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流过她的身体,苏檬才疲倦的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真燃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正温柔的帮她揉搓头发并且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她眼睛的周围。
“我自己来吧。”她下身酸疼的很。
“乖,给我个机会学习啊,结婚后我还得常常帮你洗呢?那么多水?地毯全湿透了。”他笑起来。
苏檬红了脸,“结婚?”
“是啊,你后年就毕业了,那时我们结婚也不会显得很突兀。”
“可我完全都没想过。”他大手抚过她的胸部,她又倒吸了一口气。
“没关系,还有两年呢,你可以慢慢想,我已经等了你六年了,我想,我不介意再多等几年。”
“真燃”她抬头看他,水雾中,他的眉眼格外深邃,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将他看作陆千明。她的心砰砰直跳,如果他们俩同时都对她裸裎相对,恐怕她根本认不出来他们谁是谁?不可否认,他们两在性事上都有一种掠夺性的兴趣,她现在才想起若不是他们的言行和服饰完全不同,恐怕她真的难以分辨。
“再做一次吧。”他撩起她刚被他洗好的头发,将自己下身那再次崛起的肉棒扶住,用龟头抵住她肿胀的阴唇蹭了几下“噗呲”一下就又插了进去。
“啊——”她站立着背对他,被他撞了几下有些失措,只好用双手扶住淋浴间的墙壁。
“真要命,和你在一起就想一直做,怎么办?”他吻过她光洁的背部,大手伸到前面不断的搓揉着她的胸部。
她的味道十分消魂,让他无法放开。不由自主的握紧她的臀,他沉声道,“要用力了。”
他撤出,她缩紧,迅速恢复密合,他又挤入,她被迫绽放,内蕊被重重捣弄。她呜咽着,剧烈的快感让她娇吟出声,悦耳动听的嗓音和她的人一样美,他欲望当头,只觉兴奋,他渐渐加快速度,放肆的展开彪悍的冲刺,每一回粗茎硬端都冲撞上她深处嫩蕊,重重的摩擦扭转,一次次的强迫她窄小的甬道为他盛开到极限,利用那紧密得叫他窒息的无上快感,来腐蚀他的灵魂。
“你怎么可以这么紧,这么让男人销魂?”他将她抵到浴室一边的瓷砖壁上,粉嫩的躯体因他而完全绽放,娇艳的乳头在他的指尖硬的犹如枣核一般。
“喜欢我这样贯穿你吗?”他喜欢征服的感觉。
“喜,欢。”她的声音因他的撞击而断断续续。
“今晚别睡了,操烂你可好?”他低沉沙哑的问道。
“会坏,的。”她下体又一阵紧缩,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在她身体里暴起的青筋。
“就是打算把你的小穴操翻干坏的。”他引诱着她,用下流的语句。
“唔呃——”她已经完全臣服在他给她的情欲旋涡之中了。
“坏吗?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肉棒捣烂你吗?”
“没有,呃啊”她呜咽着。
“真的没有?每次干到你宫颈的时候你都会流眼泪,不是激动的热泪盈眶吗?”
“啊————”趁她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他按住她的腰,抽出后用尽全力猛地捣了进去。
“瞧这里肿的,比下午又厉害了。”他一只手拨开她那可爱的阴唇,“小豆豆都鼓起来了。”
“讨厌”她嗔怒于他愈发暴力的进攻。
“我不用力,你哪会满足?嗯?我的小妖精?你都快把我榨干了。”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让那处花径的入口能更多的暴露于她的面前。
“从后面干你更有感觉吧?”
“不,啊——”她现在被他撞的只有力气勉强扶住浴室的墙壁。
“做一整晚的话,明天估计下不了床了吧?”
“真的会被破的。”
“刚才不是还说要被我操烂小穴吗?”
“才没有。”
“小妖精,出尔反尔的坏东西,看我怎么干烂你的穴。”
“医生,你好坏哦。”苏檬被他挑逗的来了兴致,干脆懒得喊他名字了。
“你叫我什么?”真燃眯起眼睛。
“医生,你好坏哦,人家是你的病人嘛,这样会好疼的。”苏檬又装腔作势的叫了一声。
“果然是个小淫妇,原来喜欢角色扮演啊?”真燃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几步就到了卧室。“看医生怎么惩罚你。”
“别,我错了。”苏檬笑起来,“医生你是不是经常偷吃女病人的豆腐啊?”
“我不被她们偷吃豆腐就不错了。”他欺身将她压下。
“女病人是不是都很乖的为你宽衣解带?”
“我对别的女人不感兴趣!”他刮了刮她的鼻子,下身的力度却一点都没减轻,仿佛是惩罚她的口不择言。
“呀,医生,不要了,人家好疼啊。”
“这样就受不了了?一会还不要大哭起来。”
“医生,”她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