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兽熟练的操控着翅膀往部落深处飞。
阮书被巨兽搂在怀里,根本不敢往下看,只敢闭着眼睛在巨兽怀里缩成一团,祈祷自己不要半路从天上掉下去。
翼猎部落之所以叫翼猎部落,就是因为这里的兽族兽化之后都会拥有翅膀,可以随意在天空中飞行,寻找合适的猎物。
阮书穿越来这么几天,早就习惯了那些巨兽时不时地在天上飞来飞去练习捕猎的模样,但如果换个角度...就比如现在,被巨兽抱着!飞!来!飞!去!要命了折寿了,这种真的无法习惯啊!
“到底去哪啊!!”阮书绝望的闭着眼睛吼。
刚吼完,下一秒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风逻抱着急速往下落,风刮在脸上,阮书猛的睁开眼睛,眼睁睁看着巨兽在落地的一瞬间体型快速发生变化,从巨兽变为了一个强壮的男人。
风逻低头:“回家。”
阮书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莫名其妙的脸红,他被风逻公主抱着放到自家石屋的床上,还没松口气,就被同样赤裸着身体的风逻伏在身上吻住脖颈。
阮书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用手挡住脖子,慢慢往后仰,紧张道:“等等,我——”
风逻手掌托着阮书的后脑勺,凑过去咬了口他的唇:“我们继续。”
继续刚刚在仪式上没做完的事。
阮书不可置信的捂着嘴:操。
风逻没有初吻的概念,他只是做了一个雄性可以对伴侣做的事情,不管是亲吻还是交配,在风逻的认知中,他们现在都可以做了。
阮书也很清楚这个事实,并且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不代表他可以随时随地配合风逻发情!光天化日!白日宣淫!这也太那啥了吧!万一来个串门的呢!
而且因为身体原因,阮书对这类的事其实并不是太热衷,连小黄片都没怎么看过。他厌恶过自己“畸形”的身体,但又因为无法改变的事实,而变得不得不接受,甚至慢慢习以为常。
长这么大,他从来都是在隔间里上厕所,从不踏足泳池、公共浴室这种地方。
所以他像现在这样与别人赤裸相对,真真的是人生头一次。
“阿逻,我......”阮书紧张的拿兽皮盖住自己大腿,直到这一刻他才想起来,自己从来没有对风逻坦诚过自己身体的异向,他可以习惯自己的身体,但不是所有人都能习惯他的身体。
万一......万一阿逻觉得恐怖该怎么办。
恋人同时存在两种性别的性器官,这在现代社会都是很难让人接受的,更何况是这么一个类似史前的时期。
“不想吗?”风逻停下动作。
阮书缩着脖子,很明显是害怕的模样,他余光瞥到风逻一柱擎天的性器上,原本想要坚定拒绝的心情忽地开始动摇,听说那里憋久了容易出问题,既然都是伴侣了,这时候做与晚上做又有什么分别。
“没有不想,我只是有点紧张。”阮书很轻易就说服了自己,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是他正好也想看看风逻是怎么看待自己这个异样的身体的,毕竟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中国有句老话:早死早超生。
风逻不太会安慰人,“习惯就好。”
阮书一点点把兽皮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他观察着风逻的神色,很清楚的看到了风逻偷咽了两口唾沫。
“我其实,”在风逻很明显是期待的目光下,阮书又盖上了那块兽皮,“我还是先跟你坦白一下吧,我其实......”
风逻耐心被耗尽,只看不吃不是兽人的风格,他一把扯开盖在阮书腿上的兽皮,丢的远远的,“做着说。”
身体被推倒,双腿被强制性的掰开,阮书还来不及看清风逻的反应,一根粗长的肉棒就直直的朝着花穴贯穿进来。
没有一点前戏。
“唔——”身体被撕裂的感觉使阮书神智有一瞬间模糊,眼泪立马就出来了,“疼......”
风逻也不好受,肉茎被死死卡在中间,差点被直接夹射。
“别哭。”风逻有些慌。
“谁哭了......你...怎么能直接进来!”阮书伸手想要锤他一拳,败在手太短了没够着。
“那怎么进?”风逻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只知道有个洞要进去,再然后就不知道了,没有人告诉他卡在中间了要怎么继续,也没有人告诉他交配时伴侣哭了要怎么哄。
阮书对痛感十分敏感,泪腺也发达,这么一落泪直接就停不下来了。
“总之......呜...你先出去!”
风逻不理解,现在出去那一会不还是要再进来一次?进都进来了为什么还要再痛一次?
风逻用手擦掉阮书脸上的眼泪,心疼道:“不用。”
“?”阮书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不用,你不用个啥呢!!
“阿书,为什么你这里和我的不一样?”风逻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发出疑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