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气氤氲的浴池里,两人又缠绵了许久,仔仔细细地亲吻了半天。主君终于意犹未尽地放开檀总管,吩咐出浴。檀总管眼睛里仍有渴望,却乖乖巧巧地不再纠缠,取来洁净的巾布,恭敬地伺候主君更衣。
主君既要留宿,檀总管照例是要侍寝的。
他在寝监们的侍奉下,换上特殊的寝衣。侍寝时穿着的寝衣不同以往,只有上面半身,可以将手臂拘束在胸前。整个胸膛和背部却是裸露着的,乳头自然也是突出在外,供主君随意把玩。寝衣只到腰部,下头附有长长的系带。系带穿过裆部,在裆下打结,却没有护裆的部分。
穿上这寝衣以后,檀总管除了双臂被严格地束缚以外,其他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毫无遮掩。红肿的阴茎就这样赤裸裸的挺着身子,蛰伏在系带结成的两只蝴蝶结间。
主君将人搂在怀里,抚摸着对方长不盈寸的头发。内寝的美人都是长发,且多数被净了身,难免有些妖妖娇娇,过于阴柔。主君有时觉得,那几乎像是一群娘儿们,玩起来实在也不够劲儿。唯独檀总管例外,这短发英俊阳刚之余,还颇有一点异域风情。
“一直也没有给你穿环。”主君摸完了檀总管的头发,觉得打心眼里喜欢,又去把玩着檀总管胀大的乳头,“原本是想让你泌乳的。不过医官说,强行让男人泌乳,十分损伤身体……孤想想,左右还是不值得。”
“等大婚的时候,就和其他地方一起,都穿上环吧。”
檀总管双手被限制了活动,只能用脑袋去蹭主君,“只要主人喜欢,檀奴不怕损伤身体。”
主君笑了笑,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碰了碰檀总管满布红痕的阴茎,“很好看,孤很喜欢。”
主君的动作已经尽量轻盈,檀总管依然疼得眉心紧蹙。不过虽然下体疼痛,能够得到主君的夸奖,他心里依然美滋滋的。他想着今日这十下总算没有白挨,皱着的眉很快舒展,脸上也笑开了花儿。
然而没笑多久,主君便咬着他的耳朵,语气阴森,“……孤听说,今日你受罚的时候,说要孤干脆阉了你?”
檀总管愣是吓得“呜”了一声。
果然还是全都被知道了。
“主人,檀奴只是被打疼了,所以才说了胡话……檀奴的身子是主人的,留不留孽根,自然也是由主人决定。”檀总管依偎在主君怀里,软了语气,可怜兮兮地撒起娇来,“主人,夫君……檀奴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生气。饶了檀奴吧……”
“孤没有生气。”主君语气平静,不再去触碰那根饱经折磨的肉棒,反而若有所思,“……很疼?”
檀总管点点头,又摇摇头。
主君叹了口气,转了性子似的温柔道:“那以后我们不打这里了吧。”
檀总管诧异极了,怯生生地问道:“可您喜欢看檀奴茎穴受刑的样子……”
“乖,孤的檀奴怎样都好看。”主君在檀总管的额头上,蜻蜓点水地落下一个吻,“过两天等肿胀消了,便把你这孽根彻底锁起来。你当了孤的王后,就不许用前面射了,要学会像女人一样,用后头高潮,好不好?”
“好……”檀总管仿佛对自己悲惨的未来毫不介意。事实上他也不觉得自己悲惨,他的关注点从来并不在此。
他抬起头望着主君,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犹豫了半天,檀总管仿佛还是不敢相信,忍不住将疑惑问出了口:“您真的打算要檀奴做您的王后?”
主君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搂着怀里的人,望着龙床四周黑色的帷帐,说起了过去的事情。
“孤小时候有一回,失手弄坏了世子珍爱的玩具。大夫人震怒,把孤关在偏殿里,三天以后才想起孤来。偏殿没有窗户,黑得吓人……整整三天,若不是孤舔着墙根上的露水,当时就该命丧黄泉了。”
檀总管不知道主君为什么忽然说起了这个。
他枕着主君的胳膊,感觉心疼的要命,“……您别难过。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您把它忘了吧。”
主君继续道:“从那以后,孤便染上了在黑暗里无法入眠的毛病。寝殿每晚灯火通明,孤时常半夜惊醒,总也休息不好。”
檀总管诧异地望着龙床四周漆黑的床幔。
寝殿里的灯烛早已熄灭大半,他们被床幔包裹着,周围只有一点微弱的光。等他们说完了小话,外头侍奉的人,还会灭去更多的烛火,只留一两盏守夜的长明灯。檀总管早就跟了主君,在内寝又侍奉了近七年,只觉得一切如常,根本从来也不知道,主君竟有这样的心病。
“主人……”檀总管声音颤抖。
主君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做了回应。他仍要把故事讲完,“后来事成,孤原本打算让那个疯女人也尝尝,被关在黑暗里的滋味……”
“但是那天晚上,你来找孤,说要把身子献给孤。”主君冰冷的声音里,罕见地带上了一点温柔,嘴角的弧度也终于柔和了,“胡闹了一晚上,孤抱着你,倒是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孤那个时候,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