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头,起来见妹妹在窗下给他煲药汤。
“这些活儿让婆姨做。”他微愠,拉过她娇嫩的手,心疼的窝在手心里抚挲,“烫着了可怎生是好?”
“婆姨们粗心,药汤少一分多一分都会影响药效。”她说。
——这话从前一直是他说,他亲自给她煲了近七年药。
她端起药煲将药汁倒进汤碗,“刚刚好,”她说,再拿起一小瓶白酒倒了几滴下去,“趁热喝。”
“妹妹丝儿,”他听话的喝完,定定柔柔看她,“哥哥没有心结。”有些话,还是得摊开来说。
“爱你还来不及呢,妹妹。”他揽过她,看窗外蓝天绿柳。
“爱你还来不及呢,哥哥。”她调皮的重复。
他低头看她,“再进去操cao一回可好?从今我们兄妹便在这陈府夜夜为欢”……
18、春梦缠身(父女)
那对兄妹只是客人另当别论,家里实质只添了陈漪一人,可陈清感觉却像添了一块滑溜溜的大石头,安放在哪都不安生,他对这陈府的牵挂陡然厚重了起来。
回府后,他更添了些毛病,他总被春梦缠身。
不管日间午歇还是晚间入眠,眼睛一闭便总回到那氤氲马车厢中,耳际总是那扰人扰心的踏踏马蹄声间杂那个小香软人儿的碎吟轻喘。
真是要命,他辗转反侧,起身打坐,甚至出去院里溜哒、打两轮太极,洗个冷水澡回来躺下,景况依旧,梦魇照常,那小香软人儿爬进他怀里,他环抱她,爱抚她……
他又给她把尿了,一边为她把尿一边亲她耳廓脖侧,和她啧啧接吻,她津液香甜,唇舌香软,他恨不得全吞下肚,或者恨不得将自己的唇舌全挤进她嘴里,父女俩吻得无比动情,津液互度,唇舌勾缠,他强势而霸道的将舌头插进她嘴里像性交般插cao,她张着小唇儿浅喘不止……
他又抱着她睡了,他假装有意无意压向她,压着她的感觉真真好,软软香香,胸前不小的两坨软肉蹭着他壮实的胸膛……
他又摸她逼了,小嫩逼似总湿润的,大阴唇微微饱满肥嫩,小阴唇娇嫩,花蒂如相思小豆,穴口湿软,手感及佳,爱不释手;
他又吃她逼了,钻进她腿间舔吃,逼肉无比嫩甜,淫水胜似甘泉,他吃得起劲,舔得生瘾,他将舌头伸进穴口,卷出淫汁,舌头一进一出,像性交般插cao,她双腿自觉敞开,像在索要,她扭动腰肢发出碎吟……
他又帮她抹身了,丝绢和他指尖一道,走抹过她光滑细腻的全身,在乳蕾、腿根、逼穴处细细停留,爱抚、摸挲,连那细细白嫩的脚丫他都低头爱极舔吻;他仆伏在她脚下,用唇舌充当丝绢,亲遍她全身……
她似乎不是他女儿,他低进尘埃看她,眼神满是仰慕,可他还是掏出巨根亵玩她,大龟头蹭她粉嫩的颊肌,蹭她娇艳的唇瓣,插进她嘴里狠狠抽插,将她的嘴撑到极致欲裂,捅进深喉插cao,感受喉头的紧软,插得她干呕不止,惨呼爹爹不要、爹爹不要……
他又将他的大长阳具夹在她乳间,两手将她白白嫩嫩的乳肉拢挤到一处,紧紧夹住他的长鸡吧,他疯狂操cao她的乳间,白白嫩嫩的乳肉被他磨破、磨烂,她吟哭得真是可怜,更惹出他一身欲火……
他便又疯狂揉抓那对酥乳,白白嫩嫩的乳肉上又布满红靡的抓痕,看起来却更具魅惑力,令他更深爱、迷恋这对酥乳,他埋在乳间,舔吮含吻两颗乳蕾,用舌尖爱恋的舔,大力的吸,似要吸出乳汁来,她尖吟,似愉悦又似难耐得哭了……
醒来,他捶额,摇头,自省。
她是他亲生女儿,胎记无错,与他也隐隐相似,在路上他做下那些不堪的事,马车一进京城,他便当那是昨日前尘,当那是一场氤氲车厢中的失真春梦,进府来,前尘隔断、春梦晨醒,一切回归正常。
可老天似乎都不帮他,那春梦似乎长了条恶毒的没完没了的尾巴。
一闭眼,这一轮轮的春梦又周而复始侵扰他,他在梦里花式把玩他的亲生女儿,两人的浅吟重喘在他耳边哗啦啦的响,触感听觉真实得他都怀疑他真和她又纠缠在一处,梦里她是如此香艳,与现实一样一样的。
他还添了一处毛病,他爱裸睡了,光露着根大阳具,时不时抚弄两下,想像是她那长得和他颇相似的白皙贵相手,他清心寡欲的习惯一去不复返……
他实在受不了这样一轮接一轮的春梦折磨,他大阳具暴胀、硬如铁棍,他心魔狂燥,血液奔腾如野马,欲念如杂草丛生,她离他近在咫尺,她其实也在渴盼他。
起身,走向离他咫尺的小别院,支走丫环,掀开她的纱帐,压向她,如在马车厢中、如在梦里那般褪去她的衣裳,揉抓她的乳肉,噙吻她的娇唇嫩舌,她也如在马车厢中、如在梦里那般轻吟。
她主动打开双腿,他便摸起了她的小嫩逼,埋进她腿间舔吃,舌头伸进去作乱,不够不够,他又把硬胀的大阳具掏出来,挺着大龟头挤进她穴口,浅浅的cao,停在膜前,她撑疼,却也忍着,只是轻轻的哼,让他的心更为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