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射没有风险,但有清理的麻烦,之前他们会避免这样做。这次没什么协商的余地,反而都任性了。
穴口这时还没合拢,精液灌得多了,她翻个身,就从里面流出来。她还有了开玩笑的心情,三个多月,你都没自己弄射过吗?怎么搞出这么多
杨悉流着汗亲她,喂给你才不叫浪费。
至少,陈珈现在是喜欢他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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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未来是太怪诞的感觉,她的逻辑恢复了工作,在拼命阻止她继续。
我们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陈珈心想,所以不该是属于这个世界的未来被自己提前窥见。但其余的部分都和现实太吻合了,从两人在床上的习惯,到她对未来的计划和他的家庭背景,一一真实得找不出差错。那么,是平行的世界上,两人会推迟发生亲密交集吗?但有些因果关系,在这个时空仍然像是成立,在牵引着她远离与他的恋爱关系。
现在是2016年的6月,陈珈反复默念,试图摆脱沮丧情绪的干扰。假设自己的观测不会带来扰动,再过一个多月, Uneurone那位天才的领导者就会如期坠落。而她将可以看到。像站在陆地上观望到流星雨的爆发,再去推知曾有彗星经过。
可是,然后呢?
她和一个想恋爱的杨悉一起睡了那么多次,多少知道这人对伴侣的期待,甚至可以说比她自己更追求精神层面的融洽。
做不到的。陈珈原本只是信心不足,莫名想到那段2023年的事之后,那时那地啮咬在她心上的分歧,让不到十六岁的少女也知难而退。那么
我还是不想谈恋爱。抱歉早上草率答应你。
和刚才回忆中的那个青年不同,杨悉听了她的拒绝,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更捉紧了她的手,垂眼应了一声嗯。直到报站的广播再一次响起,两人都没再作声。
短途旅行和短暂初恋(如果可以算是)就这样收场,陈珈心里有些过不去。但学期剩下的日子里,她越来越有躲着他的倾向。杨悉自然知道她在躲,但不知道她究竟有些什么顾虑,迟迟生不出去找的决心。
没有约会的日子也过得飞快。到期末排名出来,恋爱还没有进展,但可能因为把做爱的精力拿去用功读书了,心事重重的两人竟然还都有进步。陈珈入学以来头一次拿了年级第一,还是文理两边的排名同时登顶;杨悉也进了前五十,不过连自己都有点意外。讲完期末试卷的当天,她就回了山源。关系就这样冰冻起来,前路未卜。
从小到大,杨悉一家三口在暑假都会出游。杨文舒在英城的三甲医院上班,作为牙科大夫,平时的压力也不算太大。杨悉性格里散漫的成分,大都来自这样一位父亲。俞亭一在航研院做工程师时还好,但创业后一年比一年更忙,不过只有团队没起来、近乎单打独斗的第一年,缺席了消夏的活动。他回了家里,看到母亲指挥着收拾行装,中途还打concall审材料,突然就想起陈珈:她要是工作了,大概也是这样强势又面面俱到的样子吧。
俞亭一的事业做得越大,杨文舒和她性格里的根本分歧就越显露。他对妻子的敬重从没有减少半分,也用分担家务和教育的实际行动,来表达对她事业的全力支持。但再没有了从前那种平淡稳妥的爱意。从夫妻变得更像是合伙人的关系,然而共同的项目个个走向分道扬镳,到了今天,杨悉就是硕果仅存几张房产证上固然有着并列的名字,但当然不能算值得一提的合作。好在杨悉一直是聪明冷静的小孩子,连分房睡都不必介意让他知道。
虽然杨悉难得地更希望自己不知道。
可能是又有了一轮成功的融资,夫妻的关系冷淡稀薄更胜以往。三人去越省兰港的山水间消夏,居然要沦落到一人一间房来住。
酒店藏在山里,跨在曲折湍流之上,周遭是幽静林木。白天气温也不过二十三四度,让人心情也跟着清凉明净了。
杨文舒爱去溪谷钓鱼,俞亭一喜欢的却是登山,连度假也走不到一处去。杨悉哪里也不打算去,在酒店的露台从日出坐到日落,练习冥想。自以为神清气爽了不少,可夜里躺回床上,在流水的白噪音里听到几下零落的鸟鸣和风声,就又想起,不知陈珈这时在做些什么呢。
他没有刻意禁绝欲望,过去一个多月里也会有想要她的时候,但都不像这次,挺不争气地就硬了。
杨悉右手握了上去,在回想中一寸寸地抚摸少女的肌肤。光洁,香甜,在他手掌的抚弄下,有微不可察的轻颤。陈珈有中度近视,在床上就会早早摘了眼镜,一般要毫无遮拦地和他对视,没有半分防备与猜疑。他撸在动阴茎时想着插进她身体里的触感,越动,反而越不满足。涨得发疼,顶端渗出一点点液体,不知道快感多些,还是难过多些。
他忍不住要给陈珈打电话,借着赤裸的冲动,卧上冰面耐心等着融化,要去捞下面那尾鲤鱼起来。有次他们在淋浴间做,陈珈就像鱼一样滑溜溜的。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