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了?”
“可以喝了可以喝了,”乔柚把酒远离他身边,撩起刘海,“你看,早就好了。”
她皮肤白皙,额角的伤已经痊愈,却仍留下了一块凹凸不平的疤痕。
江见疏看着,眸光暗了暗。
“别喝太多。”他松了口。
“知道啦,江医生。”
宋酒笑吟吟地:“好了好了,快来碰杯!祝两位小江同志生日快乐!”
玻璃杯相撞发出的一声脆响随着火锅的热气蒸腾而散。
许是今天的日子特殊,这餐饭的气氛一扫上一回的怪异与尴尬,江见疏第二天还能休半天,于是也和江临舟喝了点酒。
前脚做出的保证转眼就被乔柚抛之脑后,从找回的那段记忆看,她酒量真的不差,于是干脆放开了喝。
为防止被江见疏发现她的豪饮行为,好几次她都偷偷用宋酒的芒果汁给自己打掩护。
这就导致宋酒有那么一次一个错手,误拿了饮品。
虽然只喝了一口就反应过来了,但有着“一沾倒”名号的她紧接着就不行了。
一开始还挺正常,和她保持了一晚的亢奋并无二致,然而渐渐地就不对劲了。她盯着乔柚看了老半天,突然起身绕过来,往她身上扑。
“呜呜呜柚子,”她边呜边抱着乔柚蹭,“你有什么烦心事一定要跟我说啊,不要再偷偷哭了,妈妈看着好心痛好心痛,你不爱我了吗,为什么不跟姐姐说心事,呜……我杀江见疏!”
一会儿妈妈一会儿姐姐,言语之错乱让人手足无措。
乔柚被她这一闹,脑袋也变得有点晕晕的。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开始起作用了。
江临舟都破天荒发出短促的一声叹息,放下酒杯,过来把他耍酒疯的妻子打横抱起。
宋酒转瞬就换了个耍酒疯的对象,开始抱着他叫爸爸。
乔柚:“……”
您这家庭结构挺复杂的。
“她醉了,我先抱她去休息。”
目送江临舟抱着宋酒回房,乔柚转头,对上江见疏放大的脸。
他鼻间轻嗅,微微蹙眉:“喝了多少?”
乔柚眨巴眨巴眼:“没多少呀。”
“说话都变调了,”他退开,“走吧,我们也回家了。”
乔柚哦了声,跟着他站起来。
江见疏去客厅拿外套,乔柚在他身后,突然瞥见客厅茶几上放着的蛋糕。
包装完整,还没拆。
她一个激灵:“对了,蛋糕!等等我哦。”
说完她跑向主卧,和安顿完宋酒的江临舟差点撞个满怀。
乔柚猛刹住脚步,短暂的眩晕感袭上来。
江临舟忙伸手扶了扶她:“小心点。”
眩晕感褪去些许,乔柚晃晃脑袋,伸手往后边一指:“我们打算走了,那个蛋糕我分一半带走行吗?”
手指被人握住,接着是整只手,她被人往后一拽,靠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抬头,望见江见疏的下颌。
“你照顾宋酒吧,我们先回去了。”他看着江临舟道,揽着乔柚的手微微收了收力道。
江临舟扫一眼他停在乔柚腰际、充满占有欲的胳膊,颔了颔首,问道:“爸妈今天打电话来了么?”
“打了。”
听着兄弟俩话家常,乔柚忧心地出声:“蛋糕呢?”
对话被打断,江临舟顿了下,对江见疏道:“分点回去吧,你不爱吃甜的,柚子爱吃。而且今天多少吃点也没关系。”
最后,得到了三分之一蛋糕的乔柚心满意足地被江见疏牵着走了。
江见疏叫了辆出租车,途中她心血来潮,抓着他要玩成语接龙。
江见疏裹住她抓在自己衣袖上的手:“亲爱的,你醉了。”
“胡说,我没有,”乔柚皱着眉反驳,“我酒量很厉害的,我知道。”
江见疏和她对视几秒,在她眼前张开手掌:“随堂考试,这是几?”
“报告——呜!”乔柚兴奋地抬手想喊出一句“报告老师”,结果手往上一扬,打到了车顶,一声重响。
吓得司机师傅赶紧说:“小伙子管好你媳妇儿啊,可别把我车搞坏了,要赔的。”
江见疏边笑边应,任由女人呜呜嘤嘤地捂着手埋进他怀里。
“疼吗?”他把乔柚从怀里捞起来,“小心别压到蛋糕,压坏没得吃了。”
乔柚委屈地瘪嘴:“疼。”
“我看看。”
她却死死捂着手,直勾勾盯着他:“我还要猜。”
“什么?”
“我没醉,我要证明。”
江见疏望着她执拗的表情,目光柔软下来,像方才那样张开手掌问她:“猜猜,这是几?”
乔柚盯着他的手掌看了两秒,忽然凑上前。
女人柔软的唇瓣贴在掌心,呼出的热气在手心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