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郁手心里紧紧攥着极乐弓,他腰间佩一只扁长小巧的墨色檀木箭筒,里面装着两支玄冰箭,露出火红的凤凰羽,尾羽闪烁着神兽独有的金色光芒。
他身上的那件昂贵的华服形似国色天香的牡丹怒盛,由茯苓取天蚕丝和金银线手工缝制而成,裙裾的长度堪堪到他的膝盖下方。一条白底赤线的绸带在他的腰际系上,垂下两只精致的铜铃。底袍则是一件白雾般的薄纱,自雪香草的植物根茎纺织而成,轻如浮云,还能保证身着此纱的人不会感到闷热。
微风徐来,将他膝下的纱裙吹起,那宽大的华服袖口也发出猎猎的声响。
圣洁而华丽的莲花灯上,这只来自地狱的鬼美人似月下梨花,雪中梅蕊。
此时夙郁牝户内的淫水已经流至了脚踝,幸好他身上的华服十分厚实,粘稠的汁水只是浸湿了里面的纱衣。
【把东西含进一些,你流出来淫水快要把灯芯弄灭了。】
玄迩用密音入耳的法术与他对话,仿佛幻化在夙郁耳旁,轻吐了一声难耐的叹谓。
夙郁咬牙切齿地绞紧了自己湿滑的穴肉,可那玉势像是活了过来似的,往肉腔内钻得更深了,离宫口只差一点时止住了移动。
而就是这么一下短暂的抽送,夙郁已然香汗淋漓,背脊全部湿透了。他此时只想撑在河灯两侧,大开双腿,放声浪叫。
可是他知道河岸两侧的百姓都紧紧地盯着他,千万道凝聚的灼热视线让他羞耻到了极点。
玄迩似乎对他脑中的想法了如指掌,他悠然地凑在少年的耳边威胁道。
【夙郁,一定要乖乖管好自己的小穴哦。难道,你希望邾国的臣民们都知道他们的小公子是随时随地都会撒尿的母狗吗?】
言毕,那飞来的无形法术还长了一只风做的钩子,在空气中淫猥地舔舐了一下夙郁通红的耳垂。
“啊!”耳朵被隐形的舌头卷入口中,大力吮吸了一下,夙郁发出低低的轻喘。
他连忙咬住自己的下唇,羞愧得几乎要哭出来,不敢再造出任何声响来。
可夙郁不知,玄迩对他这幅神圣不可侵犯却美艳荼蘼的模样心痒不已,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
【以为我看不见啊?你的屁股从方才开始,就像个求cao的浪货一样,扭着腰主动去cao那根玉势。别怪我没好心劝你,再这么动下去,你若是一下掉入身下的河灯里,当心被燃烧的烛芯烫熟了小穴。到时候,我可没有什么办法修复你坏掉的牝户呢,只能把你送去做贱的鬼妓。不过,那些冥界底层徘徊着的恶鬼们,都会嫌弃你烂掉的小逼太丑了吧……】
夙郁像是被这句恫吓彻底暗示了,整个人害怕得一动不动,安静地趺坐在做工结实的莲花灯上。两只楚楚动人的杏眼一眨,掉下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来。
他尽力无视那根在自己宫口暧昧摸索的玉势,用内力与玄迩的气息联结到了一起。
“你这畜生!竟敢这么对我……嗯啊啊……疯子!”夙郁啜泣着哭喊,几乎咬碎了一口洁白的贝齿。他不等男人回答,将手中的弓抬起,缓缓放在膝上继续说道:“等我下来后,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
玄迩发出一声低笑。他用风将垂落在夙郁脸庞的长发撩至颈后,顺势带走了他眼角的泪水。
岸边的人群发出声声“咦”的惊呼,只见鬼美人露出了十分眼熟的面容——那是公子夙郁的脸。
可一直都高高在上,神色疏离淡漠的小公子何曾变得这样娇艳妩媚?瞧瞧那张白皙细腻的脸颊,泪痕交错,在河面的柔光下显得十足的哀怜,仿佛是受了谁的欺辱似的。
若这鬼魂真是公子夙郁……倒想不到那原本谪仙般的美人,居然死后变成了一只艳鬼?人群中不禁窃窃私语起来,都带着意淫下流的口吻。
【夙郁你瞧,萧公看你半天,一副完全被你蛊惑到了的模样呢。】
玄迩轻叹一声。
夙郁侧头去看不远处祭台上的萧公。确实如男人所说,那窝囊废伸出了上身,正眼巴巴地扒在桅杆上看他。
不知死活的玩意儿。夙郁在心底啐了一口,面上则冷冷地瞪着萧公。
他想要站起身,穴肉中的玉势却恶劣地往深处钻去,柔滑翕张的宫口刚好吃到了一小段插进来的玉石。
夙郁顿时脊椎发软,脚足使不上力,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咽下所有的娇喘。
“玄迩!不要……不要现在……”他一边哭着哀求男人,一边与自己的意志做着顽强的斗争。
【你很爽吗?这么多人看着你的情况下,都要潮吹了呢。真没有羞耻心!】
男人戏谑地笑道,又遂夙郁的要求照做。可那宫腔的软肉紧紧纠缠着表面凸凹不平的石头,一时间里,法术竟拖不出那根玉势。
【骚货,你吃得太紧,这么粗的柱子都要被你绞碎了!把屁股抬起来一点,放松些。】
夙郁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只想取出那根贯穿了子宫的玉石,便应声乖乖抬起屁股。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