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送回少年之后,并没有再去扰他清梦,不过又在少年的家中扫了一眼,从爷爷住的房间又绕到厅里打开冰箱看了看,不知他要做什么。
少年醒来之后,本来还急着收拾,但后来仔细一想,今天应该是周六。最近脑子总是很迷糊而且总觉得这几天好像发生了什么,但是自己又说不上来,身体上的异常反倒没有引起他的太多关注,只是家中突然多了一些以前所没有的东西,冰箱中也备了吃食。
按理来说,少年绝对不是相信海螺姑娘的年纪了,但是以往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发生了,着实让人理不清头绪。
男人不知道这样拙劣的关心会让少年更加怀疑乃至不敢动那些“善意”分毫,也许在他的观念中,这样做不过是以自己的方式来进驻少年的生活,就像是野兽通过一定的手段来向外界宣告自己的统领的领域。
少年最终还是因为家里的困窘屈服了,他打开了冰箱,又为爷爷做了顿饭。少年已经好久没有这样荤素搭配的营养餐了,爷爷似乎也因为今天的饭菜而开心,大多时候爷爷是躺在床上的,为了避免平常的磕磕绊绊,爷爷只在少年在的时候才会流露出那种想要出去走走的渴望,少年明了爷爷地需求,忙不迭搀着爷爷往外走去。
男人一直在屋外观察着少年对于那些食物的态度,眼见他做成了几道菜,这才舒展了紧皱的眉头。
男人贪婪地窥探着少年的生活,在离他们不远处漫不经心地走着,少年的戒备心很低,而且还沉浸在与爷爷的温馨共处之中,对周遭的事物不是很在意。
好不容易等少年陪完爷爷,男人眼见他又重新躺回了床上,这才偷偷开门进来。
太阳将落未落,远处天边的晚霞渲染着天际,少年最近十分嗜睡,没过一会儿便睡过去了。男人走到床前,如同他之前所做的一般,先替他上了药,不过这次的剂量比上次多了些。
修长的手指挑开了少年身上的衣服,轻轻游走在少年微胀的胸乳上,先是点了点又用拇指向下按了按,慢慢地打着圈,不过只是逗弄乳头罢了,少年现在居然也会嘤哼出声,真的是骨子里的淫荡,不容小觑。
男人十分满意少年现在的反应,不过是刚开苞便胜过了旁人久经欢愉场的经验。男人摸着少年的嘴唇,又想起上次少年的主动献吻,捏了捏他的腮帮子,整个嘴唇都嘟起来了,圆润可爱,十分可亲,男人低下头一品香唇,将少年的小舌拖拽着勾弄,少年的小嘴合不上,呼吸也很困难,但男人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他。待二人唇舌分离,银丝也崩断在嘴边,男人欺身而上,将肉棒放了出来,不顾少年能否承受,便挺身将肉棒送入,男人的大掌抱着少年的头颅,小嘴很软,就算在睡梦中也能好好收着牙齿,不会磕到肉棒。
男人此时恨不得将少年终日锁在床上,将其囚禁,让他只能依附自己一人,向来他想要的都要得到,而且这次的玩具太过于合自己的心意,都让他有些不能控制,有时还会做一些离谱的事。
男人觉得少年的小嘴裹得更紧了些,像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般,精关一松,白浆便已洒出,少年吞咽不了那么多,剩余的都从唇边流下,男人被少年的小嘴伺候地很好,又去探了探花穴,发现早已恢复原来的紧致,颜色也粉粉嫩嫩的,男人不争气地将一张俊脸抵在了花穴处,如同沙漠之中久未饮水的浪者,抱着少年的双腿,便伸舌探入花穴之中,渴求着花穴予以更多的琼浆玉液。
少年即使在梦中也能感受到花穴处的水意,但是奇怪的是,他总是睡得很沉,连眼皮也抬不起来,明明知道自己花穴被人吮吻着,也不会挣扎,像是接受了这种羞人的事情,少年嗯嗯啊啊地旁若无人地叫着,两只小手也不自觉地伸向了花穴,不想却跟一个柔软的东西相触,少年喘着粗气,双腿夹得男人的头紧了些,渴望着男人舌头深入花穴,用尽全力去抵弄着,牙齿还会时不时地轻咬阴蒂,花唇已被男人吮吸地红肿了,男人凭借舌头上的功夫便让少年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少年还未从这其中缓过劲来,男人便乘胜追击,直将肉棒朝柔软的花穴挺进,顷刻间发起猛烈攻势,男人侧躺在少年旁边,由后方进入,一只手便又去揉捏着胸乳,指甲还会扣弄着小乳头,直到眼看着茱萸充血挺翘,又会去摩挲着玉茎,让少年得个舒爽,腰上的动作不断,这年久的床板发出的吱呀声像是为这场交合助兴一般,男人的动作很猛,次次深入宫口,为的就是让少年习惯这种感觉,永远也逃离不了。
少年被男人顶弄地越来越靠上,就快撞到床头去了,少年白嫩地身躯后覆着那古铜色的虬结肌肉,花穴毫无章法地吞吃着肉棒,杂乱的黑色毛发刺着花穴,有时还会挤进其中。
身后的动作更大了一些,少年眯着眼睛看到丝光亮,男人正在含吮他的耳垂,敏感如少年,也是发出一声声呻吟,少年灵台不清,暗自唾弃自己这几天做这些淫荡的秽梦,一边又梦呓着,“好哥哥,你来了啊”
“亲亲我啊”
男人低沉地笑了声,心道这舶来货果然不错,还没正经操上几回,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