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一合的嘴,耳边叽叽喳喳的有些烦,他内心并不讨厌这个女人,反而隐隐觉得她的气息很熟悉的样子。
现在他只想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珈蓝忽的张大双眸,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因为身上的男人已经吻住了她。原本,云翊哪怕是亲吻也只会唇对唇的接触,但大抵男人对这种事都有些无师自通,尤其是云翊压制情药已经受了很长时间的折磨。
他现在就像沙漠中渴了许久的旅人终于遇到了解渴的泉水,便要疯狂的喝个够。
舌尖探入她的口中,一开始还只是缠着亲吻,后来青年得了趣,便将她舌头吸入口中,吸的啧啧作响,又将自己的舌深入她口中,将两人涎水互相交换,还强迫她喝进去。
天心莲那能引气情欲的花香,珈蓝也吸入了一些,引起了一些连锁反应,然而她尚能自控,可身上的青年却这般处处引动她的欲望,因为修习‘极乐逍遥引’她的身体本就非常敏感,若是再这样下去,怕是今日真的要跟云翊发生些什么了。
珈蓝咬了咬后槽牙,狠了狠心,暗自对云翊说了声对不住,想要阻止他,怕是要让他受些伤了。
这回,佳人剑锋利的剑尖对准了云翊的手臂,毫不留情的刺了下去。
只听见噹的一声,是兵器碰撞发出的声音,珈蓝愕然,原是云翊丢在一旁的剑匣处,他那柄古朴阔剑飞了出来,尽职尽责的挡在了主人的身前。
他都已经没了理智,这身体自发的战斗本能也太让人眼红了吧,珈蓝气极,手指微微一动,便指挥着佳人剑与云翊的阔剑斗了起来。
迷茫中的云翊双目赤红,却本能的觉得珈蓝指挥着佩剑与他斗法的,让他心中不快。
他不知从哪抽出一根泛着微光的绳子,单手握住珈蓝的两只手,便用绳子将她两只手捆住,绳子一头还挂在樱柳的枝干上,让她半分也动不了。
最糟糕的,这绳子应该是捆仙索之类的玩意儿,这么将她捆住后,她半分灵力也用不出来。没了灵力加持的佳人剑直接坠到地上。
她与佳人剑心意相通,剑自是感觉到主人的不甘,仍想奋力一击,却被云翊的那柄阔剑直接压了上去,佳人剑发出一阵嗡嗡声,最后光芒越来越弱,只能被那阔剑压在地上不得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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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乳(h)
珈蓝恨自己太心软,因为恩情对云翊不敢下手,哪怕最开始打晕他,又怎么会到现在不得动弹的地步。
她又呼唤了云翊几声,显然面前这个青年已经完全听不见,只凭本能行事。
因为方才的反抗,珈蓝徒手推拒云翊,累的气喘吁吁,胸口也剧烈的起伏着。云翊歪歪头,似乎对她起伏的胸口产生了兴趣,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似乎不明白为何身下这有着很好闻香味的少女,为何胸口会这么柔软丰盈。
紧接着,他毫不费力的将珈蓝的法衣连带肚兜撕开,就像剥开一个肥美多汁的荔枝,她的身体玲珑有致,婀娜娉婷,即便是躺下的姿势,胸前那两团柔软也不曾塌下去,仍旧高高耸起,她胸前那两团丰硕却不肥腻,饱满却不显下流,接下来便是一手就能握住的腰身和双腿间紧紧露了一点白皙的隆起。
这样露在云翊面前,珈蓝简直又羞又气,其实她修习双修功法,早就心里有些准备,可能要与一个又一个男人发生肉体关系。
可为什么是云翊?
云翊,应该永远是清冷的,高高在上的,是触不可及的,而不应该是沉溺于欲望中的。
那场比试,两人剑意的碰撞,她输了,却敬佩云翊于剑道上的坚定,更感激他自动认输给了她进入云屏山的机会,潜意识中她将云翊当成了不能亵渎需要尊重的长辈似的人物。
可现在却成了这样子。
将身体暴露于云翊面前,珈蓝羞恼的眼角流下一滴泪来。
“云翊!你要是再不清醒,我……我会鄙视你一辈子!”
眼角那滴泪被已然没有理智的青年用手指揩起,他似乎极为不明白:“你,为什么哭?”
这是他陷入癫狂状态中唯一对她说的话,珈蓝心中燃起希望来:“云翊,你现在能听到我说话吗?”
“能,听到。”
“云翊,我们不能这么做,你把我放开,我们先出秘境好给你找药……”
“为,什么不能?”云翊皱眉:“我好难受,身体里好像有火,要把我,烧干了,这里尤其特别难受,要爆炸了。”
这人竟然撩开了裤子,将那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抵在了她大腿根!
珈蓝现在才明白,他能与她对话,不代表他恢复了神志!倘若他没中情药,就算吸入了天心莲的香气,也应该能像她一样自控,而不是变成这样。
珈蓝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