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淇母亲柳桦是个很忙碌的女人,但在稍微闲暇的空隙里她也完全称得上是个慈爱的母亲,至少对唯一的儿子的身体状况十分担忧。
宝贝儿子生的聪明漂亮,但却不幸的拥有一个畸形的身体,好在他除此之外都很健康,生活正常。
“进去吧,妈妈在外面等你,”柳桦摸了摸齐淇的头发,温柔的说,“别害怕,就跟以前一样,简单的检查一下就行了。”
齐淇默默的点头,慢吞吞的往前走,到快要推开门的时候,妈妈又在后面远远的喊,“淇淇,把背挺直!别紧张!”
柳桦鼓励的朝他笑笑,以为他是紧张。事实上她自己也挺紧张的,因为齐淇今年16岁了,身体需要来一次大的检查,沈医生说这次请了家族里一个对双性人很有研究的后辈来一起探讨,当然这个事先没有告诉齐淇,怕他紧张。
齐淇回头给了母亲一个微笑,又努力的站直了身体迈开了腿,咬着嘴唇有点艰难的走了起来。
前天他跟严跃胡天胡地了一晚上,在旅馆干了几个小时,回去后又被舔喷了好几次,直到身体里面都再也喷不出水来了,严跃才放过他。第二天还好是周六,他赖床不起,爸爸妈妈也没有怀疑,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全身像散了架,两条腿软的不行,甚至都不敢并拢。
小小的肉逼被干的整个都陷进去了一点,偏偏两片肉蚌却外翻着,带出一点点深红色的穴肉,被长时间的摩擦都蹭肿了,不能并上,一并上就磨的生疼。严跃从大门进来,背着书包,礼貌的说是给淇淇带的高一参考书,光明正大的进到他房间里来了,一关上门就扒了他睡裤,轻而易举的把他反按在床上举起两条腿,轻柔的舔他的小阴户,齐淇毫无反抗之力的瘫在床上,被舔的浑身哆嗦,小声的叫,“别来了……我明天要去看医生了。”
粗热的鼻息喷在他肉花上,带着某种兽类捕食的味道,他听见严跃重重咽了一下喉咙,粗着声音回答道:“知道,你下面都肿了,我来给你消肿。”
居然真的从包里拿出了一支药膏出来,挤了一点出来,握着他白嫩的脚放在自己胸口,拉开两条腿,另一只手沾了药膏,细细的一圈一圈抹在他红肿可怜的肉缝上。两人自从关系变成这样后,在一起安安静静呆着的时间其实少的可怜,大多数都在床上过了,静谧半晌,齐淇笑嘻嘻的拿脚去蹭他,下面还被手指缓慢的插着,白嫩的脚心却在哥哥精壮的身体上自上而下的游移,打着圈儿蹭着,又一边含着手指头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他瞧,严跃几乎是一下子就硬了,裤裆被顶起好大一包。
严跃几下就解了裤子,作势要把药膏往自己阴茎上抹,握着粗大的阴茎要直接用那根粗长吓人的东西给他上药,瞬间就把他给吓傻了,连连讨饶,把脚放下来不再发骚,乖乖的张着腿让人好好的上完了药。
一个药上了快一个小时,穿好小内裤才发现严跃还硬着,涨鼓鼓的一大包,他穿着布料柔软的裤子,被顶的看得出整个阴茎的形状,凶恶的竖着,都快要贴到肚子上。齐淇笑嘻嘻的睨他一眼,狡黠的像只小狐狸,吐出一截红润的小舌头,俏生生的问哥哥要我帮你吗,严跃早就忍不住了,又念着暂时不能插逼,只好拉下了裤子,弹出粗长硬挺的一根,握着他纤细的脖子压到那上面,让他给自己口交。
齐淇跪在他胯间,费劲的吞进他的大龟头,他很少给严跃口交,不知道怎么弄的他爽,青涩的用两片小而柔润的嘴唇含着柱身上下滑着舔,他嘴巴小,也不懂深喉,其实只能含进一小半,笨拙的吸吮着他粗大的肉具,裹着咬着,抽离时牙齿都磕到肉棒上,又俯下身去用舌头绕着根部和囊袋舔的有滋有味的。
光就这样就已经够严跃爽的了,他裤子都没脱,只往下扯开了一点,露出腹部浓密的阴毛和穷凶极恶的性器,齐淇毛绒绒的埋在他胯间,用并不熟练的口交伺候的他血脉喷涨,直到又一次从他胯间抬起头,委委屈屈的说哥哥我含不动了,红润的嫩嘴一张一合的,被龟头吐出的精水抹的一层透明,严跃猛的扣住他后脑勺再度按下去,在他喉腔里疯狂抽顶了几十下,挺直腰全射进了他嘴里了。
齐淇被突然灌进喉咙里的滚烫液体呛的咳嗽起来,弯着身子蜷成一团可怜的小虾米,又努力伸长脖子把嘴里的精液都吞下去了,柳桦在外面大声问“淇淇怎么了”,吓得他连忙捂住嘴,小脸涨的通红,又咽了一下喉咙,整个口腔都是精液的味道。
严跃被他呆傻的样子可爱的不行,搂在怀里狠狠亲了。
严跃带的那个药膏居然真的很有效,第二天的时候底下真的已经不再火辣辣的疼,齐淇朝柳桦挥了挥手,挺直了背,再三让妈妈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真进去了却还是有点发怵,私人诊所很安静,沈医生亲自出来接他,一见他就温柔的笑开了,“淇淇来了。”
沈医生是个温润的男人,虽然已经而立之年,但那张娃娃脸却不怎么显老,笑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天真。他从小就学医,家学渊源,因此保养的很好。
他把齐淇扶到一个机器上躺好,温声叮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