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宁的难堪羞愤,无法用言语表达。就因为中了春药,他就没脸没皮的缠着自己的徒弟叫哥哥,祈求他不停的操自己,渴望他每时每刻都把自己填满。
这样的事,在他清醒时想都不敢想,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就算用世界上最恶毒的酷刑来逼迫他,他也绝对做不出来。
可,他还是做了,就算是被下药,他还是做了。他求陆江操自己,主动躺在他身下双腿大张,主动抬高屁股蹭着他,主动扶着他插入自己。
当时神志不清,可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却像烙印一样烙在他脑海里,他现在只想一头撞死,那样就再也不用见到陆江了。
李暮宁感觉心中有一座高楼轰然倾塌,有什么他一直坚持的东西不复存在了。
从前,他觉得自己是被迫的,为了木容,为了万怀,为了完整了极乐巅,他一直恶心陆江,跟他在一起只感觉恶心,现在他却想着,以前是被迫的,现在,也是吗?
这个念头一起,李暮宁就头痛欲裂,他恐惧,并且恶心,对自己。
耳边陆江还在呢喃着:“我是真的累了,师父都快把我榨干了,”陆江舔着他的唇瓣,“看来以前是我没有满足师父,师父就趁着这机会,向我讨来了,师父放心,以后我定会更卖力,保证喂饱你。”
陆江的一字一句,落在李暮宁耳里都是羞辱,他叫师父是羞辱,叫宝贝更是羞辱。
以前,陆江只会骂他淫荡骂他贱,他过耳就能忘,可现在陆江一句不骂了,只不停的向他重复着他做过的所有令人难堪的事情,让李暮宁巴不得此刻就与世长辞,一了百了。
陆江解开他的衣襟,让他遍布爱痕的身体展露无遗,那些痕迹虽然已经淡化,但是深浅交叠,触目惊心。
陆江不停地吻着他的脖子和胸口,小腹和大腿根,伸出舌头舔咬着他大腿根部的嫩肉,那里的肉又嫩又敏感,李暮宁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陆江是第一次这样趴在他身下。
大腿内侧被舔得湿漉漉的,李暮宁的欲望也抬起了头,偶尔会碰到那正颤巍巍的硬物,但陆江就是不怜惜它。
李暮宁难受极了。他有时候觉得陆江说他贱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明明不想要,可只要陆江触碰他,撩拨他,他最后总是会陷入欲望里。
他抬起一条腿,架在陆江肩膀上,微微靠向陆江的脸,想用自己的肉棒去蹭陆江的脸,陆江却不如他愿,把脸一偏,去舔另一边的嫩肉。
李暮宁抓着床单,抓皱了一片,他知道怎么做才能得到陆江的怜惜,可在清醒之下,他无论如何都叫不出那声哥哥。
他喘息着,“陆江,陆江……呃啊……”
陆江猝不及防地含住了他又硬又烫的性器。他第一次体会到自己的东西在别人嘴里的感觉,爽,爽得头皮发麻,爽得他只想嘶吼,但他不能,他只能紧紧抓着床单,拼命压抑自己,颈间青筋隐隐约约。
陆江也是第一次给人口,做得不好,但对付李暮宁已经够了。他用舌头勾勒着李暮宁的性器,卷着舌尖戳刺着洞口,一个深喉再一吸,李暮宁整个人都颤栗不已,发出难耐又满足的叹息声,然后把另一条腿也架到陆江肩上,双腿紧紧地夹着陆江的脑袋,想把自己的东西送到陆江喉咙的最深处。
陆江满足了他,连续几个深喉,李暮宁再也把持不住,泄了出来。陆江及时避开,还是射在了他身上。
陆江用手指沾了一点那黏腻,抹在一脸高潮余韵未消的李暮宁的嘴唇上,随后吻了上去,将那精液舔净之后道:“我说过,想要,就要叫哥哥,这次依你,下次记住了。不过……”他捏了捏李暮宁的脸,一本正经道:“以后我不能把你操得太狠了,大夫说,你怀了我的孩子,要小心点。”
李暮宁的思绪还在那高潮起落的快感里,脑袋有些迟钝,闻言一怔,皱着眉看着陆江。
陆江也挑眉看着他。
“我、我……荒唐!”他声音湿润润,软绵绵的,就算语气很凶,可说出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怎么荒唐了,”陆江用眼光描摹他的脸庞,“你被我睡了这么久,我的东西每次都射在你肚子里,你怀了我的孩子,不是很正常吗?”
李暮宁觉得自己脑子一片浆糊,咬着唇久久才道:“我是男人……”
陆江“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我知道你是男人,你要是女人,我们早就已经生了一屋子的崽了,有的像你,有点像我,多好,对不对宝贝。”
李暮宁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戏弄了,闹了个大红脸,有那么一刻,他居然信了,他跟陆江的孩子……
他一转身,背对着陆江,眼不见为净。
陆江把他捞起来,趴在自己身上,抚着他的背,轻声道:“睡吧。”
这件事最终也没能查出来是谁指使的,因为那个男人和侍女和香都死了,都是咬舌自尽,他们的尸体被吊在悬崖壁上,任烈日曝晒,任秃鹰啃食。
但陆江知道,李暮宁心里更是清楚,除了陈佛清,不会再有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