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了进来,少年每日形成的生物钟在今日却没有奏效,睁开迷蒙的双眼时,还有几分困惑自己是在哪里,看了看悬挂在墙上的表,少年一个鲤鱼打挺,忙起了床,也顾不得如何收拾,只跟爷爷打了声招呼,拜托邻居帮忙照看照看,便急匆匆地往地铁站飞奔。
少年饥肠辘辘,肚子一直在叫,这样的困窘让他不好意思抬头,生怕一个不经意便击碎了他的脆弱的自尊心。他又往边上站了站,十分刻意将自己缩成一团,让大家忽略他的存在,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如此行径正中某人下怀。少年在地铁站候车时,男人便注意到了,已经好久没有过对一个男人起这么大的反应了,少年的出现正好填补了这么长时间的空缺。
洗得发白的校服裹在少年瘦骨嶙峋的身躯上,远看着让人有些心疼,但是暴戾的男人不会因为他的瘦弱而放过他,相反,正因为他的羸弱,更有一种想要欺凌的欲望。
男人刻意地用宽厚的臂膀拥着少年,十分自然地将头靠在少年的脖颈之间,朝着他的耳旁吹着气。
少年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打了个哆嗦,心底想着这次一定要反抗,可谁知男人恬不知耻地含弄着他的耳廓耳垂,少年的身子顿时软了,又因为没吃早饭带了几分低血糖,更加反抗不了男人虬结的肌肉。
少年的声音低如蚊哼,“求求你,放过我吧”
男人冷嗤了一声,嘲笑他的天真,难道他不知道越是这样,越能激起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吗?现在这样说,倒是有点欲擒故纵的滋味儿了。
“你乖些,我动作就轻点”男人如是说。
如果可以的话,少年一定会奋力抵抗,但是现在不可以。
男人轻车熟路地探入了校裤之中,将内里的内裤挑起了边,自觉地伸了进去,摸着疲软的玉茎,少年像被扼住咽喉的鸡一般,不敢轻举妄动。
“你这东西真的有用吗?”,男人言语间的轻薄让少年更加难堪,头埋得更低了。
男人见少年默不作声,也不打算再逗弄了,直入主题。
手掌自带着热烫的温度,游移之处都让少年如火烧一般,男人对玉茎的兴趣不大,避开那小鸟似的物事儿,转而向下面的花穴进攻,男人不过初初将手掌贴合上去,少年便感觉内里犹如泉涌一般,这副身子真是糟糕啊,怎么可以这样,少年的耳朵都染上了红色。
男人凑了上去,轻轻舔舐了一下耳垂,“真不可思议,怎么这么淫荡呢?”
少年羞愧难当,男人开始了手下的动作,食指轻轻戳入花穴之中,少年闷哼一声,比起上次的动静可谓很轻很轻,少年期期艾艾地将手放在男人粗壮的胳膊上,也许是想通过这样的小动作让男人注意一点周围的情况,为自己保留一些面子里子。
花穴中的花液丰沛,似一股股湍流,就算男人没有那样讥笑,自己同样会设想到现在是何种淫荡之姿,少年为自己现有的反应而感到羞耻,怎么还会感觉舒服呢?难道已经适应了?习惯了?
“食髓知味了?”
“看来我小瞧你了”
男人挑逗的话不绝于耳,手下的动作更快了,食指与中指全部进入了,离甬道内的那层膜太过于接近了,仿佛一个不小心便真的会被捅破,“你连膜都有啊?是不是还有子宫啊?”
男人的话让少年不知如何是好,不反抗不回应便是一种默许,默许男人此刻对自己做的所有一切,奇怪的是,与昨天相比,少年今日格外配合。
少年也不知道这句身体究竟怎么了?可是他身后的男人却是一清二楚,男人胆大妄为地将那巨龙放出,少年的裤子被拉的更低了些,幸好人群众多能够挡住。
刚刚手指给予的放松,让少年舒缓了不少,但是每日都要有每日的进度,男人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让少年一尝这巨龙的滋味儿了,奈何没有个好时机,观察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上手了,虽然说轻而易举,但是男人并不了解少年的临界点在哪儿,凡事留了一线。
男人将肉棒抵在了少年的花穴口,只待一发力,那层薄薄的膜便会消失。
可惜男人终是不想让少年这第一次便这样委屈在地铁上,忍了忍心底的欲望,还是将肉棒抽插在花穴口,戳弄着花唇。
谁知少年竟是如此配合地轻摇着屁股,迎合着男人次次的顶弄,男人的手指模拟性交般在少年的小嘴中进进出出,口中的津液顺着男人的手指滴落在泛白的衣服上,看着少年绯红的脸颊,男人的肉棒又硬了些,总是等不到那一刻了。
男人停顿了下来,少年大惑不解地扭身回去看他,但男人警觉地按住了他将要扭转的头,反而凑到少年的脖颈处轻咬了一下,而后又细细嘬吸,留下了明显的红痕,男人顶了顶膜,轻声在少年耳边说道,“记住,这是属于我的”
“记住了吗?”
男人抵弄的力道太大,少年感觉下身几乎要被破开一般,眼角含泪地点头应承着。
男人抽出裤兜中的手帕,将少年的眼睛蒙了起来,而后又让其蹲在地上,将那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