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如果这一切都和白鸥脱不开干系的话,那这个人的心也着实阴狠了些,他的Boss阻止林艾再接近白鸥也是正确决措。
只是有一点是徐助理不大想得通的,为什么林天启都这样孤立无援了,竟然这样有骨气,不来找自己的儿婿帮忙?
在他的排查里,林天启可是出了名的唯利是图、自私市侩,不然也不会见钱眼开的听人诱导,将财产都赌在了那片海港油轮投资项目里。
徐助理将自己的疑问剖析给了傅司礼听,那人坐在办公桌前沉吟许久,才低声的说,“……说不定还真的来找过我。”
仅这一句话,就将徐助理吓得冷汗直冒,欲要问清楚时,他的Boss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太紧张,那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他要蹦出来的心,这才平定些,开玩笑,这能不紧张吗?如果林天启真的来找傅司礼帮过忙,傅司礼却见死不救,那他与白鸥也无区别。
到时候被林艾知晓了真相,免不了又是一场大型追妻现场,这次还能不能原谅,就不太好说了。
好不容易才看到Boss家庭美满、娇妻在怀,很快就有了个小傅总了,他可不想中途再出什么岔子。
……
林艾还是抽空去了一趟A大,在树洞里找到了自己的那块牌子。
现在临近新年,学校里的学生大多已经放假回家了,仅剩零散几个学生还在奔波于教学楼之间。
他们在校园里看到大着肚子的林艾,眼神里有几分好奇,但见他照直往许愿树的方向走去,又见怪不怪了。
将木牌取出来以后,他又买了一块新木牌放了进去,上面写着平安喜乐,却没有署名。
因为他想着,既然这棵树这么灵验,那么不仅是自己和傅司礼,还有哥哥、还有盛煜…还有……只要是他熟识的人,林艾都希望他们可以平安喜乐的过完一生。
做完这一切后,他已经有些累了,孕晚期的腿脚有些容易水肿,稍微走一段路就觉得身子重。
只好先在操场找了处干净的座椅,坐下来休息一会。
觉得北风吹进脖颈处凉嗖嗖的,他又把围巾拉高,将脸捂得严严实实。
操场上学生不多,仅有三三两两几个人凑在一起打牌,另外也有像他这样的人懒洋洋窝在椅子上晒太阳。
林艾漫不经心地四处乱看,头脑却在思索着晚上回去要煲什么汤给傅司礼喝。
那人味蕾挑剔,对徐助理和玛雅的煲汤手艺多有嫌弃,唯独喜欢林艾煲得汤,每次都会喝完一整盅。
这些日子以来,比起之前生病时的瘦削,傅司礼也肉眼可见的胖了一些,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一扫病气,又恢复到了衣冠禽兽的模样。
只是林艾仍然担心那人的头疾未能完全治愈,这件事像个定时炸弹埋在了他心里,生怕哪一天突然就负荷超标。
这样想着他长吁一口气,打算稍作休息就离开,只是这口气还未完全突出时,他就瞪大了眼睛望着不远处的两个身影,差点惊呼出声。
那分明是白鸥和齐颂。
这两个人手牵着手,步伐很慢,像是在散步,正往这个方向悠悠走来。
突然白鸥脚步骤停,不知道正抬脸对高他一个头多的齐颂说了句什么,那人微微一笑伸手碰住了他的脸颊。
正当林艾疑惑他要做些什么时,齐颂低头吻了下去,嘴唇相触,白鸥也像是熟练无力的顺势勾住了他的脖颈。
两个人在冬季的暖阳下接了个不长不短的吻,好在操场上情侣很多,没有人会特别注意到这里的情况,除了林艾。
白鸥看起来心情很不错,他的笑声细细的传了出来,和傅司礼在一起时不同,此刻笑意更甚,嗓音更甜,像个刚刚才情窦初开的Omega。
林艾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们,一时间大脑失去思考,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形。
当他思绪回归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愈走愈近,眼看着就要过来了,林艾赶紧扭过脸,打算装作不认识。
但他的头刚拧过去,就看到面前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穿着一身运动服,显然是长跑过后,脸颊还带着一层薄汗,正微微带笑的注视着他。
“是林先生吧?”他问道,语气却不甚质疑,仿佛笃定了这是林艾。
顾不得和他闲话家常了,林艾一把将他拉到了自己面前。
拽起他的两条胳膊就搭在了自己肩上,又主动伸手去揽他的腰身,将脸贴了上去,从外人眼里看起来就像两个小情侣正抱在一起温存。
他也没有多加挣扎,很配合林艾的举动,只是小心避开了他隆起的肚子。
等了一会儿后,林艾悄悄的转过头去看,白鸥和齐颂已经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正在低声细语说些什么。
一眼都没往他们所在的位置瞥来。
林艾这才松了口气,放开了面前的人,“不好意思了,多谢你帮我一个大忙。”
“不用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