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翱你能不能别走。」
「放心,我不会离开妳。」
「没骗我?」
「当然是真的,我怎麽捨得离开妳呢!」
「那你能不能别在和她见面了,甚至联络都不要。」
「宝贝放心,我不会再和她有任何交集了。」
「这是你说的,可不准反悔哦!」躺在双人大床的余倾一个大翻身,用手紧紧环着枕边人的腰,深怕枕边人会离开她。
睡得正香甜的她突然感觉到脸颊有股温热又湿黏的感觉。
是谁在舔她?
「倾倾我得离开了。」
「别走,能不能别丢下我。」余倾紧张又焦虑的在空中挥舞着双手,像溺水般,着急着寻找浮木。
「你答应过我,不离开的。」她又哭了,这次哭的很伤心,哭的从梦中转醒。
然而余倾一张眼,一张与方逸雷同,却又有那麽一点不同的好看脸庞出现在视界当中。
方逸才不可能会这样,用带着邪气的痞笑望着她,更不会半夜爬上她的床。
余倾即便有些溷乱,却依旧故作镇定的望着对方,「你是谁?又为什麽在我的床上?」
男人不回答余倾的话,强壮厚实的身躯压上余倾,温柔的抹去她流出的温热泪液,「宝贝,怎麽哭了?」他低下头,轻轻的舔吻她略带苦涩的泪。
望着男人好看的脸庞,余倾的大脑正飞快的转动,想要釐清事情真相。
「宝贝,给我些回应嘛!」男人眨眨左眼,好看的眼眸朝余倾送去秋波。
余倾一个激灵,这才想起自己一向习惯裸睡,此时身上铁定不着片缕。
「你怎麽能随便进来我房间?」余倾揪起被单,将自己紧紧包裹在裡头。
「宝贝妳的身体我早就看了个遍,不光如此」
男人流裡流气的笑的顽劣,余倾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还摸了个遍,手感特别正点,尤其是」
男人伸手,隔着白色被单摸上了余倾胸前两颗硕大的浑圆,「这裡,触感很好呢!」
余倾双手揪在胸前,被单在她手中抓皱成花。
理智何在,我得冷静。
余倾大大的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一手拨弄着额间的髮,眼神有些空洞,虚言问道,「先生你是谁?是方逸的兄弟?是吗?」
她可不记得父亲有说这个房子除了那座冷冰冰的大雪山外还有其他人。
「宝贝别一口一个先生,过来吧!大家同住一个屋簷下,无需这麽客气。」他拍拍床边的位置,示意余倾过来,挑着眉宇,轻佻的望着对方。
他早就想出来会会她了,不过方逸那小子却死死按着脖子不让他出来,他只好趁方逸睡着时出来见见这位冷豔美丽的余倾医生。
光是被他那样挑逗还没失了分寸,灿夜在心中还是给对方很高的评价。
「请你自重。」余倾瞧了对方一眼,紧裹着被单,在距离对方较远的化妆椅上坐下。
男人轻笑,她的小宝贝即使冷眼望着他的模样一眼别有风味,他很是喜欢。
余倾被男人看的有些受不了,起身打开房门。
她要去找方逸,要问清楚这个轻浮的男人究竟是谁。
对面就是方逸的房间,她一出门便看见方逸的房门被打开,裡头空荡荡,合该在裡头的男人没了踪影。
人呢?这麽晚了,会去哪?
余倾皱起好看的眉,一语不發的站在方逸门前。
「宝贝,找谁啊?」灿夜笑得邪气,唇边那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际。
「别靠我那麽近。」余倾白了对方一眼,伸手就想推开对方,无奈那道伟岸却是纹丝不动。
「余医生不管什麽表情都好美。」灿夜深情款款的望着余倾,步步逼近,直到将对方禁锢在牆壁与他的怀中。
「方逸呢?」余倾手裡还拽着被单,抬头对上男人那看不清真实情感的眼眸,尽可能去忽略。
她不过是来进行为期一个月的会诊,不管怎麽样,她可不会把人照顾到自己床上,更不会让自己被病人牵着鼻子走。
「怎麽了?妳想他啊?那冷冰冰的冰块多无趣,有我就好啦!」他一步步向她逼近,邪美冷峻的面容就快要亲上余倾的红唇。
余倾灵光一闪,动作迅速的闪过男人的步步进逼,拉着被单冲到房内,从大包包中拿出方逸的病历。
一定是的!
如果她没有判断错误,他们两个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灿夜仗着天生的身高优势,抢过余倾手中的病历。
「宝贝看什麽书啊!我们来做更好玩的事,漫漫长夜,芳心寂寞的男女,正是乾柴遇上烈火的好时机。」男人猩红的目光紧锁着余倾,跨间的慾望正硬挺的高举。
「病历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