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的秋雨下了几日,阴云依然笼罩在天边。
山顶,森林酒店的复式套房里,祁明雨站在窗边,看外面大雨拍打着红叶,雨势愈演愈烈。
门铃被按响,他等那门铃响过两声才慢吞吞地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模样干净的男人,看到祁明雨高挺的肚子也没有惊讶,而是露出一个职业笑容,彬彬有礼地说:“祁先生好,我是阿怀。”
祁明雨表情有些不自然,冷淡中藏着隐隐的羞怯:“嗯,进来吧。”
客人似乎不太好相处,但阿怀经验丰厚,他并不尴尬,从容地关上门跟祁明雨走进屋。
祁明雨没有领男人去他和老公睡的那间日式的卧室,而是来到西式的卧室。他背后冒起一层薄汗,心里其实已经开始后悔了,但盘踞在身体里的饥渴始终占据着欲望的上风,他只是故作镇静地对男人说:“先去洗澡。”
阿怀温和笑道:“我来之前洗过了。”
“再洗一遍。”
阿怀顿了一秒,没再说话,顺从地走进了浴室。
外面是阴天,没开灯的房间里光线昏暗,祁明雨在原地站了将近一分钟,才缓缓脱下睡袍,爬上床。他里面只穿了一件宽松的丝质吊带裙,奶子将胸部的布料顶得凸起。
他靠到床头听着浴室里的水声,隐约产生一种他不过是在等老公洗完澡出来的错觉。这种错觉让他倍感羞耻,因为浴室里的人是他召来的男妓。
他狠狠地闭了一下眼,呼出一口气。
阿怀没洗多久,出来时头发湿漉漉的,仅用毛巾擦了擦。他浑身上下不着片缕,除了脖子上挂着指环的链子外一丝遮挡也无,大大方方地裸露着自己修长的身躯、紧实的肌肉,以及让他在业界闻名的巨大肉屌。
通常而言他这一行为会让客人十分满意,但祁明雨却只扫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把衣服穿上。”
他似乎是真的不喜欢,脑袋扭到另一边,多一眼都不想看。
阿怀穿上酒店浴袍,有些摸不清客人的想法,但做他这一行,越是摸不清的时候就要越听话,尤其是来之前有人给他透露这次客人的身份非比寻常,得小心伺候。
“上来。”
男人听话的爬上床。
祁明雨强压着不自然,打开腿,不咸不淡地说:“用嘴把我添到高潮,其他什么都不用做,懂了吗?”
这话听起来可真不近人情,阿怀做鸭做到如今的高度,很久没遇到像这种直接把他当个按摩棒使的客人了。不过要是一直公事公办倒也方便,他点头:“懂了。”
男人爬到祁明雨腿间,试探地把他的的睡裙卷到肚子下面,见他没有反对才动作大胆起来,剥他的内裤边。与此同时阿怀才找到机会悄悄看他的肚子,看起来月份挺大了,肚子好圆,胸部也……
“看什么?”祁明雨冷声问。
阿怀连忙低眉顺眼道:“没什么没什么。”
眼睛不敢再乱看,阿怀专心把祁明雨的棉质三角裤剥下来,粉嫩的颜色衬着他白皙的皮肤,令人意外的可爱,但上面湿润了大片,又很骚。
内裤一脱,同时兼具着两性器官的下体便展露在了阿怀眼前。肥大的阴唇包裹着熟红的阴蒂,透明粘液泛滥成灾,一看就是饱经男人操干。阿怀看得眼睛发直,埋下头时微不可见地咽了一口口水。
祁明雨被肚子挡住了视线,看不见阿怀的动作。男人的气息接近他淫水横流的女穴时一串鸡皮疙瘩从尾巴骨爬上满背,然后湿热的口腔上来就覆了上来,舌头舔上他的阴蒂。
“嗯…….”
嘴唇像在和阴唇接吻一样一吸一放,舌尖描着阴蒂两侧,将那些缝隙都用舌头填满。阿怀口鼻中灌满了淫骚的味道,他知道下面有道小口在吐水,但他总是绕过那里,耐心专注地舔舐着女花上除了雌穴外所有的位置,最后又回到阴蒂,温柔、缠绵、不乏挑逗地吸吮。
祁明雨眼神逐渐朦胧,好舒服,被老公以外的人舔了,舔得好棒。
但是不够啊,不够。
“舔下面,舔我的骚穴……”
阿怀眼睛微张,顺从地一路舔到阴道口。软热的舌尖先是在小口处拨了拨,在软肉口圈舔一番,然后软绵绵地探了进去。
窗外的雨更大了,豆大的水滴密集地落到地面上,填满了阴沉昏暗的房间。要竖起耳朵才听得见唇舌舔弄的吸吮声与细微的水声。
祁明雨靠在枕头上捂着嘴,眉头微皱脸颊泛红。阿怀握着他的外侧腿根,像在水边喝水的豹子,舌头不断从他的雌穴里卷出骚水来收进口中,然后每一次去舔吸液体的时候,都力所能及地进得更深。
不可否认的是,这个男妓的口活真的很棒,把祁明雨舔得脑中一片空白,笨重的下肢都不自觉地迎合起舌头,渴望得到更多爱抚。
粗糙的舌面用力抵着穴道刮蹭来去不久,穴肉开始了细微地颤动。
阿怀口中动作不停,拍打似的向肉壁用力来了几下。雌穴不出意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