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音原来不是能说谎的性格,一说谎自己先脸红耳热了,后来家逢巨变,少了底气,说谎越来越顺溜。
收了电话,周音快步走进屋里,把包捞起,一脸急色的说:妈,两位阿姨,公司临时有事,我先走了啊。
下楼打了个车直奔城东公寓,周音思绪纷杂,左手食指被她抠了一路,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电梯楼层越高,她的心跳得越快。
出了电梯,在门口磨蹭了半分钟,才按了指印进门。
外面是青天白日,屋里却是一片乌黑。周音进门脱了鞋,手往墙上摸电灯开关,刚摸到一点边,一具火热的身躯突然覆了过来。
她绷着一口气,那温热的唇从她胸口沿着脖子一路上扬,凡到处都种下一簇灼人的火。
周音的身体瞬间软了,直往下落。
男人松开一只手,从她胸口的曲线摸下去,兜住滚圆的臀往自己身上压。
他的唇则开始品尝她的,先是在她唇角肆虐一阵,接着便要撬开她因这情动紧咬的唇,侵入进去。
周音那口气绷不住了,一丝喘息从嘴里泄了出来。她喘着气往旁边避开,音调不稳的说:等、等一下,让我喘口气。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在她耳朵上轻咬一口,快点喘。
在这黑暗中,在这静谧的屋内,嗓音里的调情意味被无限放大,周音身仿若在火海,脸热耳热。
她连喘几口气,男人却没歇着,在她颈边又咬又亲,急迫又暧昧的低醇喘息蹿入周音耳内,她觉得自己变成了火。
温温景文,你等下。
话音刚落,湿软的舌便侵入口中,周音毫无招架之力,被他弄得只有发出轻哼的份儿。
搅弄得她这一口气又快耗尽,温景文才停下,额头抵着她说:这回没叫错,要好好奖励。嗓音里尽是愉悦。
周音看着他,在黑暗里呆了这几分钟,视线终于开始适应。
温景文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眼里也只有一个她。
周音踮起脚去碰他的唇,两条舌头绞缠在一处,她忽然闷哼了一声。
裙摆不知何时被掀开,一物将她下身劈开来。温景文重重的顶弄进去,从吼间发出满足的喟叹。
周音拍他的肩,怎么这么急
后面的声音又被吃进去,温景文握着她的一只手往下探,沾了满手的濡湿,湿成这样,不正等着我吗?
说完一个挺胯,周音哼出不稳的调子,很快被他加快的深顶撞得破碎。
她紧紧攀着温景文的肩,一条腿被他挽在臂弯里,另一条腿支撑着承受撞击实在有些勉强,便带着哭腔叫他:温景文,温景文,我站不住了。
温景文安抚似的在她唇角吻吻,身下加速。周音被他插得七荤八素,既觉得舒服,又觉得难受,好像一会儿被推上浪头,一会儿又被大浪迎头打下。
体内一点经受到反复的刮蹭,周音猛地弓起了腰,有液体不受控制的从体内流泻出去。
失神的那一刹,她用颤音叫:阮林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