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再说,我的衣服呢?
各种各样的可能性与方案,从我脑子里掠过,我强压住自己的冲动,静静地坐在床边盘算起来。
过了段时间,窗外便有一个黑影走过,听走路的声音,也只有一个人,想必这个就是值夜的人……我终于打定了主意,坚定了自己的信念,逃总比不逃好,与其死在他们手上,还不如最后一搏了!
我整理好手中的绳子,又把刚才茂春嫂脱下的内裤拿过来,揉成一个团捏在手中,心里面预演了一遍对这个女人实施捆绑的过程,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让自己显得镇定一些……
轻轻地掀开被子,茂春嫂依然是熟睡着,我站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将茂春嫂的双腿并拢捆扎,虽说捆得不是很紧,但前后左右缠绕了好几圈,茂春嫂即便是醒过来,一时半会也挣脱不了,不过让我庆幸的是,茂春嫂的身子连动都没动一下。接下来,我又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床栏上,再取一根绳子,慢慢地推着茂春嫂的身子,让她的身体半趴在床上。这最关键
的一刻,我虽然捆过不少女人,但对着这个凶悍的茂春嫂,心里倒也少了几分底气。
于是干脆跳上了床,双腿跨坐到了茂春嫂的屁股上,咬了咬牙,胜败在此一举!我轻轻地抓过茂春嫂那条压在身下的手臂,慢慢向她的身后拉过来,茂春嫂的身子很重,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把她的那条胳膊反拧过来。正在情紧之下,茂春嫂本能翻动了一下身体,我终于看准了机会,一把将茂春嫂的双手反拧过来,接下来的事情便是我最擅长的了,我迅速将茂春嫂的两个手腕交叉合叠在一起,一手熟练地将麻绳捆缚上去。
茂春嫂已经慢慢清醒了过来,她发现我正骑跨在她的身上,犹如猎户缚虎般正在捆绑她的双手,想挣扎,可早就晚了,我已经将她手腕上的麻绳打结扣死,屁股下沉,死死地骑住了她的身体……
“你……呜……”
茂春嫂还没来得及喊叫出来,我已经拿着那个用她内裤卷成的布团等在她的嘴边了,茂春嫂被我堵了嘴,却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身体拼命地扭动着,想把我从她身上掀下来,可这女人纵使是一匹难驯的野马,却又如何对付得了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正在这时,窗外又有人影晃过,我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茂春嫂已经被堵上的嘴巴,另一只手也用力卡住了这女人的喉咙,身体也紧紧地压住她!
“哟,嫂子,你可别太累着呀……”外面的男人淫笑着说了这幺一句话,然后又走开了。
茂春嫂又是一番挣扎,最终还是没了力气,我这才从她身上跳下来,迅速把捆着她双脚又拴在床栏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同时将捆绑她手脚的绳子交叉穿紧。
茂春嫂的双手双脚,在绳子的牵拉下慢慢在身后触到了一起,她的身体也像弓一般反向弯出,这样的捆绑方式叫“四马倒躜蹄”,记得有一次柳嫂也管这种绑法叫“捆母猪”。这时候的茂春嫂,真像一头被倒捆了四蹄的母猪,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有等待宰杀的份了!
我又将多下来的绳子,在她的嘴上勒过,防止她把堵在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发现额头已经冒出了汗水……
可我没有太多的时间来休息,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在这之前,我已经想到了行动的第二步,我总不能光着身子向外跑,我在屋里转了一圈,想找一样应手的物件,寻了半天,却只找到一张小圆凳,心想也只能这样了,我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关上了屋里的台灯,来到门边,用手重重地拍了几下……
“干吗?是嫂子吗?”
我没有回答,外面的人又问了一句,床上的茂春嫂除了发出些哼声,也没法做太多的回应。
外面的人觉得有些奇怪,便想开门进来看个究竟,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等那个人开了门进来,我一声不哼地躲在门边,手里紧紧地握着那个圆凳,门外的寒风吹进了屋子,身无寸布的我不禁打了个寒战。男人进了屋,本能地就朝床的那个方面看去,屋里关了灯,他从亮处进来,看得也不是太清楚,正伸长了脖子向前看的时候,我的机会来了,手握紧了那个凳子,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向那男人的后脑勺砸去……男人连哼都没哼一声,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我又是长长地松了口气!
迅速地又将房门关上,我打开了台灯,回到那男人的身边,双手解着他的衣服,一直把那男人剥得只剩下内衣裤,自己也终于有了衣服可穿,虽然不是很合身,但也将就了。我又将地上的男人拖起,拖到了床上和茂春嫂放在一起,绳子已经不够了,我只能把围着马桶的布帘撕了下来,扯成一根根的布条,把那男人也捆绑起来,又用碎布塞了他的嘴。
回头想走的时候,却发现床边柜子上的那个装着不知道是什幺东西的小瓶子,这个瓶子细细长长,打开盖子一闻,满是一种浓烈的香气。昨天,我也让这瓶里的东西害得很惨,看了看床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茂春嫂,一种报复的欲望很自然地从心头燃起,我用力地分开茂春嫂的双腿,将那瓶子里的油从她的菊花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