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瞧他哭哭啼啼的样子,还有力气撒娇,知道他这会不那么疼了,便一用力狠狠cao了进去,大半根肉棒被极致的腔口包裹着,肉壁与茎身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是为男人的阴茎长的一样,竟叫他抽动不得。
李卿这下不仅下面流水,上面也止不住地流水了。先前高潮的快感全没了,底下的小肉花根本经不住这么折腾,颤巍巍地被肉棒撑开贴在茎身上,穴口更是可怜巴巴地努力吞咽着粗暴的入侵者,明明吃不下了却仍是拼命分泌着淫水,好叫这蛮子一样不讲理的大家伙再进的顺畅些,更深些。
沈钰笑了笑,将他的腰抬起来,让李卿自己看看:“宝宝,你瞧,它在吃我呢。”
“呜呜……不看!!你!你怎么能……啊!别动!”李卿疼坏了,他从来没这么疼过,沈钰那一下子直接戳开了他的膜,一股热流此时顺着穴口蜿蜒到他大腿上,他瞳孔紧缩,哭喊着质问:“你是不是把我弄伤了!!我要去告诉母皇!呜呜呜……你、你把我弄坏了……”
沈钰不知道怎么跟未经人事又不看书自学的李卿解释处女血这种东西,当下的李卿也听不进任何东西,只能先让他舒服了,忘了疼再说。
沈钰又亲上他的唇,轻柔地厮磨着跟他试图讲道理,两只纤纤玉手也不闲着,伺候得两边的小茱萸涨大了一圈。
“妻主殿下,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你疼,难道我不疼吗?”
李卿的哭声小了,但他还是觉得委屈:“你肯定没我疼啊,我都流血了……”
“怎么会没你疼呢?我虽不流血,却不代表我没事,男人那处没有骨头,一块身上的软肉,在妻主殿下的穴里挤压变形,怎么会好受呢?”
“可……可是……呜呜我还是疼啊……”
沈钰见有效果,便将他亲的浑身酸软,再舔弄他小巧的喉结,趁人迷迷糊糊的时候再开口:“殿下不知道,男子地位底下,新婚之夜自然要以妻主舒爽为主,如今妻主疼痛,可以对我自由打骂,我疼痛,却不敢表现一分一毫。”
说着说着还带了些委屈的意味,还真就骗到了李卿。
李卿擦擦眼泪,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他虽然是男儿身,却多了个女人的器官,他母皇就将他当作女儿教养,这是无上的尊荣。但沈钰生来就是彻彻底底的男子,受世俗约束,定是有苦难言。如今做了人家妻主,怎么好叫人家忍受委屈。
但是李卿还是怕疼,又爱哭,又懒。他仰头亲了亲沈钰,努力控制身下的肉穴适应粗大的肉棒,双腿搭在他腰上,一双猫儿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试探性地问他:“那你定会听我敬我吗?”
“当然会。”
“那……那我不想在上面行不行,我太累了每天要做功课还要听太傅讲课……你也不能对外讲我爱哭…我,我还怕疼……”
沈钰看他絮絮叨叨了许多,应该是不疼了,把握着尺寸又缓缓朝里进,边动便应他的话,时不时回应他几句,待全部进去后,沈钰没急着抽动,而是继续与李卿聊一会,让已经被欺负肿了的小肉花适应一会。
“妻主殿下……宝儿……宝宝……”沈钰换着法儿地叫他,“殿下喜欢哪种叫法,以后私下里我都这么喊殿下,咱们夫妻间的事,哪还有对外说的道理。在外我以臣妾自称,称殿下妻主。私下里殿下想哭想闹都由着殿下,我就是要我每晚像哄幼儿一样哄殿下入睡,也是可以的。”
李卿羞红了脸,他绝不想承认这是他心中所想,结结巴巴地斥责他:“乱说什么!!谁……谁想了!!不许喊我宝宝!不讲尊卑……唔!!!别!啊啊啊那里……”
沈钰心下了然,缓慢抽动肉棒,龙头坚硬如铁,像个滚烫的玉杵直直捣进宫口,敏感的宫口流出大量淫水,让他的肉棒进的更舒畅些。
“宝宝?宝宝?舒服吗?”沈钰轻轻笑着,身下大张开合。
肉棒摩擦着黏膜,脉络的清晰感让李卿头皮发麻,宫口酸软酥麻,滔天的快感将他从头浇到底,穴肉吸的紧,淫荡地吞咽每一次抽插。
李卿仰面躺着,锁骨被咬的发疼,他双手被一只大掌合起攥住,压在头顶,脖子拼命后仰,露出脆弱的喉结,随着喘息上下滚动。腰肢被另一个手握住,屁股被撞的直晃,整个人被固定在床上一样,铺天盖地的全是情欲的味道,体内的大家伙卯了劲儿往里冲,骚心被cao的水流不止。
身体像是被贯穿了一样,魂都被抛到了天上,那根肉棍粗长滚烫,他被干得眼白直翻,口水无意识地流下来,舌头探出小半,痛苦又欢愉地呻吟着,含糊不清地叫唤着“不行了不行了”。
“宝宝乖,再纵容为夫一些。”沈钰又加重了力气,狠狠冲撞,羸弱的宫口被撞出一条凹陷的细缝,散发的腥臊让肉棒更加蛮横不讲理,非要进去一探究竟。
李卿呜呜哀哀地被cao了许久,突然身子狠狠颤动一下,湿软的穴肉紧紧吸住了肉棒,从花心处喷出一股一股的热流,浇在怒张的龟头上。他整张脸埋在沈钰肩上,承受着突如其来的高潮。
沈钰拍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