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醒来的时候只觉眼前都是黑的,头痛欲裂,从乳头到下身的花穴还有后面的小穴都是撕裂般的痛,他想喊人,转念一想,身边哪有人可以依靠啊。爷爷已经好久没有动弹过了,自有记忆起,少年身边就只有爷爷,自己小的时候,爷爷还会围着自己转,可是后来爷爷的身体每况愈下,他好像一瞬间长大了,初中时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少年身上都是男人昨夜留下的痕迹,两处小穴中还残留着精液,惨不忍睹,男人没有任何解释,除了嘲讽便是粗口,少年动了动手腕,轻轻支撑着自己起了身,喉咙很痛,少年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身上每一处都剧痛无比,走起路来,花穴还受着内裤的摩擦,后穴也是撕裂一般,好不容易将自己从里到外清理了一遍,他才拖着身子出了门。
怪异的走路姿势引得旁人一直侧目,有些还会指手画脚的,今日出门迟了些,地铁上的人更多了,终于到了学校后,已经上了一半的课了,少年不敢走进去,转身又出了教学楼,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待会儿。
少年蹲在一旁的花池边上,努力将头埋在臂弯当中,只不过胡思乱想,便又涌出泪来,少年回想昨晚那么就算是很抗拒,可是花穴还是会不争气地收缩,去努力夹吸着肉棒,他不知道男人究竟怎么了,为何喝那么多酒,又为何那样对待自己?那他还会再来吗?他们之间是结束了吗?
少年想的太过于专注,没有注意到身边早已站着一个人,一只手为他递上一方手帕,少年迟疑未动,那只手便直接为他擦起了眼泪,这时少年才抬起头,“医生,您怎么在这里?”
医生见他终于有了反应,温和地笑道,“打老远就看到你了,跟了你一路,本来还怕你做什么危险的事就一直在那边看着你”
医生看着他哭红的双眼,“啧,都肿了”
“因为什么事哭的这么伤心?”
少年脸上写满了抗拒不想回答,医生也没有难为他,又问他为什么不去上课,少年虽然感激医生的关心,但又烦他事无巨细地盘问,便想离开,医生看出来他的不耐烦,也不惶多言,但是从少年奇怪的走路姿势上看,他肯定是受了伤的。
医生转念一想少年刚刚的抗拒,没准他并不乐意自己多管闲事,但是医者仁心,他最终还是走上前去问询了,少年因他的问题而僵在原地本来身上已经很痛了,他也在想去哪里看一下最合适,医生见他还在犹豫,又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真的发烧了,医生赶忙抱着他往医务室跑,为他测了体温又配了药让他喝。
少年打断了医生解他裤头的动作,看着医生疑惑的目光,少年的耳垂泛起了薄红,他不知道万一医生看到之后会如何地惊讶,但是心底里又有几分相信医生不是那种人。
“我只是给你检查一下,你不用害羞的”
“不,不是的”
“怎么了?有什么就跟我讲,不要讳疾忌医”
“我,我”,少年实在说不出口,医生说不要难为情,又说他只是看看伤而已
少年终究是让医生解了他的裤子,心已经悬起来了,医生又轻轻将他的内裤脱下,隔着橡胶手套的手提了提花茎,不料却发现花茎之下别有洞天,纵使见过再多的病例,也没有眼前的这一幕让人觉得震撼,这算是生殖器畸形吗?
医生迫切地收回了自己惊诧的目光,但还是刺痛了少年的敏感。
“我去给你准备一下要擦的药,千万别乱动啊”
医生转身准备着消炎的药,那处应该是女人的小逼,可是却被蹂躏成那个样子,磨损的很厉害,他不禁在想少年到底经历了什么,结合他刚刚哭的那么厉害,外加他身体条件的特殊,医生忍不住地往校园霸凌上想。
医生稳了稳心神,又是平日里的温和做派,轻声让少年抬起了双腿,少年困窘不能自已,这副身子除了男人之外再无其他人窥见,明知道医生不过是为了给他上药而已,少年还是忍不住羞涩,颤微地分开双腿,尽力向两边扩着,医生用沾了酒精的棉花轻轻地点着,即使如此小心翼翼,少年仍是痛呼出声,医生皱了皱眉头,低头道歉,医生担心这样下去,少年会更疼,特意向少年申请直接上手。
少年想不同意也不行了,全凭这样上药的话,花穴内壁根本擦不到药,而且还会徒增疼痛,医生额头间冒了汗,可能是怕将少年弄疼,医生挖了药伸向了花穴中,一进入便感受到下面这张小嘴的吸附力,一心想将他的手往里拉,少年暗自唾骂这不争气的花穴,难道真的就是如此淫荡,任凭是谁也能张开双腿承受吗?
医生越是一本正经地为他上药,他便越是在心底谴责自己,痛恨这副被男人玩坏的身子,医生好不容易将花穴内壁都上了药,少年好像脱水一般,满头大汗,医生早已听到花穴里的水声,已经将病床都打湿了,手指伸了出来还带了一丝津液,怕少年难堪,两只手指与大拇指悄悄地抿了一下,该看的不该看的,医生都看到了。
后穴的伤比花穴还要严重,少年自己知道,可是打死也不愿跟医生讲,“还有别处的伤吗?”医生温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