他扶在她腰際,語調關切。
聽他語氣,似是問心情多於身體。
「吻了便好,不是你說的?」她透順了氣笑對,笑意卻淒慘,他也不置可否的笑笑。
把綑在她小腿上的內褲脫下來後,他助她站回地上。還以為他拿她內褲是要方便她重新穿好還是什麼,殊不知他卻把它略略折疊,塞進褲袋中。
「喂!那是」向韵腦筋紊亂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他接着也把怒脹的分身收回褲內,拉好拉鏈:「先玩到這,」手腕發勁甩了她光溜溜的屁股一下,害她尖叫一聲忙不迭把牛仔裙撫平。
「妳先回去,要不他們真要去女廁拍門了。」
「但」她緊瞅着他口袋看,卻已被他推出廁格外。
面對一字列開的便斗,她臉色刷紅,匆忙奪門而出。
腿間仍然濕漉漉,走起路來大腿黏答答的,怪不舒服。向韵忸怩地坐回包廂中,還擔心會把座位弄濕。
天哪
我剛剛跟田藝遠做、什、麼、了!?
她連忙提起剩下的酒水灌進喉間,放下杯子,卻發現身邊的俊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是因為向苑,她心一沉。
以他倆的關係,不問候的話很奇怪吧?縱再不願,向韵還是仗着酒精麻醉,壓着嗓關心問:「聽Marcus說了你還好?」
俊濠想起了剛才在廁所內跟Marcus的對話,現在向韵就在眼前,忽然慌張起來。
原來別人都看我和她一對,空穴來風必有因,莫非是她?
還沒完事就被田藝遠趕出來了,現在更要坐在俊濠身邊,他的輪廓、前臂、頭髮,通統都叫她初開發的地域悸動不已,春思蘊釀。昏暗的燈光下,俊濠只覺向韵的表情有種從未見過的癡迷,忽感難為情,別去了眼:「我沒事。倒是妳進去那麼久,還好?」
俊濠的身體,這麼高大;若跟田藝遠接吻已是天翻地覆,那要是跟他
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游移,隨口應:「啊,我便秘而已,沒事。」他聞言噁心的蹙眉看她。
「我先回去了。」從廁所回來的田藝遠笑容爽朗,跟桌邊眾人道:「明天鋪子見!」他伸手越過向韵眼前,吸引了她的目光才抓起背包。
這隻手剛才就在我身上
目光沿手臂往上移到他臉上,只見他已揹好背包,遠遠朝吧枱那可愛女酒保帥氣地仰仰下巴,便轉身離開。
俊濠看着向韵臉上微微的粉紅,暗地鬆一口氣:她看田藝遠的眼神都一樣,只是喝醉了罷?
向韵再放空半晌,遲緩的才處理到田藝遠說的是什麼,忽爾驚醒:慢着,他先走!?
那我的內褲!
他人卻已消失門外。
被人發現我沒穿內褲,會以為我是什麼變態吧!?她慌亂有如熱鍋上的螞蟻,紅着臉挪動身子拉拉短小的牛仔裙。
俊濠睨着她,又察覺到她身上飄出某種嬌羞春色。
其實她自中四那年已開始留長曲髮,也有在假日打扮妝身,是我一直沒多留意。應該說,我留意的女生就只有
「週末什麼時候上我家?」他連忙打斷思路,笑容有點苦。
他的表情,向韵自然是秒懂,只好努力控制着眉頭不扭起:「你想呢?我一整天都預留給你了。」又補充一句:「拼模型。」
白痴啊!補充什麼?此地無銀!
他好像也聽出了個端倪,提了提眉。
幸好她手機及時震動響起,是田藝遠傳來的訊息。
【田雞:不想領回失物嗎?】
訊息連着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