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衡一所言非虚。
帘子拉起来后不多时,果真有学生陆陆续续走进教室,打着呵欠,身上带着的雕刻工具在盒子里碰撞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起初凌也还试图嘴里发出呜呜声来抗议任衡一,但现在形势已变,一道薄薄的遮光布之外就是来上课的学生们,他这副样子真的能被旁人所见吗?
凌也所在的这个角落只是雕塑教室中分割出来的一小块空间罢了,平时被当作木料石料等材料等堆放处以及任衡一自己个人的工作间。临江大学的空教室不多,雕塑这种边缘课程更是不可能单独为任课教师安排工作间,才会让任衡一给凌也创造出这样一个美妙环境。
身后遮光性良好的窗帘已被紧紧拉上,面前与教室的分割也只有一道帘子。帘子这侧看不见光,唯独顶端两个空间的交接处透出几道不规则的光,与另外一边俨然两个世界。凌也被绑在椅子上大敞着双腿,面对着那个撕裂般的另一个世界。
"好困……小一呢?又躲到哪里偷懒去了。"
"什么小一,人家年龄都是你的两倍了好不好。你定格作业做了没?下周要交我还一点没动……"
脚步声和谈话声都清楚穿进凌也耳朵里。他听得出来,说话的学生和他直线距离不过两三米远,假如他现在出了声音,对方也是可以听见的。
这一认知下,凌也不知道为什么更兴奋了起来。口中胶着的喘息和着黏腻的唾液,连呼吸都不畅了起来。
“时间都到了还不知道自己开始上课,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老师一个个去催吗?”
任衡一从门口冒了出来,边说边笑开始给学生们上课,十几分钟过去,丝毫没有想要理会凌也的样子。
他憋住声音,舒服和不舒服都咽进肚子。
这个变态,估计重口味又恶心地把这边的凌也杀了的就是他吧?身体强健有力,自己想反抗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结合分尸这一点来看,任衡一这种了解人体结构又执着于美感的美术老师最有嫌疑了。
该死的。
微凉的风吹过凌也胸前已经阴干的血液,两粒肿胀的乳头随着胸腔起伏还在挺立着,时间越过越久,凌也逐渐习惯了这种感受,先前的性奋一点点褪去,就这样好像也能一点点挨到任衡一下课来找他。
可事情发展总不会那么顺利。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凌也听见帘子前面有学生这么说。
“什么?”
“窸窸窣窣的,不知道是什么。”
他们不知道是什么,可凌也知道啊。
那滴着透明液体滴龟头前端垂在腿间,粘液湿答答沾了一板凳,流到腿上凌也觉得难受,扭着屁股往后挪。可腰一动,乳钉就在重力牵引下扯着乳肉往外甩,始终像有个还没断奶的婴儿正饥渴又贪婪地吮吸撕咬,粗暴又热切,丝毫不给凌也清静机会。
"唔嗯……"
凌也被自己的动作刺激到敏感处,不禁喉头一松,从口缝中泄露出一声甜腻喘息。
"听见了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后面……"
"你这么一说……"
凌也也能听到学生们的话,闻言陡然一惊,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滑进嘴中,不敢出声。
显然任衡一也注意到了教室后方的骚动,嘴角借着推镜框的机会躲在手掌后扯出个向上的弧度。"开小差这么开心?怎么不见上课这么开心?"任衡一故作严肃批评道,他走到教室中间一个学生的位置上开始点评作业,刚好面对着凌也的方向。"你这哪里是手,软绵绵,面条一样,里面完全没有骨头。让开,我来。"
任衡一把学生挤开,戴正眼镜,还真的开始帮学生修正形体。
"你的刻刀呢?"
"这这……"
"这么小的刀怎么改?指望这掏耳勺能给你改出什么?去,把我刻刀拿来。"
"在哪?"
"储物间。"
凌也一惊,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储物间不就是自己在的这?任衡一绝对是故意的。
原本教室和储物角落就只有几米之远,脚步声越来越近,凌也觉得那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心脏上。随着心跳的逐渐剧烈,刚才疲软下去的阴茎也再一次膨胀起来。
教室和储物间分割的帘子是由两片遮光布组成的,习惯了黑暗的凌也的抖动着的瞳孔紧盯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鼻息回荡,好像仅靠那脚步声波的震动帘子就要被掀开。
怎么办怎么办?他现在这幅样子如果被人见到会怎样?别人会作何评价?他仿佛玩具又好像变态一样丑陋淫荡的身姿?下贱的姿态还有那两颗不能见人的熟透了熟烂了的插了钉的肉粒,明明在这样环境下却仍旧勃起得带劲的鸡巴……
一步,两步,三步,对面的人越来越近,凌也扬起脖子闭上眼睛,每一处感官都被放大。他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有了蜘蛛那样的感知能力,四周围的一切细小动静都能传达到身体内部,一丁点颤动都能牵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