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魏怀醒的时候怀里没有人,摸了摸身边的被褥,什么都没摸到。
他皱着眉头清醒过来,四下看了看。一觉醒来祁明雨不在身边感觉让他十分烦躁,他打着哈欠起床,走到隔壁婴儿房,晨勃的鸡巴在腿间甩来甩去。
祁明雨站在婴儿床边,抱着孩子喂奶。他不被允许穿衣服,因此浑身上下不着片缕,雪白的皮肤裸露在外,在清晨的阳光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辉。
听到身后来人,他回过头,正好被魏怀抱住。
魏怀偏过他的脑袋吻下去,一只手伸进他的腿间,手指在湿软的肉穴中搅了搅,扶着鸡巴直接顶入。
祁明雨喉咙间闷哼一声,粗壮鸡巴一下就进到了很深的地方,他差点放松了手臂的力道,幸好魏怀在身后连着他一起把孩子抱住了。魏怀不满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问:“怎么不叫我?”
“唔啊…哈…老公,嗯老公醒得比平时早….”
粗长的肉棒把祁明雨腿间捣弄得滋滋作响,因为身高差距,他不得不踮起脚承受身后的操干。他一颗奶头还被宝宝含在嘴里,男人却在操他的阴道,龟头上上下下地刮蹭肉壁,把穴肉分泌的淫液刮出不少,滴滴答答地滴到地板上。
他的身体在男人长年调教下永远保持着适宜性爱的状态,肉穴里总是水汪汪的,鸡巴随时都可以进入。魏怀贴在他耳边,感受着晨起性爱的舒爽,搅过他肉穴的手揉着空闲的奶子,揉出了一手奶水。
祁明雨伏在婴儿床的围栏边细细娇喘,身体难免有颠簸。这惹来了怀中宝宝的不满,大概害怕嘴里的奶头在晃动中脱离,她用力吸了一下奶头。祁明雨立刻痛呼一声。
魏怀停下动作,赶忙哄着宝宝松开嘴,瞧见祁明雨眼里都有了泪花。奶头啵地一声从婴儿嘴中脱出,魏怀从祁明雨手中接过宝宝放进床里。
宝宝不明所以地睁着圆圆的眼睛,盯着祁明雨满是口水的红肿乳珠,伸手挥舞,咿咿呀呀地表示还想要。魏怀一边轻揉祁明雨被咬那边的乳晕,一遍把奶嘴塞进宝宝嘴里,轻轻掐了一下她肉嘟嘟的小脸:“小坏蛋。”
祁明雨笑了一下,雌穴里的阴茎忽然对着阴道口一顶,他咬着嘴唇呻吟:“嗯!”
魏怀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起来,边走边操:“还笑,喂饱了桃桃,是不是该喂老公了?”
祁明雨身体悬空,不由得拉住魏怀的手臂,背靠在他的胸膛上,阴穴里衔紧了鸡巴。白嫩丰挺的奶子上下摇晃,甩出些奶水,祁明雨忙按住奶子:“啊…嗯啊…好…”
魏怀把他放到床上,他翻身仰躺,迫不及待地把俯身下来的魏怀圈进怀里。魏怀脸埋进软趴趴的奶肉里,尽情吸吮奶味十足的白汁,大口大口地吞咽。祁明雨生了孩子之后奶水量比怀孕时大了许多,但每天也就喂宝宝一次,其余的基本都被魏怀喝了个一干二净。
奶水经由乳孔流出,雌穴刚刚淌出水来就又被鸡巴堵了回去。祁明雨一边挨操一边被吸奶,爽得脚趾都绷紧了:“老公…啊啊,老公捣重一点…唔嗯子宫想要….”
鸡巴碾着宫口顶进,魏怀喝完了奶,含着最后一口奶水喂给祁明雨,把他的浪叫堵在喉头。小小的宫腔包裹着龟头缠绵,魏怀从祁明雨的嘴角亲到耳垂,问:“小骚货,今天把你的子宫操烂好不好?”
祁明雨面色潮红,在高潮中喊:“好,好啊啊…..”
魏怀工作很忙,难得有休息日。每当这个时候他们差不多会做上一整天,祁明雨总是会被操坏掉,肉逼肿成馒头,几天都不能走路。过去他还会哭求魏怀温柔点,但现在已经习惯了。
他已经是一个合格的性奴了。
被魏怀关起来是多久以前的事?三年?五年?祁明雨不记得了。一开始他被关在卧室里关了很久,后来他表现得乖了魏怀才把他放出来,活动范围扩大到整个房子,但他已经放弃逃跑了,更或者说,在魏怀精液的日夜浇灌下,他早就忘了当初为什么要逃跑了。
魏怀的欲望很重,把祁明雨搞得也得了性瘾,每天不吃魏怀的精液就难受得浑身发痒。魏怀吃早饭的时候浏览着这天的新闻,祁明雨跪在桌子底下吃他的鸡巴,津津有味地品尝刚才在他肚子里尿过尿的坏东西,把上面每一寸都舔得干干净净。
他两腿之间的地板上流着零星几滴黄白的液体,其他的都还留在他肚子里,被紧闭的宫口和阴道锁得死死的,所以他小腹才鼓胀着明显的弧度,身体一动肚子里就有水在晃。
魏怀一只手抚摸着祁明雨的脑袋,像逗猫一样挠他的下巴,听到他顺从地发出快乐的哼哼。魏怀便笑了,低头看乳头堆在他腿上,痴迷地舔着他的鸡巴的美人:“骚货怎么和猫一样,想当猫咪?嗯?想不想?”
祁明雨爱恋地用手扶着鸡巴,脸在上面蹭着,撒娇道:“想…老公喜欢的都想。”
魏怀满意地拍拍他的头:“那给老公含出来,待会儿就让你当猫咪。”
所谓当猫咪,除了打扮成淫欲猫咪的模样外,重点在一根连接着按摩棒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