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儿一早就被两个婆子拉起来洗漱穿衣,头上被罩了个红布袋,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骑在木驴上拖上街,前面一人手里敲着锣,后面两人一个推木驴一个摇机关手柄。
这木驴背上有根木杵子,母畜骑上去时需把木杵放进屁眼里,木驴体内有机关,一摇木驴尾巴状的手柄木杵便能上下活动。
“这又是谁家接亲呢,看那木驴上的新娘奶子好肥。”街边几人凑一起议论纷纷。
原来大女国的新娘在嫁人时必须骑木驴游街,以示此头母畜已有主。
陈娇儿直到被木驴干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她今天居然要嫁人。
家主嫁畜儿是不需要通知母畜的,男方什么时候给钱什么时候就可以把母畜拉回去,和牲口买卖是一样的,不过是骑个木驴走走形式。
围着都城主干道游街一圈,木驴停在一大户人家门口,陈娇儿被人拖下木驴时屁眼已经合不拢,她被按着跪在这家宅子的后门,地上污水横流。
“行啦,别以为自己还是个娇贵的畜儿,赶紧爬进去。”一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手里拿着棍子抽打陈娇儿的屁股。
所有母畜都不能从大门出入,即使成亲当日也必须从后门爬进夫家,以示自己身为这家畜类的身份。
陈娇儿赶紧往门里爬,婆子嫌她爬得慢一个劲儿地抽打,两边路过的侍女畜奴们对着陈娇儿指指点点。
“这就是三少爷新娶回来的母畜吧,看那奶子真大,老爷可不喜欢大奶子的母畜呢。”嘻嘻笑声中透露着畜奴们对陈娇儿的轻贱。
被人赶着爬进屋里,陈娇儿因为头上戴着红布袋什么也看不见,几个婆子将她拽起来按进一个大浴桶,用力刷洗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逼穴和屁眼里都被伸进手去好好搓干净。
一通折腾陈娇儿这才被抬上一张床,她以为会有人来操她,结果等了半天也没等来鸡巴。
直到一群女人嬉笑着走进来,她们将陈娇儿拉起来跪在屋子中间,有人揪着她的奶头扯弄起来。
“这头畜生倒肥美,怎不是买回来做乳牛?”有个母畜疑惑道。
“谁知道呢。”
“三少爷在一只嫩畜那儿正销魂呢,怕还不知道自己多了头乳牛,哈哈哈……”
几人对陈娇儿品头论足一番后这才给她把头套摘下来,一只母畜挺着不大不小的奶子上前来,跪在陈娇儿面前说道:“好妹妹,我是你大嫂,以后都是一家的畜生了。”
“大嫂。”陈娇儿赶紧喊到,陈娇儿生得丰乳细腰肥臀,确实不是如今娶妻的主流,大部分都是用来做乳牛,或者母猪的。
这只母畜站起来让开,又一只过来跪下介绍自己,“我是老爷的姨娘,你新进门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家里的母畜们,别羞臊啊。”
原来这都是家里的姨娘和嫂嫂们,陈娇儿一一认过。
“听说府上新娶了头母畜,让我看看。”一个男人跑进来,母畜们赶紧跪下让开。
“哟!奶子不小,操起来舒服。”男人也不说自己是谁上来就先把鸡巴插进陈娇儿口中。
“公子怎有空过来看头畜生?”一只母畜千娇百媚地爬过来谄媚地用脸去蹭那人的腿。
男人听了脸子一甩,啪的一耳光把母畜扇开,怒喝:“老子去哪儿要你管,一头畜生说人话岂有此理。”
陈娇儿一看可不是刚才介绍的嫂嫂,这头母畜被扇得趴下后又摇着屁股去舔男人的鞋面,男人懒得和母畜计较,捧着陈娇儿的头好一番享受。
其他母畜也围过来在男人身上舔,有母畜掰着男人的屁股伺候他的屁眼。
这男人本是门客,今日来后院玩耍畜儿们正好碰见这个院里进新畜,于是随便过来看看。
男人爽完一抖鸡巴就走了,连看都懒得再多看这些母畜一眼。
母畜们走后陈娇儿被锁在屋里,倒不是怕她跑,这是规矩,新来的母畜需要圈一晚上认认地儿。
第二天有侍女带着陈娇儿去主屋敬茶,上头坐着个中年男人,面庞黝黑长了个酒糟鼻,看起来很严肃的样子。
两边恭敬的跪着两排母畜,陈娇儿斜眼小心的瞅了,都是昨天见过的,府上的姨娘和嫂嫂们。
陈娇儿刚爬进来中年男人的目光就落在那对一摇三晃的骚奶子上,脸上的神情顿时更黑了,但自持身份并没有说什么。
陈娇儿爬到近前接过侍女递过来的茶水低着头高举茶杯,恭恭敬敬地说道:“请公公喝茶。”
老爷终于忍不住一脚踹在陈娇儿的奶子上,气鼓鼓地说道:“你个贱皮子有脸叫公公,畜生也能乱叫,韩府上只有主人和畜生。”
韩老爷是有名的老八股老封建,他的府上所有畜都是最低等的,哪怕嫁进来的也没有身份,只是头最普通的畜生。
“母畜知错,母畜蠢笨求主人责罚。”陈娇儿倒在地上,手里的茶杯摔出去老远。
两边的母畜们都安静地趴着见怪不怪,老爷脾气暴躁,每次新进的媳妇都要被他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