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爷,他楚江这辈子也没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地步,不过就是被美人握住手调情一句,他就控制不住欲火焚身了。
其实是楚江误会了,舒美人完全是出自自然而然的想要亲昵些的恩爱夫夫态度,这么久的时间不见,他着实想他男人想的厉害,这么在软轿上偎依靠近的功夫,楚江身上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卷来,手心也滚烫的。
“楚郎,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着凉了?”舒晴方心一紧,伸手抚上楚江的额头。
楚江大窘,拉下美人的手在唇边亲亲,又带着那手放在自己隔着袍子都能摸得出凸起的下腹处,低头在美人耳边悄声:“不是着凉,是想你想的……”
舒晴方害羞低头万种风情的嗔男人一眼,手像是被烫了似的,姿态极美极柔,又缓缓抬起,眼珠刹那间雾蒙蒙的,多情柔软极了,卷翘长浓的睫羽煽动,唇瓣在楚江下巴处软软的亲亲。
楚江只觉得心像是被猫爪软垫碰了碰,勾的欲火越浓,呼吸急促,低头在舒晴方红润晶莹的唇瓣上重重啄吻两下。
舒晴方的小嘴儿几乎立刻就微肿了,眼波软软的荡漾春水,手勾住楚江的脖子,红唇半张想要与楚江湿吻,楚江却偏侧了一下脸。
“……”舒晴方很委屈不解。
楚江却咧嘴笑着爱抚他的鬓发,又亲亲他的脸蛋,嘴角:“刚刚吃热锅子,又喝酒,嘴里味道不好,惹的你孕期不适,回去洗漱后再亲。”
舒晴方探出一点红红的小舌尖舔了舔唇角,心里暖暖的感动,除了这之外,更有点涩然闷堵。
“唔……”楚江突然闷哼,脸色涨红,惊看舒晴方,他的舒美人竟然直接把手探入他的长衫下摆里,隔着裤子握住那勃起的阳茎。
舒晴方石榴肉小唇儿微开,露出一点粉红的水舌儿,眸中若有似无的带了些魅惑的引诱。素指温柔的套弄着,甚至捏揪着龟头的形状,蜻蜓点水般拧揉。
虽然楚江也自己解决,但多粗糙凑合,哪比得上老婆来的温柔细致的服侍,尤其他夫夫二人还在回琼宵馆的路上是室外,并非闺阁室内,前后跟着这么多伺候的侍奴,抬着轿撵的也有八个,兴奋的快感压过羞耻,这让楚江脸色红的像柿子,烙铁般的粗长肉棒快要硬胀的炸裂,高高的顶出来个小帐篷,快把裤子顶破了。
痛苦与快活兼具,楚江的表情都变了,那股淡泊冷峻神医的安若泰山的样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咯~”舒美人甜甜笑出声,凑近楚江的耳边,小舌舔了一下。
楚江浑身如过电般一抖,再也忍不住的抱住舒晴方,捏着他的下巴噙住那只作乱的小舌头。
“唔……”舒晴方得偿所愿,两手温柔的抚放在男人胸膛如春风般摩挲撩拨,张开甜嫩嫩的檀口,小舌与大舌卷贴交姌,牙齿口内被男人舔吸了个遍。
楚江感觉自己要疯了,亲吻愈发不耐烦,攻城略地的大力吸允舔含,甚至急躁的啃咬美人嫩嫩甜甜的小舌头,面上一阵阵拂来异样的香气,美人温柔如水,热情如火,不见半分反抗,反而隐隐发出哽咽般的湿濡鼻音和勾人的娇哼。
那些侍奴小厮们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低头垂首跟着,不乱看,楚江却愈发的羞耻,这样居高临下坐在轿撵上和老婆亲热,上演活龙阳,他真是脸皮挂不住。
“呼~”舒晴方发现楚江的别扭,捧着楚江的脸,缩回小舌,眼睛能滴出水来凝睇男人,声音细细甜甜:“楚郎~这是在我们自己的家……”
“嗯,我知道。”楚江知道舒晴方驭下水平,何况这里……诚然也是他楚江的家。
到了琼宵馆,下轿撵,楚江也不用侍奴们搀扶,而是横抱起舒晴方。
舒晴方脸一红,他最喜欢楚江这样抱他,在这么多下人面前,更显得夫夫如胶似漆,他舒晴方得夫婿宠爱,圈住男人的颈子,甜甜的靠在男人胸口喃喃:“楚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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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对他们屋子的格局还不甚清楚,舒晴方小声指挥他左转右拐的,便来了一处令人面红耳赤的古代情趣房间。
为什么说是情趣房间,在楚江发红的兴奋惊喜眼珠里,这处房间和电视剧、情色片里的场景极像。
偌大的房间里有一张硕大醒目的床,那床是圆形的,带着情欲纠缠的暧昧味道,四五个人都睡得下,整块儿羊脂白玉做成的情趣大床,床体浮雕着男男抵死交合的各种姿态,上面铺着几层豆绿、鹅黄、紫粉厚厚富贵双全如意纹蜀锦被褥,从天棚瀑布般罩垂拖地大红鲛纱帐幔,鲛纱浮动间如海浪云雾,地面铺着纯白貂绒毯子,洒着玫瑰、芙蓉、菊花的各色花瓣。
空气中弥漫着鲜花鲜果的芳香,让人暖洋洋的仿佛置身春日花海果林。
床边设着纯银象牙高灯架,挂着酒盏幽幽的粉琉璃并蒂荷花灯。另有一张合欢椅、鸳鸯双杠、淫春凳儿等春闺夫夫用物,正对着大床的紫檀透雕十八扇春姆妖纹龙阳十八式屏风。
侍奴们都极其有眼色的退下。
“这些都是你布置的?宝贝?”楚江兴奋的自后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