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潜伏着的硕大阳物。
因为少女的服侍,已然有些蠢蠢欲动的竖起。
男人却不欲让她直接便叼进嘴里,他要好生的调教她,让她更加臣服。推着她的脸不让她凑近已经勃起的硕大。
少女迷蒙的脸上带着些许疑问。
“现在不能吃,乖,一会才能吃。”
元靖清看着胯间的少女,就像是毫无思想的器具,被他完全掌握在手中,这是完完全全从心灵到身体都属于他的。一想到这里,他心底就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握着紫红色的肉棒,将龟头抵在少女柔嫩的脸上,胡乱的划着,龟头处分泌的透明液体将少女的脸都弄湿了。
“嗅一嗅,这是夫主的味道,要好好记住。”
少女乖顺点头,小小的鼻尖在龟头处用力的嗅,就像是要把男人的气味印刻在身体深处。
“很乖,夫主赏赐你跟小主子亲吻。”
少女忽的脸颊红了起来,男人阳具处散发的特有麝香味让她整个身体都动了情,花心深处咕咚吐出一大口蜜液,她不由自主的磨蹭起双腿来。
嫣红双唇微张开,像是与心爱情郎亲吻一般,吻住了男人硕大的龟头。
元靖清炉鼎众多,以往采补也都是让炉鼎给舔硬,再直奔主题让炉鼎高潮吸取灵力,所以这些女人的口技并不能让他如何的神魂颠倒,他非得让珈蓝如此服侍,还对她羞辱,不过是想要摧毁她的心,故意调教罢了。
现在,他看着少女只是亲吻着他的肉棒,就已经硬的发烫,双目微红,心底要叫嚣着捅穿她。
下一刻,珈蓝只觉得视线变了,身体从跪坐在男人胯间变成跨在他双腿上,柔嫩的花瓣直接就贴在气势汹汹的男人阳具上。
“夫……夫主……”
元靖清眉心微微皱起,与强烈性欲望一同鼓涨的是心底深处的暴戾,要将怀里的女人cao烂揉碎。
这个女人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可以任他玩弄,他不必带着一张温和的假面具,不用做个人人称赞的老好人,他想怎么样都可以。
“呀~”
并未做什么前戏,掐着少女细弱的腰肢抬着她的屁股,就将硬邦邦的肉棒塞进她双腿之间。虽然进入很有些阻碍,小穴里面润滑湿热,怕是方才他什么都没做就已经让她喷了好几股水了。
元靖清胸膛发出几声闷笑,大掌拍着珈蓝红肿的小屁股:“夫主什么都没做呢,小母狗就吐水了,嗯?你说说你,是不是个小骚狗。”
这男人的肉棒又粗又大,还一直死命的往里捅,马眼咬她胞宫处的嫩肉,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cao成两半,让少女发出咿咿呀呀的淫乱叫声。
“夫主……嗯……小母狗好舒服啊。”
“小骚货,张开嘴。”
男人掐着她的腰,像是用个肉套子一般,将她不停的上下套弄他的肉棒,他也爽极了,怀里这少女实在太会夹,层层叠叠的阴道紧紧的箍着他,还不停的往里面吞吃。
听着男人的命令,少女雾蒙蒙的双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乖顺的张开嘴。
元靖清对着少女还微微伸出一截粉嫩小舌尖的嘴吐出好几口口水,忽的加大力气抽查,声音也越发暴戾:“咽下去!”
少女还没来得及闭口,男人就打桩机一般,迅速而大力的抽查,每一次都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带出淫水飞溅,摩擦出白色的沫子。
珈蓝好似分成了两个人,一个自甘堕落只知道顺从男人的心意求欢,而另一个却冷眼看着那个淫乱自己,内心没有丝毫的触动。
许诺侧夫人
珈蓝好似灵魂离体,望着床上滚做一团的男女,那个在男人逼迫下说着许多淫声浪语的自己,内心毫无波动。
她的身体完全沉浸在这入骨的快感之中,元靖清也完全撕掉了温和的假面具,用硕大的鸡巴将她卷入情欲的深渊。
这一夜,珈蓝也并不记得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每一次元靖清都深深的射入她的胞宫,还恶劣的堵着不让他的精液流出来,到最后,她平坦的小腹已然微微鼓起,就像是怀胎四月的妇人。
更可恶的是,这男人抽出鸡巴,还是命令她夹好,一滴都不许露出来,连个塞子也不允她塞住。
珈蓝没办法只能拼尽全力收缩阴道,夹紧两片小小的花唇,就算最后晕了过去,下面也没流出男人的白浊。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珈蓝睁眼便看见她与他面对面躺着,神色有些阴沉的元靖清。
他们二人还赤裸着,肉贴着肉。
珈蓝浑身都酸痛极了,这是元靖清第一次与她共同躺在一张床上过夜。措辞许久,珈蓝只要一抬头便能看到男人漆黑如墨的双眸。
“夫主……”
元靖清不说话,像是陷入了沉思。
珈蓝壮着胆子微微推了推他:“奴伺候夫主更衣?”
男人似是反应过来,唇角微微一抬,捏了捏珈蓝裸露在外的乳尖:“昨教了你一晚上,还没学会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