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这事,那次还是那李婆婆恰巧出恭去没守在门口才跑出去的。
他摸了摸鼻头,继续边看画——其实这几张画真没这么深澳可研读——边没话找话介绍:“京城几大家就户部尚书李家的字画过得去,李华的儿子李青的山水犹为一绝,哦,那李青只大你两岁,笔墨甚是老到。”
听到这她的脸色变了变。
两个丫环以为要谈及婚事,脸现喜色急忙退下。
呃,陈清转身抬起手想叫住她们,手却讪讪收回。
这是两人自回府后首次独对,两个丫环一撤,小厅里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
“先生教得还好?”他终是先开了口。
“尚可。”
尚、可?他蹙眉,“班师的《女戒》都读了?”
“读了。”
“说说心得。”他负手看向窗外。
“班师千言,父亲一‘字’已曰尽。”也不知是赞还是赞他给她起的字。
他转身看她,半年没见,她还是那么娇艳,头上还是来不及戴上那颗有珠子的钗子?稍一回想,初见那天,似乎戴的就是有珠子的钗子?
——略有愁容病绪?上次大书房中他刚扫上一眼杜延就进来了。
“身子不适?”他问,这句语气温柔得多。
“闻说爹爹也懂黄岐术?可否请爹爹号号脉?”她喜得一台阶。
他点头,刚想伸出手,她却缓缓转身走进小书房旁边的小书堂,似暗示他跟上?
有隐疾?
他神差鬼使浑浑迈出脚步跟上。
——小书堂系空置房间改装而成,平时女先生就在此授课,她坐在垂着纱帘的隔断小间里,女先生也不能见她真容。
陈清全身一僵,她、她竟撩起裙摆,褪下衬裤、亵裤至大腿,下体还穿着一件什么玩意儿?胯下晃着个小铜锁?
“那是?”他蹙着眉问,脸上已有愠色。
“穷绔,守贞裤。”她娇娇淡淡的说。
“谁给你这东西?”他瞳孔微缩,怒气已初燃。
“女先生讲女戒时讲到,汉昭帝时便有此种东西。”
哦,那是防那些后宫妃子的,他、他虽然无理嫌厌她时会划过她轻浮轻佻的念头,但他的女儿无须穿这些破烂玩意以证清白!他暴燥之极!
——他当然也明白她为甚要搞这个,她似乎将他的小心思都觑了个明白,让他更为懊恼。
“除下!荒唐!”他怒斥。
“钥匙在爹爹身上。”她依然娇娇淡淡的说。
“我、我何时拿你这个钥匙?!”他有些狂燥。
“香囊里,让小明转交给爹爹的香囊。”她杏眼眨呀眨看他。
他也看她。
服了她!
他真服了她!
她不止将他的心思觑了个明白,还吃定他了吧?——吃定他不会随手丢了那个香囊?
他站在那看她,眼神越来越幽沉。
应该马上从怀兜里掏出那个一直就随身带着、时不时还拿出来睹物思人的香囊、还是假装回去拿?
25、“我想你”(父女,感情)
陈清大步过去一把将陈漪端起摆坐在书案上,有些慌乱的从怀兜中掏出香囊扯开——天知道临阵稳如泰山的他竟会慌乱——里面果然有支该死的小巧的铜匙!
他走去将门窗皆锁好才回来,蹙眉瞄了眼她下身那个同样该死的皮质“穷绔”,迅速低下身子,掰开她白嫩的大腿,边开锁边问:“日常清洗和来月事不麻烦么?”声音哑哑的。
“麻烦。”她半撅着唇儿说。
麻烦还搞这个?
他抬起头怒视她,见她那小得意劲儿真想将她呼噜反个面怒打屁股,要是个儿子敢整妖蛾子非得让他立马扔去从军,偏生是个娇得能掐出水来的小软人儿,打不得骂不得哄不得,一哄刹不住准坏事。
打开小锁儿,他垂眸沉思了几息,是让她自己回房除下来还是?
没想好手上已将那件“穷绔”除了下来。
怒火熊熊燃起!
他大手一挥,书案上一应杂物皆被他扫到地上!
“那个死虔婆!教这些、带这东西给你作甚!”他咬牙狠骂!
并不粗蛮的他竟会这样骂人?她抬起眼怵怵看他,从不曾见他这样子,浑身杀气凛凛,若那个女先生在怕真会被他一把扭断脖子。
“都成这付模样了?你?!”他全身哆嗦说话都打颤,喘了两口重气稳了稳、又暴喝:“陈漪!你荒唐!”
那“穷绔”不太透气,戴着这玩意儿来月事、清洗确实都很麻烦,陈漪大腿根一片闷红,阴阜、两片蚌肉也未能幸免。
要说多严重倒也不致于,只是陈清在马车上初见、初吃到时一片娇嫩,如今闷红成这样,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连心尖都在疼!
“你、你存心气我?就这么不珍爱自己来气我?”他气得从没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