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在屈辱之下,证明了自己。
他堵住苏呈蜜糖一样的唇,不许他说出气人的话,被苏呈找到空隙错开。
苏呈反应过来,捂着嘴笑出声:“哼哼,强奸人,三分钟。”
秦放快给这个小混蛋气死了,苏呈嘴上不饶人,他就可劲欺负他的身体,叼着他的小鸽乳不轻不重咬了几口,在苏呈惊呼后恶意的用带着枪茧的手摩挲他的乳肉,在红的快滴血的乳尖可怜的硬起来以后,轻轻的骚过了一下。
苏呈眼泪都急出来了,拉着他道歉,又不好意思说让他干嘛,被他弹乳尖以后终于受不了了,头埋在他颈肩小小声说:“亲亲,亲亲我的胸。”
秦放恶劣的告诉他这叫奶子。
“呜呜,坏人,咬一咬我的奶子吧。”苏呈做爱时很娇,忍耐力很差,他被惯着长大,这一点罪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坏人秦放强逼着小少爷捧着自己的奶肉,挺着胸送到自己嘴边。
秦放一边把重新硬起来的鸡巴直直插进去,一边重重的蹂躏香甜可口的小奶子。
苏呈给他插的一叫,又被捂住嘴操了个爽,秦放一边恶意的顶弄他,在他最难耐的点上缓缓磨,一边在他耳边问:“快不快?”言罢秦放被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气的又加快了速度。
苏呈觉得自己要被活活操死了,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穴肉里裹着一根肥大的鸡巴,硬的像铁,还带点弧度,每每擦过一块软肉,他就要像鱼一样弹跳一下,全被身上人的胸肌挡住,奶肉反复的被刺激。
秦放为了苏呈一句话,几乎把他往死里操。本来他看他第一次,年纪又小,还哭唧唧求他轻一点,心里是很软的,但看他毫无不适,骚的滴水的样子,只像治治他的水。
苏呈喘的不行,身上男人突然问他姓名,噎的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啊,啊哈,我,嗯啊,我叫苏呈,呜呜你轻一点啊,强奸犯!死混蛋!”
秦放狗一样咬他的身上皮肉,一边舔吻一边喊他名字,也不计较他嘴上的冒犯,反正他都杀到他红艳艳的逼里报仇了。
“我叫,秦放。”秦放逐渐掌握了些技巧,一边揉弄苏呈的小鸡儿,一边轻轻问他,这种轻柔的操法会更让苏呈无法忍受,瘙痒难耐,他就想看他哭着求操的样子。
“喜欢,苏呈。所以,是强奸犯。”苏呈被他的逻辑差点气笑了,又因为喜欢两个字心里砰砰跳,他知道太荒唐了,谁信谁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逼,但在这种气氛下,在肉体交融下,他还是沉沦进去了,也回吻着秦放,啄木鸟一样亲他脸上的伤疤。
秦放做着做着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他没有继续欺负那破了乳尖,红痕道道的奶子,只发狠操,死命操,就像世界末日,他要操最后一口逼一样。
“这么会吸,cono,舒服,香香的”秦放开始严肃的冒着乱七八糟的话。
“嗯嗯~强奸犯,你好会操,呜呜,好舒服,你是不是,操了好多人。”苏呈本是无意的娇喘着和他搭话,说到后面却感觉有点冷,他总是对初次有很多幻想,却没想到在这种情况,给了一个色魔,一个很可能是惯犯的陌生男人。
苏呈不干了,又哭又叫的开始挣扎,往前爬,往旁边滚。
“操!小婊子,小婊子,是我干的不爽吗,不许跑!”
“呜呜呜,你几把脏了!你还强奸我!我是第一次!你不干净了!”苏呈往前爬,他今天就是死了也不愿意给了个脏鸡巴操了,太痛苦了。
“我,我,我好干净的”秦放鸡巴硬的发疼,草一半逼没有了,苏呈和娇小姐一样,也不知道哪里不开心了,他把他抱回来,没过脑子的吼:“我干净!我也是,第一次!我都,秒射了!之前,只有三分钟!”
苏呈楞楞地听他大吼,第一次听他说着一大长串中文,内容过了遍脑子,让他有点奇异的开心,又好想笑。
秦放却着急上火,凶凶的,动作却很轻,直接又捣了进去,用西语不知道在骂什么。
苏呈的小逼已经合不拢了,软软的一顶就开了,虽然是第一次被蹂躏,却很熟练的吞吃着大鸡吧,淫荡的裹着强奸犯一缩一吸,苏呈软软的靠在秦放怀里,两条腿无力的驾在一旁,眉眼看起来更美艳了,像是吸人精魄的妖精,透着股迷人又荡漾的气质。
两人干了个昏天黑地,从黄昏到晚上,苏呈被操的像水一样,爬都爬不起来了,被秦放裹着毯子塞到后座,亲了口脸蛋,看着人事不省的被害者,回到前座开车去了。
秦放心情愉悦,精神饱满的疾驰在公路上,一整夜过后还神采奕奕的,等到东方既白,他偏离道路开始往荒野开,半小时以后,悍马停在了一栋小房子前。
苏呈一夜无梦,被一张大嘴亲醒了,秦放脸长得凶,经过三分钟以后却也害怕不起来了,苏呈被亲的支支吾吾,刚刚醒就一句话说不出来。
秦放抱着苏呈下车,苏呈见到房子还没清醒,眼睛努力瞪大,又缓缓闭上,秦放笑了一下,风刮过他的唇角,温柔的瘆人。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