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露重,夙鸢蹑手蹑脚地回到府中,却不想刚一推开房门,就见到一袭紫衣的男人肃然地站在室内。
夙鸢顿时僵在了原地,支支吾吾地开口道:“舅……舅父……”
夙情回眸,眉眼中已是染了怒色。
“你这小白眼狼还知道回来,本王还以为,你今晚要住在宫里呢!”
夙情说着,从袖中抽出一根竹条,夙鸢眼熟的紧,儿时她不好好跟着太傅读书时,“姨母”总会用这根东西来教训她。
所以现如今再看到这竹条,夙鸢本能地向后缩了缩手。
夙情见到她脸上有惧色,扬了扬嘴角,眼尾的泪痣也在这笑容中显得愈发妖娆。
“舅父,鸢儿错了。”
看着已经伸到了自己面前的竹条,夙鸢立刻认怂,眨巴着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向舅父,想要卖萌逃过责罚。
只是这回,夙情是铁了心要收拾收拾这小淫棍。
“哼,怪不得皇夫一入京,你人就不见了踪影,要不是渺渺告诉本王你们之间的渊源,本王还被蒙在鼓里呢!”
“舅父冰雪聪明,当然什么都逃不过您老人家的眼睛。”
夙鸢连忙拍马屁,却不料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你这个小白眼狼,少在这里哄我,真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夙情咬牙,眸光晦涩不明地扫过少女的领口,露在外面的白皙脖颈处还有这暧昧不明的红痕。
不知道是哪个小贱人在她身上留下的,他真是嫉妒的要疯了。
这样想着,他抬手狠狠地扬起了竹条。
呜呜呜,看来这顿打是免不了了,夙鸢乖乖地伸出了自己莹白的小手,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只听见“啪!”地一声,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传来。
夙鸢惊讶地睁开了眼,却看到竹条狠狠地抽在了夙情自己的手上,那养尊处优的纤纤玉手掌心顿时肿的老高。
“舅父,你……你这是做什么?”夙鸢立刻把那被打的红肿的素手捉了过来,心疼地吹着气。
唉,他到底还是不舍得伤这小白眼狼,夙情涩然地咬着唇,喃喃道:“我还以为,你今夜不会回来了。”
“当然要回来了,明日是舅父的生辰,鸢儿自然是要陪着舅父的。”
她竟然还记得……
夙情的凤眸渐渐睁大,惊讶道:“鸢儿……”
夙鸢伸出粉粉嫩嫩的舌尖儿,小兽一般地舔着男人肿起来的掌心,撒娇道:“舅父鸢儿错啦,要打打鸢儿就是了,你这般伤到自己,鸢儿是会心疼的。”
明知道这小白眼狼是在卖乖,可他的一颗心偏了,着实责备不起来。
“嗯啊~~~别……别舔了,掌心好痒。”
小白眼狼越来越会玩花样了,不仅舔着他的手心,还张开樱桃小口把他纤白的手指含了进入,柔软的口腔色气十足地吸吮着。
“鸢儿……你……你快别含了……”
少女的口腔又湿又软,一想到正在吃着他手指的是鸢儿,他身下的小穴就忍不住冒出一股股的淫水。
夙鸢才不管他的拒绝,伸出手,一把剥下了男人的外衫,将他的亵裤扯了下来。
“鸢儿,别……”身下顿时凉嗖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水汪汪的花唇处,夙情嘤咛一声,连忙咬住唇不敢出声。
“舅父别怕,外面的人我方才进来的时候,早就都遣散了。”
“你……啊……别……别摸了,水……水要滴出来了……原来……你……你~哈~你早就知道我在……”
“那是自然,毕竟我可是走到王府门口,就闻到老醋坛子打翻的酸味儿了。”
“你!”
这小白眼狼,竟然还嘲笑他,夙情又羞又气,冷哼道:“你在外面快活就是了,何必……啊啊啊……手指插进小屄里了……嗯哈~哈~~~何必还……还回来哄我……”
“我不回来,怎么给舅父这小骚逼止止痒呢……”
夙鸢说的理直气壮,一只手扶着男人劲瘦的腰身,另一只伸出两根手指在男人的屄穴中抽插扩张,早就对她极为熟悉的小骚屄淫液已经越淌越多,顺着男人的大腿流了下来。
“啊啊啊……别……手指别插了,太……太深了……舅舅……舅舅受不住了,腿……腿软了……”
夙情身子摇摇晃晃已经站不稳了,整个人瘫软在少女的身上,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骚叫:“去……去榻上……”
“去榻上做什么…?”夙鸢明知故问。
夙情老脸一红,哼哼道:“去……去榻上……再……再吃大肉棒……”
“怎么吃?舅父想如何吃?”夙鸢却还没逗弄够他,手指的指甲在花径柔软的内壁轻轻一刮,身上的男人被刺激的差点软饭在地。
“啊啊啊……别……别刮小骚屄啊……”
“说呀,舅父要怎么吃大肉棒?”夙鸢坏笑着扶住男人,对着他的耳孔吹起。
“用……用小骚屄