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城夏日的深夜,万籁俱寂,齐淇在自己的小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难受,好难受。
被炎热的天气压的喘不过气来,更是因为今天的那一幕压的他心里喘不过气来。
他又一次被校外的小混混堵在了角落里,那群人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围着他嘻嘻哈哈。
“我注意这个小娘炮很久了,走路一扭一扭的,看着真恶心,欠操吧!”
其中一个甚至还上前来摸了他的下体一把,摸到他那未勃起的小鸡巴,嘻嘻笑了,“这么小的鸡巴,能干女人么?”
“只能被干吧!”
“哈哈哈哈……”
齐淇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稍微有点大了,妈妈在门外叫了一声,“淇淇,还没睡着吗?身体不舒服吗?”
齐淇连忙捂住嘴巴,“没有!就要睡了!”
妈妈总是很关心他的身体,有一点不适都会很紧张。
因为……
细嫩的双腿胡乱的在床上蹬了两下,腿间的细缝轻轻的摩擦过薄被,带起齐淇一阵战栗。
那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被他生生的憋回喉咙里,脸烫的快要烧起来。
白天之所以会那么气,除去被堵,不过还是因为……那些人说的根本就是真的。
齐淇是一个双儿。
不仅如此,在一个月前,已经被邻居家的哥哥压在身下破了处。
邻居家哥哥叫严跃,今年高三,是他从小崇拜到大的哥哥,成绩在全市排第一,是大家都喜欢的学神。
两家人从齐淇上小学时就住在隔壁,两家人的房子紧紧挨着,齐淇和严跃的房间更是只有一巷之隔,齐淇从小就从窗户外面爬到严跃的房间里,再被他张开双臂抱下来。
那天,他只是跟往常一样爬到哥哥房间里,不过是时间比平日里晚了一点,刚一只脚到桌上就听到了一声不同寻常的声音。
带着点难耐,愉悦,压抑着的,但又莫名性感,喘的他脸红心跳。
是严跃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再听了一会儿,齐淇下腹就窜上了一股热流。
他那一瞬间就明白那喘息声是什么,羞的要逃跑,可马上就被一双胳膊抱了下来压到床上。
那天他水流了一屁股,衣服都被撕烂,被严跃提着腰狠狠的捅了一晚上,偏偏又被布娃娃塞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哭的无声无息。操了大半夜后他双腿无力,没法翻墙回去,只好在他家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趁严跃还没醒之前就爬窗回去了。
自那以后他没敢再去找他,早上出门都提前了半个小时,躲着严跃走。
在这个夜晚,白天那群小混混的话又让他想起了那个晚上,想起了那人胯间粗黑的凶器,一寸寸没入他嫩穴里,涨到他哭出来,到了最后他腿都要合不拢,被射了满满一肚子,回到自己床上后,穴里的水一股一股的流了出来,弄湿了床单,慌的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干脆倒了一杯水在床上。
想着想着,他就受不了了。
那群人说的真的没错,他就是天生要被操的。就被上过一次而已,就念念不忘到现在,每晚都夹着被子把嫩逼磨到起火,还是解不了痒。
而那个能给他止痒的人就隔着一道墙,他只要轻轻推开窗户就能到他床上去。
齐淇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居然会有这种想法,想要主动送上门去给人操。可他实在骚的受不了了,恨不得要拿手去摸自己身下那个逼,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咬着嘴唇推开了房间的窗户。
对面的窗户没有关,齐淇隔着一条窄窄的小巷,能清晰的听到严跃的平稳的呼吸声。
他咬了咬牙,一口气跳了过去,垫着脚走到了严跃的床前,站在那里看了他半晌,轻巧的上了他的床,像一只猫儿一般的把自己缩在了他怀里。
严跃睡的迷迷糊糊的,总觉得鼻尖萦绕着一股奶香味。
那股香气又带着点他肖想了很久的滋味,引的他在睡梦中下体就硬了起来。
纷乱的梦境中,严跃又梦到了一些破碎的画面,手上不自觉的滑动,摸到一把细软的腰肢,那触感好像上好的羊脂玉,摸一把都能把他的手掌吸住。
严跃又捏又揉的爱不释手,最后渐渐用力,手指慢慢的收紧,狠狠的在那人屁股上捏了一把。
那人发出一声乳鸽般的轻吟,这声音惹的严跃性器涨的发疼,快要顶出裤子。严跃再也忍不住,睁开眼睛,皱着眉头拉下两人的裤子,掐着那腰猛的一顶,硕大的头部就直直的冲进了那人体内。
严跃每晚都做着类似的梦,这次也只当是个梦,尽管这触感实在太真实,胯上那小人儿的窄穴比梦里还要紧的多,逼里的娇肉绞着他一收一缩,嘬的严跃眼前一阵发黑,干脆闭上了眼睛,双手握着那人的腰放置于自己胯上,“砰砰砰”自下往上顶的那人哀哀叫唤。
齐淇眼睛还没闭上就被他抓起来操,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不是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