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黄小芹,18岁,一个天生的婊子。
这是我在“海上一枝花“待的第二年了。由于我甜美幼齿的外貌,168 48kg,70D的魔鬼身材,加上我们这行的硬通货——处于少女与少妇之间,刚刚脱离孩童又尚未变成大人的18岁芳龄,我迅速地成为了这里的头牌。当时我还挺惊讶的,总听别人说出社会之后想混出点名堂很难,没想到在学校时常年垫底的我这么快就拿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NO.1。
来找过我的男人们,可谓是千姿百态。有喝醉了咬着我的乳头,扬言说要送我一辆玛莎拉蒂的;有送我“手冲女神“的雅称的;有非要我梳着麻花辫穿着旗袍,一边从后面隔着开档丝袜干我的小穴,一边感怀他下乡时青葱岁月的;更多的则是问我的年龄,得到答复后佯装吃惊地”啊“一声,苦口婆心地向我说教:”小妹妹还年轻,干什么不好,偏要干婊子这一行。“
我说,有些婊子他妈的生来就是婊子,没有那么多被妈逼的,也没有那么多被他妈的社会逼的,甚至生他的他妈可能都是婊子。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也算是一种意义上的世袭,和这世界上的所有职业岗位一样。只不过,大家可以理所应当将成为医生,律师,工人等等,当作自己的梦想并到处张扬,而没有人敢大张旗鼓地说,自己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妓女,一个婊子。
自己的梦想是做一个婊子。这一点,五年级的时候,我就已经意识到了。
从小我就讨厌回家。这间坐落在城乡结合部老旧公寓楼,80平米的压抑空间对我来说就如同炼狱一般。于是每天晚上趁外公外婆睡着后,我就悄悄地刨出收纳盒里的钥匙,蹑手蹑脚地钻出门,一个人在深夜的大街上瞎逛。大半夜的能去哪儿耍呢?一开始我在街心花园踩影子捡树叶玩,但很快,这些活动在我眼里,都索然无味了。
不过,我同样很快地找到了新的夜间娱乐活动。
“海上一枝花“在一座二层平房里,身后是一片臭气熏天的垃圾堆。这里白天门窗紧闭,到了傍晚才姗姗亮起粉蓝交织的灯光,搞得我很好奇,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平房的后侧有一个小楼梯,正对着“海上一枝花“的后门出口。
垃圾的腐臭散入鼻腔,我捏紧鼻子蹑手蹑脚上了楼。
黑暗的走廊尽头,似乎有什么响动,我推开门悄悄钻了进去。
“各位狼友,大家晚上好!”
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T台,身着紧身西服的男主持人正在向台下挥手致意。
我顺势望向台下坐着的嘉宾。在聚光灯暧昧的光线下,我看到他们有的人挺着肥腻的肚皮,满脸的横肉快要溢出骨骼的框架;有的人似乎已经年过半百,头发花白,四肢干瘦,癫痫一样地喘着气;有的人顶着板结的长发,油渍麻花的破衬衫,还伸出一根留着超长指甲的食指,挖了挖自己的鼻孔。
“欢迎来到我们海上一枝花俱乐部,咱们的‘周五盛宴’即将开始。今天我们的这个盛宴呀,我们特别设置了一个抽签环节,只要你运气够好,就有未开苞的极品名器免费任君享用。如果手气不是那么好的话,那也不用着急,我们还有拍卖会,包括楼下的女奴今日全部优惠半价,这么一个狼多肉少的时代,各位绅士们还等什么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哦。下面有请今天的美女们上场!”
话音刚落,几位女奴踏着音乐鱼贯而入。令我吃惊的是,她们几乎每个人都全裸着身子,从乳房到小穴一览无遗。也有几个人穿着情趣内衣,不过都是开档露乳的设计,甚至带着尾巴形状的肛塞,配上羞涩的表情,比完全的赤裸显得更为淫靡动人。
“现在有请1号奴隶出场。“
1号奴隶,丰满的少妇人妻型,穿着露背毛衣的她在台上背对观众席地而坐,半趴着撅起屁股。由于臀部丰满,1号稍微用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好让私处被观众仔细地查看。她的阴唇肥厚外翻,湿漉漉的花径微张,菊门精致地紧缩着,颜色略深,被丁字裤的绑带束缚着,有一种成熟的情欲美感。
“妈的,这么松这么黑,不知被操烂多少次了还敢出来卖。“台下有男人粗俗地小声骂着。1号似乎感受到了男人们的不满,便将撑开屁股瓣那只手的中指,轻轻地戳进黝黑的菊门里开始抽插,另一只手娴熟地揉搓着毛衣上豪乳的两点激凸。
不一会儿,紧缩的肛道在中指的夹击下慢慢地绽开,1号便又将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吧唧吧唧的淫荡水声,开始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手指扣搔的快感水波一般通过肠壁蔓延,抚慰着1号饥渴的内壁。“嗯哼……嗯……”她面色潮红地小声地呻吟着,微微上挑的狐狸眼,眼神逐渐迷离,半勾引半羞涩地盯着台下的男人们。
那些每日被重活和粗妇包围的男人们哪见过这个,面对丰满少妇的放浪菊慰,老二也逐渐硬挺,都想从背后锁死她沾满肠液的双手,把自己的肉棒捅到那温暖直肠的最深处去。黑黑的洞口吞吐着巨物,绷紧到连洞口的褶皱都无比平滑,即便被干过多次,那又怎样?他们能做的,就是在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