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形条件一般,但是我能保养,我可以卑躬屈膝给别人做小伏低,也可以忍受变态老女人的折磨,我为什么不能成功?!又凭什么是你能站在舞台上?因为你和祁濯那点不干不净的关系?!”
“所有学生还都很努力高考了呢!为什么分数还有个三六九等?”郁子尧反问,他将安迪的手从自己衣领上挪开,“更何况,有的努力在你看来是努力,在别人眼里只是献媚,你表现得越卑微,别人就越觉得你低贱,觉得你好欺负。”
“直起腰板做人行不行?”郁子尧最后问了这么一句,他停顿了一会,这才又用正常音量补充道,“我从第一天看见你,就想跟你说这个了。”
门外已经响起了脚步声,郁子尧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两下,他不再停留,开了门走出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
“子尧刚刚还在和我说话呢,咦,不在这里吗?”易澄有点无措站在祁濯跟前,面对着祁濯犯怵。
“刚刚过来的路上没看到……”
“我在这!”郁子尧小跑两步抓上了祁濯的手臂,他的衣服有些乱,没来得及收拾,神色也有些不对劲。
祁濯不动声色移开目光:“刚才干嘛去了?”他回握了一下郁子尧的手掌,指尖是凉的。
“呃,去了趟卫生间。”郁子尧不敢抬眼看易澄,刚才安迪说的话还让他心有余辜,他拽着祁濯往外走,“走了走了,回家。”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祁濯可以明显感觉到郁子尧的情绪不太对。
平日里工作完回家,通常都能吃下一碗半的米饭,现在只吃了半碗就放下了筷子,臊眉耷眼坐在椅子上像一只刚从泥巴里爬出来的狗子。
“怎么了?”祁濯吃饭动作很快,利索吃完又去抓放在一旁的外套,看上去又要出门。
郁子尧兴致不高,筷子在饭碗里怼了两下:“今天安迪来找我了。”
祁濯回想了一下:“13号?”
“……对。”郁子尧看着祁濯的动作,拿捏不好他是不是着急要走,“你是不是现在要出门?”
“你先说吧。”祁濯坐回餐桌上。
“你知道贾宇舟得艾滋病的事情吗?”郁子尧将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复述给祁濯,“安迪说,他后来爬了周姗的床,探后他也确诊了。”
祁濯在听完郁子尧的话之后,愣了会才回神,细看他嘴角竟然扬起了一丝笑意,却没有对郁子尧说的事情做出评价,只是浅浅点了个头,应了一声。随即又问郁子尧:“安迪跟你说这些干嘛?”他将话头接过去,没有再聊关于周姗和贾宇舟的事情。
郁子尧确实被他牵着鼻子走,这会听见他发问,又是重重叹了口气,干脆起身坐到对面祁濯的腿上,两个人面对面,他像只树袋熊一样挂了上去。两手往祁濯脖子上一环,力气不小,压得祁濯直皱眉头。
“啊,真的好烦!”郁子尧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手指头绕着祁濯的头发,抱怨道,“安迪让我帮他,他说他还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
“不可能。”祁濯回答得也很简洁,顿了顿,将郁子尧闹他的手抓下来,握在自己手里,“你怎么回答他的?”
“……我也说不可能。”郁子尧早就猜祁濯会这么说,不过真被男人直接噎回来,也有点不甘心,“我要是真答应帮他,你会帮他吗?”
“不帮。”祁濯将郁子尧从自己身上弄下去,“不但不帮,我还要揍你一顿,让你长长记性,少给自己沾一身腥。你该庆幸你没答应,不然今天晚上开花的就是你的屁股。”
“喂!”郁子尧被他说得屁股一凉,下意识拿手捂了捂。
虽然他不太在意祁濯这方面的倾向,甚至自己也有些扭曲地乐在其中,但是祁濯打他屁股的时候,手底下确实不留情,没有外伤,但是很疼,红印要一两天才能彻底消下去,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
他吞了吞口水,想起来和祁濯确定关系少说也有快一个月,男人跟他除了亲吻和拥抱之外却没有什么别的动作,而且,每次还几乎都是他主动。这个想法让郁子尧有点挫败,说起来,他活了快二十年还没有和人上床的经历,看网上描述的都是爽得一塌糊涂,他也觉得紧张又好奇。
“大晚上的,你又要去哪?”
祁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在他说完之后匆匆起身,去门口换鞋。郁子尧向前跑了两步追上去发问:“不是才从公司回来吗?总不能又加班吧。”
“嗯。”祁濯应了一声,“还有点别的事情。”
“什么事?”郁子尧不依不饶。
“商业机密。”祁濯冲他开了个玩笑,看着郁子尧不甘心的眼神,托着他的脸在男孩嘴唇上印了一下,“你早点休息,不用等我。”
祁濯一句不用等他,通常意味着这一晚上的夜不归宿,郁子尧前两天着急要做单曲,心思不在这上面,现在通告一完成,他就又对着祁濯夜不归宿的行为斤斤计较起来。
他知道官方那个大项目有很多需要祁濯忙的地方,前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